恨(2 / 2)
自回了白鹤峰,夜深后熄灯入睡。
她不晓得的是,有一个常来光顾的不速之客,再次闯进了这僻静的小院。
卧房边角窗纸的一个不起眼的破口里,一根极细的管子伸了进来,吹出袅袅的白烟,让屋里的人睡得更加昏沉。
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插|进门扇间的缝隙,往上抵住门栓一挑,便将门栓拨了起来。
随着门扇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走了进来,他摘下面巾,将手上的幻戒一转,脸上的容貌变换,显出了一张极其英俊的面容。
他低头看着床上酣睡的人,琢磨着要不要掐死这个人。
最终还是把手搁在了少年内衫的束带上,哑着嗓子道:“乖乖,我晓得你心中抗拒,不会做那没羞耻的事,我来帮你度过那道坎儿。”
少年被剥得只留了一条亵裤,在他自己看不到的背部,红痕宛如层层叠叠的梅花在雪上绽放,昨夜开的未褪,又绽放了新的红梅。
骆煦炀给他换上了艳丽的红纱裙,顷刻间一个活色生香的美貌姑娘便横卧在他的眼前。
他这才借着红纱裙的遮挡,扯下少年的亵裤,再往上撩起一部分纱裙,露出了白玉雕琢般无暇光洁的长腿。
与初次办事时的粗暴不同,这些时日的骆煦炀是有备而来,在秦楼楚馆的花魁和小倌们那里做足了理论上的功课,这才来沉璧这里付诸实践。
沉璧在内心对这档子事的抵触太大,骆煦炀只能等她入睡后毫无防备之时,慢慢熟悉调理她的身体。
情到浓时,骆煦炀垂下头含住半透明的耳垂,长发扫在少年雪白的后颈上,“好乖,星儿今日也是干净的。爱我好不好?嗯……”
原本以为沉璧冷情迟钝,却不想这人也并非不识情滋味。
连沈锦绣那样的小辈都可以,让他骆大少爷怎么甘心?但对沉璧的心情也并非不能理解,毕竟沉璧还小,对年纪相近的沈锦绣产生朦胧憧憬倒也属正常。
“我以往将自己想成是沉月,如今白日里远远看着你,又妄想自己是沈锦绣,搂着你,你那般顺从依恋,那般欢喜……
你还真能忍呵,情丝的焚心之痛,是你该受着的……为了他忍受这么多痛楚,我怎么能让你失望?
想要少年人情爱的美好,我允你,让你有个完整的少年时光。你和沈锦绣两个尽管享受眼下的欢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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