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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剑(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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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份。”

柳红袖这回倒是答应得挺痛快的,“成,你定价,等我回去就拿银子,先付上一个月的。”

伙房的饭食可不便宜,这柳红袖眼也不眨的就应了,还真是个富人。

外面的大门传来“哐哐”的敲击声,打断了沉璧的思索。

“有人吗?开门!”

沉璧把搅着铁锅的勺子往柳红袖手里一塞,就去开门了。

大门外面候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弟子,见她出来像是舒了一口气。

“沉月的哥哥吗?沉月刺伤了同门的弟子,师父正在审问情况,许师兄让我赶快过来找你。”

沉璧赶忙走了出来,一边赶路,一边询问情况。

“发生了什么事?”

“沉月与人发生了口角,便提出要比试剑术。”

“他受伤了吗?”

“没有,倒是那个同门伤得很重,师父现在震怒,可沉月犯了倔,问他什么话也不肯说。”

沉璧思索了一下,“那个人具体伤势如何?”

那个弟子说道:“断了一只手,还有多处被刺伤,流血不止。幸好郎中来得及时,否则可能已丢了性命。”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到了场地门口,那个弟子对登记的人说了两句,便给他们两人放行了。

沉璧跟着引导往里走,离老远的便瞧见有一大群人,泱泱的挤在一块。二长老就站在人群前面不远处,脸色严厉地说着什么。

一旁放着把躺椅,上面躺着个身上盖着被子的弟子,他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极了,衬得一双愤怒的眼睛格外的亮。躺椅旁边站着的是许淮青和另外一个弟子,拿着一个用白布包裹的东西。

从白布缝隙露出来的角度,能隐约看到几根手指,应当是被砍下来的断手。

而沉月就在二长老的旁边,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漂亮的小脸儿上没什么表情。

二长老询问着那名靠在躺椅上的弟子:“赵震东,你身体伤重,外面又寒冷,要不先去歇息,等事情处理有了结果再告知你?”

赵震东脸色阴沉,盯着毫无歉疚之意的沉月,声音虚弱,但在场都是有修为的人,听得很清楚。

“师父,我还能坚持。我要向上禀明宗主。”

说话间,他看到沉璧来到了人群附近,于是冷笑了一下,又盯着沉璧看。

二长老也看到了走近的沉璧,他对年纪幼小的沉月难发脾气,但对沉璧却有些意见。

在他看来,沉月能做出如此过激的事,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身为哥哥的沉璧管教不力。

但沉月正在犯轴,让他说什么也不肯张口,事情的处理便不可能有转机。

这样天资过人又乖巧的孩子,是很招师父喜欢的。况且还有骆煦炀那层关系,二长老自然要照顾一下。

二长老对沉璧说道:“若是他不肯赔罪也不肯解释,只能向上禀明宗主了。残害同门要以重罚和逐出宗门论处。

沉璧扫了一眼沉月随着她接近攥起来的拳头,神情却依然是温和的,语声也是温温柔柔。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晓得你不会没缘由的伤人。”

沉月默了片刻,闷闷地说道:“是赵震东出言羞辱哥哥,我便提出了比试,他也同意了,他还提议我们立下后果自负的字据。”

二长老问道:“字据在谁的手里?在场可有人能做见证?”

沉月扫了一眼人群,指着最前排的一个弟子说道:“字据在他手里,当时围观我们比试的人都可以做见证。”

被二长老的视线扫到,那名弟子神情忐忑地走出来,从怀里取出一张字据递交上来,“弟子……之前想拿出来,只是没寻到好时机。”

字据上写着:“兹有白鹤峰弟子沉月、赵震东比试剑术,一应后果自行承担,不再追责。”

那名弟子没走,说道:“可赵震东在腹部被刺伤时胜负便已见分晓,断手和其余几处伤口都是沉月后来连补的几剑,按理说可以算在比试之外了。”

人群中有几个和赵震东交好的弟子也说道:“赵震东腹部被刺伤后便跌倒了,沉月却不肯放过他,补了几剑断了他的手,要不是许师兄及时赶来拦住,保不齐沉月便要杀人了。”

二长老皱着眉头,看向沉月:“是这样吗?”

沉璧却截住了弟弟的回复,“既然这位同门断了手,那自然治伤要紧。我这里有师父留下的复原丹,若是断肢仍在,倒是可以接上。”

“复原丹?!”

人群骚动起来,这等有价无市的圣药难得一见,和沉璧这样的穷小子实在联系不到一起。

但既然做了剑尊的弟子,得了这等好处倒也不是没可能。

赵震东闻言也有些激动,抻着脖子想要去看沉璧手里的药瓶,但还是出言质疑。

“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没理由害你。”站在二长老身旁的白衣少年声音柔软,看起来温和无害,“你也可以请炼丹师过来鉴定。”

沉璧走到赵震东的跟前,柔软白皙的手心中托着一颗白色丹药,圆润清香,对此时正在经历断手之痛的赵震东而言,有着莫大的诱惑。

天晓得他在被砍断手的那一刻,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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