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1 / 2)
骆煦炀初尝得到心上人回应的甜头,一时间喜不自禁,粘粘乎乎的缠着沉璧亲了半天。
还耐心教导着沉璧换气,诱哄着小美人怯怯地探出舌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沉璧。
他用手肘搭着椅背,歪斜身子,眯眼欣赏着美人鬓发飞散,衣冠不整,美态堪怜的样子,待沉璧把仪容收拾齐整打算离开院子,他纵身拦在了沉璧的面前。
“这是要去哪儿?”
相处了有段时间,沉璧看出眼前这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只好回他道:“我往常这时都在师父的山峰上练剑,如今已经有些晚了。”
骆煦炀却完全不打算让开,抱着手臂说道:“沈逸风不是还没回来么?你去不去又有什么差别?”
见沉璧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骆煦炀得意地咧嘴笑笑:“这般讶异做什么?剑尊的行程也并非机密。”
“我每日都要去渔歌峰练剑,已经习惯了。”
骆煦炀明日便要离开了,如今这沉璧态度又忽热忽冷的,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你留在这不是一样练剑?刚好我先前看你练剑,发现了些问题还没和你说。”
沉璧将视线在骆煦炀空空如也的腰际扫视一圈,问道:“你也懂剑?”
修仙之人的修行方式五花八门,大多都会选择契合自己属性的功法,而剑修除了要修炼内功,还要分出大量的精力去参悟玄奥的剑意,拖累内功修习的进展,属实算是一种苦修。因此虽然剑修的总量不少,但十人里至多有一人愿意选择修剑。
骆煦炀果然颇觉好笑,摇着头:“我不修剑,也见不得许多剑修那副孤傲的德性。
但你这使剑的毛病,便是我一个外行人也看得出。”
沉璧被他激起了好胜心,便走回院内昂首问他:“你倒是说说,我的剑法怎的了?”
“你的剑招虽没有复杂的冗余,风格却过于狂放。使剑时杀气四溢,或许能唬住刚入门的新手,但对于那些经验老道的修士,你的剑招极易预测,自然也能轻易躲避。”
沉璧十分不服气:“可我也曾击败许多修剑数十年的剑客,这如何解释?”
“你的剑法以速度和灵动取胜,出剑快,变招繁多,即便能够预测,但少有人的反应能跟上你的速度和变招,可你这般打法,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算不得优势。你迄今为止,真的未尝一败?”
“……”沉璧想起前些日子的比试中,自己在沈锦绣面前的狼狈,抿唇不语。
骆煦炀早就听说过她落败于沈锦绣一事,笑眯眯地伸手从袖口扯出块白色的手帕。
“这样,你若不信,我便用这帕子蒙住双目,你用剑刺我,看我能否躲避,如何?”
沉璧看他竟当真把手帕系于脑后,忍不住出口嘲讽他:“牛皮不要吹破了。”
骆煦炀却从袖中掏出扇子展开,惬意地摇着:“这般难得的机会,你只管将这些日子对我的怨恨倾泻出来便是。”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被纯白的手帕蒙住,柔化了整张脸过于英气的轮廓,剑眉飞扬,高挺的鼻梁下唇色殷红,唇瓣光滑饱满如樱桃。
看着人模狗样的,沉璧却没有丝毫手软,举着剑便挥向他那没有遮挡的脆弱脖颈。
骆煦炀感知到来势汹汹的剑气,脸上的笑容微僵,一旋身刚好躲过剑招,身体打个转仍旧站在原地。
毫不留情的下杀手。这小子原来这样恨自己,先前倒是委屈了他,那般能忍。
沉璧见他当真躲过了这一招,心怀不甘,一剑快过一剑,一招比一招更为刁钻,可骆煦炀那对宽大的袖子仿佛织成了绵密不透风的网,柔软刺不透,笼罩在沉璧的视野里,不觉间便将她全部的剑招挡了个干干净净。
直至最后,沉璧招式用尽,气喘吁吁,那被蒙住双目的人却仍是悠哉游哉的样子,她意识到自己始终在被这人戏耍着。
骆煦炀只感觉脑后一轻,眼前恢复光亮,已经是日落柳梢,接近黄昏。
他心爱的美人颊生双晕,带了些恼意的攥着方才用来蒙眼的帕子,抬手便系在了美人自己的脑后。
沉璧用这块帕子蒙着眼睛,整张小脸白得发光,脸颊微鼓,紧抿着嘴。骆煦炀瞧出她这是想要自己尝试一下感知,可他怎么对她舍得下手?
沉璧心里也正暗自诧异,她蒙住眼睛,能听到风声、鸟鸣声和院外路人的脚步声,能感知风的流向和光影的温度,可骆煦炀却仿佛完完全全从这院子里消失了一般。
她调整呼吸往外释放神识用来感知周围,四周的景象在她脑海内逐渐生成,但脑海中的影象却独独没有骆煦炀的存在。
少年整个人都沉浸在感知里,这让此刻他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因此当领口里滑入一只火热的大手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掐了一把,少年整个人都剧震了一下,随即伸手扯下蒙眼的手帕,抬手便在骆大公子那张俊逸骄傲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骆煦炀有些不信地摸了摸脸,后知后觉地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凶狠的眼神仿佛一匹恶狼,随时要扑过来将人撕碎。
“爷给你些好脸色,便得寸进尺了?”骆煦炀一把揪起少年的衣领,两人鼻尖相抵,语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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