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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归,也是一样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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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乳娘还在那呢……”白忆有些惊慌,她在顾府时便有些心慌,过去这么多天,她实在是担心乳娘,

白忆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江欲远制止住,“阿颜……你听我说,你冷静点!”见安慰无果,江欲远加大音量,想让白忆冷静下来,

白忆被江欲远这么一吼鬼使神差安静下来,“阿颜,你听我说,大夫说你不宜动怒动武,这几日暂且好好在这里修养,好吗?”

白忆留下一行热泪:“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帮我去打探乳娘的消息……娘死后,就只有乳娘对我最好了……”

“好,”

……

“公子,不告诉白姑娘真相吗?”江欲远安抚白忆睡下后,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乳娘在前几日就已经走了……

“她若是知道了,定会悲痛万分,对她的伤没有好处,能瞒到几时,便算几时吧,”江欲远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瞒不住了,”一个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江欲远转身看着白忆强撑着,眼眶发红,

“乳娘死了是吗……”白忆有些激动,扶着一旁的扶手,剧烈的咳了几声,

江欲远反应过来后拉住她的手:“阿颜,你听话,回去好好躺着……外面风大……”江欲远想带她进去,不料白忆用力甩开他的手,差点站不稳摔倒:“不用你管!”

她踉踉跄跄转身想走,不料走没几步便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江欲远见状急忙冲过去抱起她:“阿颜!阿颜!阿焕快去找大夫!”

“是!”

……

“大夫,她怎么了?”

“这位姑娘本就有伤在身,又悲痛交加,适才老夫给她把脉,她的脉象虚弱,极有可能会……”

“怎么会这样呢……”江欲远喃喃自语着,“老夫给她把脉时,发现这位姑娘像是中了什么毒,看样子,已经留在体内有些年头了,”

江欲远反应过来后问道:“大夫,你可看出来是什么毒了?她这毒,确实有些年头了,”

“唉,这位姑娘命苦的很啊,”

江欲远不知为何轻笑一声,随即看着白忆说道:“大夫,她现在这样该怎么办?”

“恕老夫无能,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只能靠这姑娘自己的造化了,”

“阿焕,送大夫走吧,”江欲远坐在床前,握着白忆的手,

“阿颜,你现在昏迷听不见,那我便只能自言自语了……记得你之前说过,我从小锦衣玉食,什么都不懂,但其实,我小的时候连一日好日子都没过上,更别谈什么锦衣玉食了,”

他说着有些哽咽,但又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娘并不受宠,即使父亲知道我娘怀了我之后,这个事实也没有改变,在我五六岁时,比我年长些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便一直欺负我,有一次,他突然得了一场大病死了,全府很多人都被传染了,我娘……也不幸染上,也死了……,在那时啊,我父亲就意外地疼我,每□□着我练武,练不好就不给我饭吃,还经常打我……你说,我这样算是锦衣玉食吗?”

他流下两行热泪,将额头靠在白忆的手上,轻声低哭,他突然觉得有一只手搭在自己脸上,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江欲远放下白忆的手,看着她,有些震惊,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

“你……怎么醒了?”

“我要是不醒,怎么知道某个人哭成这样?怎么知道……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是这般命苦之人……”白忆嘴角扬起,微微一笑。

“你都听见了?”

“嗯……其实,你我都是一样的人,”白忆还没说完,江欲远便打断了她,

“既然是一样的人,我……”白忆捂住他的嘴,仿佛知道他下一秒要说什么,

“你我都是一样的人,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二人,终究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江欲远低头轻笑道:“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受教了……”他起身想走,不料白忆在后面叫住他,

“行舟……其实,殊途同归,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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