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带走了(2 / 3)
好道:“渡儿啊,”还没等他说完,上官渡有些嫌弃道:“别这样叫我,恶心!”
上官轩有些尴尬道:“是是是,忘之啊,白忆虽是晚辈,但她更是玄夜阁的弟子,凡是我阁中弟子,便应服从阁中的一切,倘若因为她是阁主的爱徒便……,”上官轩说到这悄悄撇了上官锋一眼,继续说道:“倘若因为她是阁主的爱徒便偏袒她……让阁中的其他弟子作何感想?”
“是啊,老夫认为,二长老此言有理,忘之,我们都知道你和白忆情同手足,你定是不忍心,但阁中规矩如此,也不能坏了规矩吧,”坐在上官轩左侧的一个刀疤脸开口道,此人正是四长老唐影。
“可……”上官渡还想为白忆说些什么,不料跪着的白忆却突然开口说道,
“阁主,白忆愿意受罚,”
上官渡惊愕的看着白忆,着急道:“阿忆,你说什么呢!”
上官锋脸上的神情很是奇怪,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便鞭刑三十吧,”
“父亲,不可!”
“忘之,长老们都商量好了,那便这样决定吧,你,过来,”上官锋一只手撑着头靠在椅子上,带着些无奈的神色。
“忘之,你快过去,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白忆低声道,
上官渡见此事已成定局,只好作罢,慢慢挪步走到上官锋身旁。
“来人,鞭刑三十!”一旁的二长老迫不及待,丑恶嘴脸在这一刻显得淋漓尽致。
白忆跪着地上,闭着眼,上来一人手握一条粗大的鞭子,在四个长老炙热的眼神下打向白忆,
“一,二,三……”粗大的鞭子抽在白忆的背上,一道血痕在白衣上格外刺眼,她咬紧牙关,额头的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嘴角流出一滴血,
“十五,十六,十七……”白忆背上的鞭痕触目惊心,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上面的上官渡握紧拳头,心疼的看着她,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白忆面色惨白,吐出一口血,缓缓倒在地上。
“阁主,三十鞭,一鞭不少,”
“滚!”上官锋看着倒在地上的白忆,怒火中烧。
“是,”堂上包括四个长老在内皆一脸满足,待所有人走后,上官渡冲下去抱起白忆,手有些颤抖,轻声道:“忆儿……忆儿……”
“忘之,带忆儿去你母亲的屋内,”上官锋转过身,不忍看白忆血淋淋的样子,
“好……”见上官渡走了,上官锋对身后一人说道:“去,让江府的眼线把这个消息传给江欲远,记着,切记不要暴露身份,”
“是,”
……
“欲远,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跟白姑娘突然就……”顾风珉拿着两坛酒走了进来,江欲远放下手中的竹篾,接过酒,打开后凑进闻了闻,
“果然还是你的酒好,比宴席上的好了不知多少,”江欲远说罢大口畅饮,一坛酒很快被喝剩半坛。
顾风珉笑着坐下来,“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欲远放下酒坛,“其中发生的,倒也没有什么,”江欲远将与白忆再遇后的种种都告知了顾风珉,唯独没有提白忆为什么会出现在宴席上,
“公子,顾公子,”嵇焕快步走进来,在江欲远耳边低语,
江欲远的脸色渐渐阴沉,“风珉,酒很好,过几日我再来喝,阿焕,备马!”
“你去哪……”顾风珉一头雾水,呆在原地。
“消息可靠吗?”江欲远出了顾府后便和嵇焕疾驰,恨不得立马赶到玄夜阁。
“绝对可靠!”
……
“消息传给江欲远了吗?”
“阁主,我们的眼线已经传给江欲远了,可能再过几刻……便会赶到,”话音刚落,一个弟子急忙跑到上官锋面前,“阁主,江家江欲远说要拜见您,说你如果不同意,他便得罪了,”
“让他进来吧,”上官锋面不改色,那弟子却小声道:“他……已经进来了,”
“晚辈江欲远,前来拜会玄夜阁阁主,阁主安好?”江欲远颔首一礼,上官锋示意旁边两人下去,
“不错,有你爹年少那般气概,”
江欲远疑惑道:“阁主……认识我父亲?”
此话一出,上官锋眉头紧锁,“你爹从未告诉过你他年少的事?”
“从未,”
上官锋笑道:“也罢,你今日来,不单单是为了来拜会我吧?”
“不瞒上官阁主,今日来,是为了带我一个朋友走,她叫白忆,”
上官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跟我来吧,”
虽然江欲远很是疑惑为什么上官锋不拦自己,但眼下带白忆走才是上策,
上官锋带着江欲远来到屋内,江欲远看到白忆浑身是血时瞬间不淡定了,他冲进去,抱起躺在床上的白忆,轻声道:“阿颜……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就……”
上官锋有些震惊:“忆儿竟然连这个名字都告诉你了……”
“上官阁主,虽然江湖与朝堂互不干涉,那你这是属于动用私刑!”
上官锋有些无奈,低声道:“我也没有办法……”
“人,我带走了,”江欲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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