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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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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的一个极偏僻的一个宫殿的芜房里,郑彩儿正指挥着几个宫女审问另一个宫女。

其中一个身强力壮的宫女端来一盆刚从井里打出来的冰水一把泼到了已经躺在昏厥过去的宫女身上,那个宫女被激的醒了过来。

坐在椅子上看到这幅场景的的郑彩儿笑了笑说:“教坊司的手段还是挺好用的,这不就医好了么?”

躺在血水中的宫女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郑彩儿虚弱地说:“你这个贱女人!”

郑彩儿挥了挥手让几个宫女让开她自己起身来到这个宫女的面前蹲下看着她说:“骂吧,你可以随便骂。

就算你骂出花来,我还是可以随意处置你。

现在我再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往大皇子乳母穿的衣裳上涂药的?说还是不说?”

宫女只是嘲讽的笑了一下说:“你打死我吧。”

闻此言的郑彩儿并没有生气而是云淡风轻的说:“要说你的想象力也太差了一些,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就只有被打死!”

郑彩儿盯着她的眼睛伸出手来摸了摸宫女白净嫩滑的脸蛋噙着一丝危险的笑意说:“你知道什么叫暗门子么?”

宫女的眼神里充满了茫然的看着郑彩儿,郑彩儿继续说道:“暗门子是比教坊司黑暗百倍的去处,教坊司的官妓可以自赎身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达官显贵,运气好还可以被买回去做妾。

而被卖到暗门子的女人,来往的客人多是一些脚夫走卒和江湖客,一年到头也不洗一回澡,身上脏的臭的都沤在一起,而且妈妈们为了让姑娘们多赚钱有的时候一晚上要接十几个客人,那里的女人有个外号叫三年新,意思是沦落到那里的女人都活不过三年。

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也卖到那个地方呢?”

说着郑彩儿脸上的笑容变得猖狂而又残忍,而这个宫女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离开芜房

郑彩儿对身边的银铃说:“果真是冯细君那个贱人!”

银铃说:“冯昭容跟淑妃娘娘一向走的近,会不会是淑妃指使的?”

郑彩儿这个时候冷静下来说:“陈琳没有那个动机,八成是这个蠢货自作主张,不过她既然敢对大皇子下手,也就别怪我了。”

合欢殿西偏殿

柳芽儿正在看着棋谱尝试着下棋,下了老半天感慨地说:“这东西还真是需要童子功,半路出家真是太难了。”

凌云在一旁看着说:“主子您不能急,得一点一点来。”

柳芽儿钻研棋谱试图以最快的速度理解最基础的棋路。

这个时候景宁急匆匆的走进来说:“主子,郑美人带着宫女去冯昭容哪里闹起来了,说是冯昭容的宫女往大皇子乳母穿的衣裳上涂药被郑美人给抓了个正着。”

柳芽儿带着景宁和凌云来到东明殿,还没进院子就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是冯细君的。

看来这个蠢女人终于惹下大祸了,柳芽儿心想到。

柳芽儿走进敞开的正殿,映入眼帘的是趴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宫女,看来是被拷打过了。

而郑彩儿正在抓着冯细君的义髻将其按在地上,而被押着的冯细君正哭爹喊娘地说:“你这个疯子!精神病!我哪里得罪你了?”

郑彩儿这个时候终于注意到了柳芽儿的存在赶紧松了手,整理了一下衣裳站直了身体。

而平日里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昭容夫人此时狼狈的趴在地上涕泗横流恶心至极。

柳芽儿忍不住给了冯细君一个嫌弃的白眼而后对郑彩儿说:“合欢殿离这里不远,但陛下和皇后娘娘估计要不了多久也要到了,我是不会给你隐瞒你打人的事情的。”

郑彩儿满不在乎的说:“随便你。”

柳芽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冯细君的伤势,发现郑彩儿真是深得教坊司的真传,打得都是一些看不见的地方也不见血,就算刘弘来了也只能说几句就完了而不会重罚。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刘弘和何英就过来了,还有淑妃陈琳和德妃黄兰两个人。

除了太后,宫里面有头有脸的娘娘主子都来齐了。

四个人坐下听冯细君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自己冤枉并没有害大皇子,而郑彩儿只是不说话。

刘弘被冯细君的哭声吵得头痛直接看向打人者郑彩儿问:“郑美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这个时候郑彩儿一反平日张扬轻狂的模样跪下说:“陛下,妾并不是寻衅滋事,妾有确凿的证据。”

说着让银铃把证物给呈了上来,是一件中衣。

银铃跪下回话说:“这是给大皇子乳母裴氏的中衣,上面还有尚服局刺绣的裴氏的名字裴姝彤,陛下可以让尚服局的人来辨认一下。”

刘弘看了一眼中衣对一旁的郑内监说:“去尚服局找个掌衣来辨认一下。”

郑内监得令便去了尚服局。

刘弘又对玄雀说:“召太医过来好好检查一下这件衣服。”

安排完一切之后刘弘看着郑彩儿颇为无奈的说:“有什么话好好说不好么?怎么就非要动手?”

郑彩儿气呼呼的不回答,何英冷脸训斥着郑彩儿说:“郑美人,陛下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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