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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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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韩晴的柳芽儿来到了宣政殿,柳芽儿走进书房看到刘弘望着桌子上的棋盘看的出神。

柳芽儿知道刘弘是在想韩晴的事,已是傍晚的宣政殿安静的吓人。

刘弘听到脚步声说:“朕曾经是很喜欢她的。”

柳芽儿走过去从他的背后抱住刘弘腰说:“妾知道。”

刘弘带着柳芽儿来到内室,柳芽儿坐下刘弘靠在她的腿上闭目养神。

刘弘握着柳芽儿的手说:“我们在元延二年成亲,至今已经八年之久,她是朕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朕的结发妻子,更是青梅竹马。

她心地不坏,但是遇事容易优柔寡断本就不是一个合适的皇后人选,正如同朕一样不是一个合适的皇帝人选。

也许现在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说到这里刘弘微微的叹了口气,柳芽儿仍然记得年初的时候他命人处死郑贵妃时的决绝,看得出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此之大。

一个明明可以留一条命却最后斩草除根,一个被废了后位刘弘还冒天下之大不韪另封了爵位给她,保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夜深时刻

柳芽儿睡的迷迷糊糊,她听到刘弘在发出呓语,她的睡眠很轻悠悠醒转,她侧躺着面对着刘弘,而刘弘仰面躺着一直在说着梦话。

柳芽儿轻声的唤了一声:“陛下!”

刘弘这个时候死死的抓着被子像是在做噩梦一般说:“大哥!大哥!你们要做什么?放开他!”

柳芽儿这个时候赶紧摇晃了一下刘弘,而刘弘惊醒了过来。

此时他已经出了一脑门子的汗,眼睛瞪的溜圆,仍然没有从刚刚的梦境中醒过来,过了好一会儿紧绷的神情才放松了下来。

柳芽儿抚摸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说:“陛下可是做噩梦了?”

刘弘缓缓坐起身,柳芽儿急忙找到手绢给刘弘擦汗,刘弘坐着缓了好半天说:“吓到你了。”

柳芽儿给他披上寝衣说:“冬日里还是冷,陛下穿件衣服。”

刘弘问外面值夜的宫人说:“什么时辰了?”

值夜的宫女说:“回禀陛下,寅时下三刻,还未亮天。”

柳芽儿劝慰着刘弘说:“陛下再睡一会儿吧,妾陪着您。”

刘弘点了点头又躺下,柳芽儿靠在刘弘的身旁想着刘弘方才在梦中喊的那个大哥是谁,肃宗皇帝只有刘弘这么一个儿子,能让他喊做大哥的人难道是关押在皇陵的废帝?可外间传闻兄弟二人不睦,甚至是水火不容,难道说这里面另有隐情?

惠山皇陵

奉命祭祖的荣王刘熙来到了关押刘章的岁静塔,刘熙孤身一人来到岁静塔的地牢,看到坐在榻上的刘章。

被囚禁了整整八年,刘章已经是二十八岁快要三十的人了,常年的拘禁让他瘦弱不堪,手上的镣铐只有早中晚会松开各半个时辰,其余时间就算是睡觉也会被铐上。

刘章听到声音望向了大门口,透过地牢的六扇天窗透进来的光亮,刘熙看清了刘章的模样,身体羸弱不堪但望过来眼神还是那么清楚明亮,与从前并无两样。

刘章看到刘熙淡淡地笑了一下说:“荣王叔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跑来看我?”

刘熙冷哼了一声说:“当然是拜你的好弟弟所赐,他如今本事见长把朝廷给掀了个底朝天,是个人物。”

刘章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容,而后深深的喘了一大口气带着一丝虚弱地说:“怪道是,原来是你们治不住他了。”

刘熙有一些愠怒地说:“我当初就应该把你们这一家子都给撵到西南瘴气之地,而不是掉以轻心。”

刘章靠在墙上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要为自己的贪心买单,荣王叔您又有什么可后悔的?”

刘章瞥着他的目光充满了嘲讽的意味说:“还是你怕了?”

刘章的话引来了刘熙的疯狂大笑说:“哈哈哈哈哈哈,我怕了?我怕什么?我怕那个傀儡皇帝还是害怕你这个行动不能自由的废物?”

刘章拖着身体艰难的站起来,刘熙死死的盯着刘章的一举一动,刘章一步一步的趿拉着鞋走到牢门口和荣王刘熙仅有两尺之隔。

刘章看着刘熙眼睛说:“你当然会怕,你怕的不是我们兄弟,你怕的也不是至高无上的皇权,你怕的是天下民心。

你的贪婪你的残暴让许多人敢怒不敢言,他们一旦有机会就会将你拽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你如今的狂妄无非是害怕别人看出你已经色厉内荏,实际上你怕的要死。”

说完刘章竟然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而刘熙被眼前的这张面孔吓到了,刘章的乌黑明亮的瞳孔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深渊要将自己的灵魂吸进去。

他今日才猛的发现,刘章和刘弘这一母同胞的两兄弟竟然如此相似,甚至恍惚之间二人的面庞在刘熙的眼中重合了。

刘章看出刘熙的心虚对刘熙说:“你们困住了我的身体,废掉我的皇位,剥夺我的一切,可是你们无法困住所有人,无法左右人心里的公道。

从一开始,你们走的就是必输的死棋。阴谋诡计纵然好用,但是大道至简,无外乎公正二字。”

刘熙盯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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