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唆(2 / 3)
散步的么?”
黄兰说:“是啊,刚刚用过晚膳出来消消食。”
陈琳笑着说:“昭容姐姐这些日子懒懒的也不动弹,又贪吃,果然应该好好出来走走了。”
柳芽儿皱了皱眉头,陈琳是怎么知道黄兰最近的身体状况的?还知道她贪吃?
柳芽儿不动声色地看向陈琳,而陈琳也在打量自己。
冯充仪说:“几位姐姐到我那里坐一坐吧,我那里有一些上好的茶。”
黄兰说:“妹妹既然说了,我们就要讨扰了。”
四个人来到冯充仪的住处休息,冯充仪命侍女给几个人上茶。
冯充仪对黄兰说:“昭容姐姐,听闻陛下前几日送了姐姐几块和田玉的子料让姐姐随便做一些自己喜欢的玩意儿。”
黄兰说:“听说是鄯善将军进贡的,陛下觉得那东西好看就随手赏我了,我一个农户出身也不大懂什么珠啊玉啊的,没得可惜了好东西。”
陈琳笑着说:“丽昭容独得盛宠,有什么好东西那自然都是丽昭容的了。”
柳芽儿品了一口茶说:“好香的茶,这味道莫不是径山茶?”
冯充仪对柳芽儿说:“柳才人好灵的舌头,你是长安人士都能尝得出,可为何这原产地的余杭人却尝不出呢?”
黄兰疑惑的说:“那许是没喝过?”
陈琳放下茶盏说:“不是余杭人也未可知啊!”
柳芽儿看着陈琳问:“难道说…”
陈琳说:“就是张才人啊,她不是余杭人么?她品不出这径山茶就罢了,我提起径山茶是她竟然也是一脸茫然。”
黄兰觉得奇怪的说:“可她不是余杭知县张百龄之女么?她六岁被罚没,她父亲在余杭任官也不止六年,她怎么不会是余杭人呢?”
冯充仪说:“昭容姐姐可知道偷梁换柱?”
黄兰恍然大悟地说:“难道说,她不是张百龄的女儿?”
柳芽儿说:“冯姐姐的意思是张才人是冒充了张家小姐被罚没的。”
陈琳说:“没错,是这样。本宫派人去查过,张百龄之女张宸月额头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红色朱砂痣,而张才人的脸上并没有这颗朱砂痣。
本宫怕事情有假又问了太医院的太医,脸上的朱砂痣除非烧伤烫伤不然很难不动皮肉就能消除的干干净净。”
冯充仪说:“这个张才人不仅身份存疑,而且是荣王送进宫的。陛下如今这么紧张这个张才人还让她住在他办公的偏殿里,很难不让人想到陛下会原谅荣王啊。”
柳芽儿接过宫人端来的糖水心想这明明就是刘弘想逼着你们这些士大夫继续攀咬荣王,这次科举舞弊案,那些个文官是逼着荣王做了了断。如果皇帝偏向了荣王那士大夫就没了靠山,一旦荣王再次占了道德高地这些人全都得死。
你们不斗皇帝都会逼着你们斗起来,反正最后都会找上这个天下之主给自己做道德背书。
刘弘表面给荣王扔了一条救命稻草,实际上是一条一拉就会断的救命稻草。
无论是荣王斗倒了文官还是文官斗倒了荣王为首的军功集团,对于刘弘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而张宸月不过是刘弘做戏的戏折子罢了。
今天陈琳和冯充仪找上她们两个太后提拔上来的人不过是想通过太后的手弄掉张宸月这个荣王与陛下的纽带罢了。
不然一个教坊司出来的才人怎么会让一门三翰林的陈琳忌惮?
连黄兰这个宠冠六宫的正二品昭容陈琳可是都来都没放在眼里过的。
心里想着事情连糖水吃起来也没那么甜了。
柳芽儿带着凌云回到住所的时候,王公公已经在此等候了。
柳芽儿心中带着疑惑问:“王公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王公公笑着说:“那当然是传才人主子去侍寝的圣旨。”
柳芽儿的脑袋轰地一声,王公公看到柳芽儿的表情问:“主子怎么不大高兴?”
凌云最先反应过来走过去说:“我们主子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一些没反应过来。”
王公公笑着说:“才人准备准备吧。”
凌云为柳芽儿重新梳洗装扮对她说:“主子,您可得醒着神,别说错了话。”
柳芽儿戴着耳环说:“你放心吧,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有数。”
柳芽儿照了照镜子心想自己就是再装扮也不是倾国之色,得体即可,别过犹不及反而出洋相。
柳芽儿带着凌云和景宁来到赤霞宫,走到台阶一半高度的时候柳芽儿回头看到了十几步远的桃园灯火通明。
是啊,皇帝只有一个,她得了宠就有人失了宠。
柳芽儿走进赤霞宫的正殿,刘弘正在写字。
柳芽儿走过去行礼道:“妾给陛下请安。”
刘弘抬头看到一身淡紫色衣裙的柳芽儿,简单的挽了一个如意髻,鬓旁几朵点翠镶珍珠的小珠花,整个人清秀宜人。
刘弘对她说:“过来坐吧。”
柳芽儿走过去坐在下座,刘弘看着柳芽儿说:“怎么这么看着朕?”
柳芽儿摇了摇头,刘弘将笔放在笔架上说:“你是不是在想这个狗皇帝一边跟别人演着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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