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樊大哥他们怎么办（2 / 3）

自己不管不顾不问，就这样和他相处着，其实是欢喜的，但每每想起内心的疑惑，还是忍不住烦闷，刚好可以趁今天问问他。

林霜抬头，和顾正对视着，鼓足勇气问道：“听这意思，侯爷是喜欢我了？”

顾正没想到林霜竟会如此直接，答道：“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我确实心悦于你。”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难道这是侯爷的惯用伎俩吗？是不是只要是你感兴趣的女子都是这般托辞的？”

顾正着急解释道：“怎么会！从来都只有你！”

林霜听到这话，更觉生气了，“侯爷草率了，真的不想一想再回答我吗？我素来和三殿下相熟，三殿下掌管仁善堂，我曾听殿下提起过，侯爷刚到京城不久，便和仁善堂掌柜来往甚密，关心入微，连人家喜欢的吃食侯爷都一清二楚，侯爷要作何解释呢？”

我......”顾正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林霜明白，自己不是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只是因为自己知道从来都只是她。

林霜看着顾正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误以为顾正果然也是心动了，虽然自己知道仁善堂掌柜就是宰相府的嫡小姐，可她却不知道顾正原来也知道。在林霜心里，认定了顾正就是同时对两个女人动了情，有些失落又有些决绝地说道：“既然侯爷还没搞明白自己的心，那便想清楚再说吧。侯爷若想享齐人之福，那请自便，我林霜从来都不会将就！樊大哥的事情，虽得你相助，但也算我给你送了一支未来的心腹之师，权当报答你的相救之恩，从今以后咱们便两清了！”说完转头，决绝地离开，留下顾正一个人愣在原地。

他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呢，这两个人难道不都是她吗？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计较，却不觉其实他自己也一直在和作为顾清的自己较劲，其实两个人都那么希望可以做彼此的唯一。

顾正本以为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两人的关系往前又走了一步，如今突然就要两清了，他怎么可能愿意！顾正朝着林霜离去的方向，大声吼道：“林霜，你给我听着，我们之间永远都无法两清！”

顾正心里默念道：“我欠你太多，爱你太深，如何两清！”林霜自顾自地离开后，重新找到了樊大当家。

樊大当家看到林霜，神色有些闷闷不乐，关心道：“妹子，怎么了，可是顾侯爷欺负你了？就算他是侯爷，也不能欺负咋妹子！”虽是粗糙汉子，但护着林霜的心确是实打实的。

“樊大哥，没有的事儿，只是我自己想起了一些家中之事，有些忧虑而已，大哥，你可愿从军？”

“从军？”樊大当家隐约猜到了林霜的想法，有些热血沸腾，“大丈夫铮铮铁骨，有机会建功立业，我自然是愿意的！”

“那就好！我刚已经和顾侯爷说好了，不日你们便可随他回京，在他的丰台大营效力，这样你们便可弃匪从军，有些正当营生了，不过依旧还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林霜的话语，证实了樊大当家的猜测，樊大当家欣喜若狂，连连感激，“我们本就是粗人，怕什么刀口舔血，只要以后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生活，还有机会为妻儿谋份荫庇，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妹子的恩情，大哥真的是无以为报了！”

林霜看樊大当家如此愿意，也就放心了，“大哥，若你真想报答我，你便带着寨中兄弟们，好好在军中效力。顾侯爷是个好将军，也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辅佐他，助他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万不可失了初心！”无论对顾正有再多怨言，林霜到底还是希望他平安的。

“妹子放心，你是我妹子，他便是我妹夫了，我自然全心全意辅佐他，替你保护好他！”林霜本想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便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樊大当家的戏谑。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在自己内心，给她和顾正留了一线希望呢。

他和顾正之间，在她心里总觉得夹杂着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还有她心中从未忘记过的顾清，仿佛都是不可逾越的心坎。

多年后再回想起来，原来至始至终都只有彼此，不知道会不会懊悔当下遗失的岁月时光。

随后几天，林霜遣走了其他大夫后，便和樊大当家一起安顿寨中之人，男子基本都跟着顾正军营，剩下的妇孺老人，林霜打算都先一一安置在仁善堂中，但并未让樊大当家知道她仁善堂掌柜的身份，只说是由三殿下安排的，一切都井然有序。

林霜整天忙前忙后，顾正就整天围着林霜转，林霜爱答不理，但不管林霜如何冷漠，顾正就主打一个死缠烂打。

终于林霜忍受不住，质问道：“难道顾侯爷就这么闲？不需要操心军务？侯爷就不怕被其他朝臣知道了，参上一笔？”

顾正表情也立马认真起来，双手搭在林霜的双臂上，让林霜的眼神直视自己，说道：“林霜，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各种缘由我现在无法跟你解释，总有一天你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但记住，此生我顾正非你不可！你不用想着如何拒绝我，因为你的拒绝对我无效！你也不用想着逃避我，你逃到哪里，我便追到哪里！你更不要想着另嫁他人，让我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