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好了!(2 / 3)
沉的看着荀风渡,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峦起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荀风渡抚了抚胸口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但一时间也不好确认便直接随着李施琅向峦起尘行了军礼而后跟着他进了屋子。
屋中除了峦起尘之外,还有一位白发苍苍裹着厚厚白狼皮的白胡须老头儿,那老头虽然年迈眼睛却像钩子一般尖锐无比,上下打量过二人后捋捋胡须说道,“你们还能站在我面前,真是我的徒儿们学艺不精啊!”
“什么!?这些坑人害人的玩意是你徒儿做的?”李施琅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拳头,他晃晃悠悠地想要靠过去却被峦起尘一把拽住,“李小将军,冷静。”
“呵、峦儿客气了,他要是敢动老夫一根汗毛,他今天就别想站着出这个门!”
那老长者扶着眼前的桌子晃了晃、屋内瞬间有一丝异香发出迅速的钻入荀风渡地五官之中,她轻轻嗅了嗅鼻子觉得甚是舒心,可目光扫视到李施琅地那一刻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李施琅像是着了魔一般手脚并用、用一种正常人无法做到而类似机器人动作的怪异姿势活动着,他面部表情极为呆滞嘴角不断流下来唾液,可眼睛却还是自由的动着,不断放大的瞳孔中透着一丝恐惧。
“先生!”荀风渡想要伸手去拉李施琅奈何这人此刻力气极大,便扭头转向那白发苍苍的老长者;老长者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傀儡”,捋着胡子好不快活。
“长老,我替李小将军谢罪!”
峦起尘见白胡子长者毫无放过李施琅的意思赶忙跪在地上说着漂亮话,白胡子长者挪了挪凳子靠到峦起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开个玩笑,我还用得着峦将军,怎么能不给这个面子呢!”
“那……施琅……”荀风渡匆忙提醒到,白胡子老长者又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而后李施琅如挣扎出水一般倒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白胡子长老见李施琅安静下来,一个溜步划到他面前,捏着他的手腕细细品了一番后说道,“小兄弟身子骨不错,若是别的事儿肯定是极强的,可这是蛊!你越强,它们作为你培育的毒物、也就越强!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一干二净!?”荀风渡看着李施琅苍白的脸不忍问道。
“嗯。但现在这蛊已深入骨髓,若是强行除去只会危及性命!你若不想冒险一试,不如好好想想,以自身为蛊以毒为器、将周身的蛊虫、蛊毒诱导运用倒是个好办法!”白发老者伸出犹如树根般蜿蜒的手臂,枯瘦的皮肉之下似乎有东西在游动着。
“这就是蛊人!”
李施琅看到白发长老那只胳膊越发的不敢说话,喘着粗气蹲坐在地上,而后瞪着眼睛扫视一圈后夺门而出;他一冲出门刚好遇到了将要进来的邵曳,邵曳毫无防备躲闪不及差点被他撞到,踉跄了几步后站在门口一脸呆呆的看着屋中和屋外的场景。
那白色长老见李施琅逃出门后长叹了一口气,上下打量荀风渡、邵曳二人后舒了口气,“你这……俩娃娃倒是没那么复杂,只不过需要一味药,可难题就是眼下这味药许久不见人世……有些难呐!”
“什么药?”
“白枯树!”
“白枯树?”
“在白漠中有一种树,虽说是只有野草那样大但实则为树!极为珍贵罕见、且为解你们蛊的良药!”白色长老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画着,“但这种东西,已经消失三十多年了!正因如此邪蛊师才会频繁害人!”
思考着传闻中的草药几人都陷入了沉思;荀风渡扶着桌子缓缓坐到凳子上看着邵曳同样五味杂陈的脸,忽而间似乎想到了什么,摸索着从胸口掏出一枚白包。
“这是何物?”峦起尘打量着白色包裹上的西域纹理,伸手摊开白色小包,里面赫然躺着三颗白花花的植物。
“这……这不就是白枯树吗?你从哪儿弄来的?”白发长老头发都惊得竖了一竖、还不忘揉揉眼睛擦擦手而后从包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棵细细察看。
“这是……”荀风渡看着峦起尘说道,“这是先前在平安州,缪罗老爷给我的。”
“缪罗?”
白发长老发出一阵惊呼声,“那老头子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啊!他估计是觉得自己作恶多端死了不好找妖鬼神明交代,上路前施舍善意罢了!哈哈哈哈不过你运气属实不错,这东西刚好可医治你的蛊!”
“真的!?”
邵曳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荀风渡又看着白发长老,见他小心翼翼地磨制着草药心里一阵激动;缪罗老爷差点杀了他们不假,可眼下竟然还“深谋远虑”的无意间帮了他们一把!
“这东西……”荀风渡有些小心翼翼,她轻轻的拿起一株仔细观察着,发现这些植物并无任何特色,除了干枯后仍然一副栩栩如生不太像干枯植物的样子之外。
“你放心!我同峦将军做了交易,他帮我找个人、我替他救个人,这买卖很划算!”白发长老看荀风渡不太信任自己,就指着峦起尘说道。
峦起尘点点头在一旁接话,“素养长老托我替他找个人,这个人你们先前应该打过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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