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风起尘(1 / 2)
“没救了?”荀风渡有一丝疑惑,却也想好好看看再说,可前脚刚被放出去,后脚儿,那白狼女一阵哀嚎竟然引来十几头狼!
只不过这些狼与先前的白狼不同,他们身形远小得多,如家犬一般!荀风渡猛地回头看着笼子中的白狼女,她满脸血渍轻笑着,似乎知道自己已经再无得救可能便索性坐在那里任凭众人投去惊恐又愤怒的目光,这时,一个白袍人突然扔出一只火把将关押白狼女的笼子点燃焚烧。
随着火光渐大白狼女那张惨白而又脏兮兮的脸被应得竟有些许红润,看到这里荀风渡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随后白胡子老者语气生硬的说到:“他们一族生性残暴以训狼为主四处烧杀抢掠没少做坏事,本想着待到天明再将她斩首却没想到这人隐晦之气如此严重,竟然活活将我们圣童克死!”
荀风渡望着关押白狼女的笼子渐渐烧成了灰烬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白狼女诡计多端,那西石对她来说时有时无着断断续续的加持都能让她如此凶悍,相比本身的天资也是极高的!更何况这深秋边塞,自己裹的这么厚都时而发冷,她那样单薄的纱衣竟然还能跟自己纠缠了这么久,当真是厉害的了!
而这大火若是不能将她消灭,她定然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出手!而这片小族部落怕是难保……
她回过神看着远处,小狼群怕火,见火光冲天又没了白狼女这首领的嚎叫此时已经心惊胆战的退却了,只留下荀风渡这孤零零的“萧朝俘虏”。出神间,那自称圣童母亲的女子猛扑过来一下子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看着荀风渡。
“走吧……”荀风渡点点头,她心里盘算着,如果这次白狼女真的死了,那西石是不是还会继续在她身上呢?想到这儿,她回头望了一下火堆,灰烬中空无一物,不然西石那闪闪微光不可能不显现,她又想起白日里见的那个眉心有个小红点的孩子,便问道:“长者,那日,我遇到的那个孩子,现在去哪儿了?”
“我们部族人口凋零,除了圣童就是他了,朝鲁,诺达家的儿子,比圣童还要小一岁,却活泼的很。”
这一下子勾起了荀风渡的好奇,她又顺势问道:“那你们,是如何选择这个圣童的呢?”
“太阳,太阳会替我们做出决定。”
说完这话,老者闭口不言,荀风渡见对方一脸严肃不愿多说就没有再问,紧接着跟随进了一个屋子,这些人住的屋子,都是半地下室的结构,整个屋子又小又闷约三分之二都在脚下,荀风渡有些不解但还是进去了,一进屋便看到一张偌大的床,床上有一个小小的孩子,那孩子气息微弱似是无力回天。
荀风渡并不懂医,先前她以为那个带着眉心痣的孩子就是圣童所以才说了那些话,可眼下这孩子,压根就不是,不过好在那叫做朝鲁的孩子同他的父母一起,也站在一旁。荀风渡看了看朝鲁脖子上的绿色宝石现在已经失去了光泽,便知道西石已经不在这儿了,它随着白狼女的死又消失了。
“你不如先让他们退出去,细细检查一番呢?”系统饶有兴趣的说到。
“嗯。”荀风渡应了一声,将他们请了出去,但那个叫朝鲁的孩子……他既然先前能够拥有西石,那想必是做了什么带有契机的事情,不如将他留下……
想罢,荀风渡招呼朝鲁留了下来,她细细询问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比较重大的事情,朝鲁自小跟在白胡子长者身边,性子活泼行为却老实的很,几乎是长者去哪儿他就去哪儿,根本没有遇到过什么事儿。这时,门外传来一身大喊声!与之而来的,是马群的嘶鸣!
荀风渡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动了动喉咙:会是谁……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萧朝峦起尘,听闻贵部昨日捡了个我们萧国的士兵,今日特来拜访还请放行!”
语气中带着一丝急躁和威严,荀风渡嘴角轻轻一动,心中却已按耐不住,这时,那老者却开口说道:“你们萧国讲究什么一言九鼎、一诺千金,还请这位将士能够信守诺言将小圣童救那么一救!”
未等荀风渡再开口,峦起尘已经捏着佩剑迈着大步子走了进来,他身段高,这小小的土屋似乎勉强装的下他,他一眼就锁到了荀风渡,而后一个步子迈到她面前,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荀风……真的是你?”
“嗯,峦将军!”荀风渡并未忘记行军礼,而峦起尘身后,刚好跟随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军医!
荀风渡简单的向峦起尘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后请军医为小圣童检查一番,军医仔细地把过脉之后语重心长的说到:“是恐水症!已经……”
“恐水症?”白袍人面面相觑,他们不懂这种病理却又露出无比以惊恐的神情,水在沙漠中犹为珍贵,在沙漠中的了“恐水”症状,属实……不可思议。
但恐水症,是狂犬病,与水并无关系。
“水?我们村子水犹为珍贵!他怎么可能恐水?”一旁的白胡子长者和自称孩子的妈母亲的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声音哽咽的说到:“既是如此,那我们不给他喝水,可行?”
“恐水症……是被狼、犬一类的动物咬伤了!”荀风渡皱眉,先前萧朝士兵中也有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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