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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自由【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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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进入了一家酒楼,这酒楼坐落于偏僻的小巷中,实在不是适合开酒楼的好地方,但吊诡的是,里面坐满了客人。心儿随着男人上了二楼,落座的心儿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了凌王府的牌匾,原来这小小的酒楼一直在远远地关注着那座守卫森严、密不透风的王府。

“见过公主殿下”刚才的那个男人早已退下,随之走入的是一个打扮内敛奢华的商贾。

“您是?”心儿试探着。

“老臣奉命帮助公主,换言之,便是帮助公主传递消息的人,监督公主的人。”这人毫不客气,与心儿说话也不像是臣对君。

“监督?你们求我办事却用这样的词?”心儿感觉受到了蔑视,很是不爽。

谁知那人却不等心儿请他坐下,自己便拉开椅子坐在了心儿对面。“我虽常年在成唐,但成虞宫中诸事我也无一不晓,公主别忘了,自己虽然过了几天快活日子,但是皇后娘娘还在宫中,你身为女儿,当不会忘了母亲吧?”这人显然极受重视,否则后宫之事,外间如何能知。

“你威胁我,你们让我办事还敢威胁我?”心儿怒不可遏地站了起来,他不喜欢被逼迫着做事,尤其是她已经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摆脱控制的活着。

“公主是为成虞,为国办事,为皇上办事,身死无悔,难道公主身为成虞皇族这点信仰都没有吗?”那人一拍桌子,也生起气来,仿佛心儿触动了他的信仰。

“你知宫中所有事,当然知道我不会对那个给我童年带来悲惨和恐惧的成虞王室有半分好感,更不会为了它奉献自己的所有。”心儿极为冷漠,她说的是事实,她对成虞没有半分温情。

“那娘娘呢,你也不在意?”那人无法,只好使出杀手锏。

心儿瞬间无言以对,母亲是她的软肋,她决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伤害了宫中的母亲。她放缓了声音,“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我走之前,父皇只是叫我偷到成虞的边防图,但是怎么传递,怎么送回成虞他都没有说。”

“这些不劳公主费心,公主只要每月一次往这里传递消息就好了,不论什么消息,我们都要,当然公主要是能在一个月之内拿到边防图,那就更好了。”这人显然比李熹烈还急。他多年未归国,确实故土难忘啊,若是能早一日攻下成唐,他就能早一日归国,早一日见到自己的父母妻儿。

“消息我怎么给你们?”

“公主出去的时候,门外有一只鸽子,专门训练的,能从王府飞到这里,鸽子脚上有一片黑色印记,公主要仔细识得。”

从小茶馆出来后,襄儿手上果真提了一只笼子,心儿的心情是沉重的,她不愿意被逼着做事,却一步步被逼向深渊,对命运的无力感深深笼罩了她。襄儿看着沉闷的公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默默相伴。她有些后悔自己撺掇着心儿游玩了,若是他们直接回王府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

“公主,我们现在回王府吗?”襄儿不安地问着。

“这里有花鸟店铺吗?只有一只鸟太容易被发现了,多买几只吧,谢连辰也不是傻子。”愉快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满满当当的愁怨。心儿和襄儿的第一次娱乐就以失败告终了。

当他们回府的时候,心儿襄儿手中一人拿着两个鸟笼子,笼子里面锁着的是珍珠鸟、金丝雀、叽叽喳喳的鹦鹉,另外还有一只安安静静的鸽子。

书房内,谢连辰已经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他安静地坐在书桌旁看书,晚霞红红的一片照到他的书和脸上,像是一副静谧的画。

突然穆林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一片宁静。“王爷,王妃回府了,带回来好几只鸟。”常年接触情报工作,穆林对鸽子格外在意,这个能识路的小动物实在是情报最常用的工具。

谢连辰头也不抬,“出去了一天,都去了哪里,他们一直跟着吗?”

“中间有一段时间跟丢了。”穆林如实汇报。

“丢了?”谢连辰眉头皱起,“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都能跟丢?”不满写在他的脸上,他的铭书阁办事能力一向不错,这么低级的错误实在少有。

“中间…似乎有人帮忙,到茶馆所在的那个巷口人就不见了,后来,他们是在花鸟店铺门口发现的王妃,中间一段不知道去哪了。”穆林迎着谢连辰清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回答道。看来,成虞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你随本王去看看王妃,让他们也继续监视,不要懈怠。”谢连辰准备亲自去看看。他得确定心儿此行的目的,当然,顺便掂量一下心儿还能在王府里呆多久,毕竟,远嫁后不服水土去世的公主,历史上也不少。

谢连辰步履匆匆,当他走到心儿的门前时,心儿刚刚将几只鸟笼挂在书房窗檐上。心儿的书房与卧房不过是一间屋子辟成的两间而已,中间只一只小小的门隔开。

谢连辰一眼便看到了脚上有黑色印记的信鸽。“王妃出府一日,可将都城转了个遍,不知公主有何感触?我成唐可否与成虞相较?”他心中已知心儿嫁来究竟是要做什么了,凌厉的神色又显露出来,可却并未吓到心儿。

心儿看到谢连辰一声招呼都不打便走进她的屋子,心下便有些不爽,听着谢连辰的话像质问,更是不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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