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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对上他冷冷的眼神,虽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僵了一下。
万之褚并未错过她那细微的情绪变化,眯了眯眼冷冷道:“要我帮你脱?”
李棠咬了咬唇,脸色有些苍白,万之褚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心里溢出一抹说不出来的畅快,屋内气氛低沉静谧,只见李棠犹豫了许久之后平静道:“就在这里吗?”
万之褚脸色阴沉一言不发,李棠不再追问,伸手去解胸前的盘扣,边解边朝万之褚走去,这外衫就俩盘扣,动作再慢也不过是转瞬间就解开了,她脱了外衫就开始解里面的薄纱。
薄纱轻幔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一股热流从身上蹿过,他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她动作利落的解开了薄纱带子,他心头一紧,手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就伸了出去,一把握在了她的腰上,轻轻一带就拽到了怀中。
怀中的女人柔弱无骨,腰细得盈盈一握,可偏生前后都长得错落有致,让人移不开眼。
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这张脸,多么好看的一副皮囊,谁又知道内里却藏了一条毒蛇。
他曾那么喜欢她啊,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她能那么歹毒,怎么可以不念一丝旧情,狠心置他于死地?他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可此时人在他怀中,杀她轻而易举却迟迟下不了手。
他想,让她轻易的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他受过的,他都得一点一点的还到她身上,才不枉费他恨一场。
他扯下悬在她肩头的薄纱,露出了白玉如凝脂般的肌肤,她似是受惊了一般,条件反射的抱了过来,纤细的胳膊掩不住莹莹玉兔,反而生出一丝欲拒还迎的味道,惹得万之褚心中生火。
抱着她徒然起身就朝内室走去,入了屏风后,身上的轻纱褪尽,霎时间,春色乍泄如花侬酒软。
李棠的心跳很快,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她生得白,这一抹粉晕从脸颊一直到耳后,慢慢的爬满了全身的肌肤。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刮风下雨的缘故,她感觉有些凉意,身子轻颤了一下。
将她放下后,他站在床榻边眼神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扫着,她想找个东西盖一下,这床上却没有放多余的毯子,只听他冷声道:“还躺着?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李棠:……
她现下这样子,还要起来给他宽衣解带吗?还真是记仇哇……一点都没有变。
她深吸了一口气,撑着手缓缓的爬了起来,散开的浓墨秀发从肩头两侧滑了下来,倒是巧了,正好可以遮遮掩一些,有些冷又有些紧张,替他宽衣也弄得磕磕绊绊的,偏偏他纹丝不动的站着还有闲心替她把发丝拢到似肩后。
李棠感觉脸上滚烫,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只得继续。
“扭扭捏捏做什么?你跪着能替我把这衣裳脱下来?”
是了,她跪在床榻上,他又不动,是没法子将他衣裳褪下来的,这人是铁了心要这么折磨她了,除了忍着还能如何。
又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双手绕过他的肩头,想这样将他的衣裳脱下来。
因她站在塌上的缘故,他恰巧到她胸前位置,熟悉的幽香浸入鼻腔,直冲头顶,他是真想折磨她,却是作茧自缚。
衣裳还没脱完,李棠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从胸前蹿到了四肢百骸,她惊呼一声,便被压了下去。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急切又汹涌,她的心中生出一丝慌乱,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
“楚执,你慢点。”
他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动作起伏渐大,越发的凶残了起来。
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屋内海棠被压弯了腰,隐忍克制的娇息莺啼之声如海浪一般,一波平了一波又起,这东厢房一夜之间叫了数次水。
天就快要亮了,外面的雨声小了很多,她躺在床上,身子像是与这床榻长在了一起,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首火辣辣的痛得她屏住了呼吸,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她以为可以睡过去时,万之褚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还不走?”
李棠皱着眉睁开了眼望向他,“去哪儿?”
万之褚玩味的望着她,眼中嘲讽之意太过于明显,“伺候人的玩意儿伺候完人,不知道该去哪里吗?”
李棠依旧躺着未动,只是淡淡的望着他,他看着她那平和的眼神,心中的恨气骤然升起,“滚!”
看着怒气丛生的万之褚,她强撑着起了身,淡淡问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万之褚沉默的望着她,眼中没有一丝余温。
她不再说话,顺着他,艰难的从床榻上下来,拾起了地上的衣裳穿上,咬着牙慢步朝外面走去,她腿软酸痛,却还是挺直了脊背,每一步都走得极慢,也是笔直的走出去的。
万之褚看着她的背影,心被什么狠狠的砸了似的,一拳打到了身后的墙上。
她凭什么觉得他不会恨她?她做得他恨不得吗?真是笑话。
*
翌日,东边的日出刚刚爬上来,大雨过后天空一片湛蓝,万里无云。
将军府和万府都传遍了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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