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非离不可?(1 / 2)
李不言摇摇头,说道:“我回所里住,先这样吧,哥哥嫂子住你屋,你住我屋。”
那就好,那就好,胡桃在心底平复了一下心情。
她招呼着哥哥嫂子说道:“嫂子、哥,你们先去卫生间冲个澡然后住我屋先凑合凑合吧。”说完还贴心地教唐菲淋浴头该怎么用:“呐,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凉水,可以调一下自己想要的热度。”
唐菲会用淋浴头,可她没见过安装在家里的淋浴头,这个东西还是她每年过年前去镇上的大众浴池洗澡时才能见到的稀罕玩意,要不说大家都想当城里人呢,城里人确实过得好啊。
李不言看胡桃肉眼可见地放松轻快了下来,不知怎地,脑海里那句“为了不嫁给你呗”又环绕播放了起来。
可是明明刚结婚的时候,她还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他的房间......
胡桃已经把卫生间留给了嫂子,李不言在看见胡桃身影的一瞬间,立刻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了。
他本想拿出自己房间的钥匙递给胡桃,想了想,又转了个手,自己将房门打开了,他还没有好好给胡桃介绍过自己的房间,这样想着,便带着胡桃进了自己的房间。
胡桃心细,看见了李不言防备的转手钥匙,估摸着李不言还是防着她,可能怕她偷偷去配钥匙吧,念及此,胡桃在心底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李不言的房间很明显是侧卧,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十分整洁,靠墙放着一张简单的床铺,没有什么家具,除了衣柜外,只有角落处的一张单人书桌,上面堆放着一些书本,立着一盏小台灯。
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胡桃尴尬地与李不言站在房内,浑身上下写满了局促两个字。
李不言像是不觉得似的,说道:“这些书,你感兴趣的话可以拿来看看。”胡桃点点头,就凑合一晚上而已,真没必要非要看些书。
胡桃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来回避这种对话,时不时地还偷偷瞟两眼李不言,以期他能收到暗号,赶快回研究所。
李不言说完才感到二人之间气氛的凝滞,他的房间很小,两个人往里一站更是走都走不动。
眼前的少女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她许是中午洗过澡,头发罕见地没有扎成麻花辫儿,而是柔柔地披散着,整齐而又蓬松的发丝已经及腰,此刻的胡桃也不像以往一般总是睁着明亮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她,而是低下了头,时不时地偷偷瞟他一眼。
这个表情,在新华字典里,好像是害羞的注脚。
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脸有些温热感,反应这一点后的李不言急忙走出房门,说道:“我,我,那我回所里了。”说完便落荒而逃。
在回研究所的路上,李不言的脑海里全是胡桃羞涩的模样,她大病了一场后,整个人好像想通了,也真实多了,细细感受起来,还有点可爱味道,傍晚的微风吹拂过李不言的脸庞,这才实现了物理降温。
李不言的心头再次涌出一阵奇妙的念头。
好像这个婚也不是非离不可嘛。
李不言到达研究所后,熟门熟路地在绘图室铺开折叠床后躺了上去,手边放着白天手绘的图纸模型。
在辗转反侧了十分钟后,李不言还是横竖睡不着,索性起身开灯,又细细检查起图绘的注脚,只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实在看不进去,万籁俱寂中,他想到了胡桃,不知道胡桃现在睡不睡得着。
胡桃倒是没那么多百转千回的想法,不认床的她窝在李不言的床上睡得香甜。
第二天一早,胡桃准时按照生物钟转醒,起身后,胡桃麻利儿的换下睡衣,又将李不言的被子叠好,床铺好。
等胡桃起床后,才发现哥哥和嫂子并没有起床,也是,他们俩长途跋涉了太久,必须好好睡一觉了。
胡桃将仅有的五块钱揣进兜里,准备出去逛逛早市,小腿的擦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昨天晚上便将纱布拆开,也结痂了。这一世,胡桃十分珍惜自己捡来的这条小命,准备时刻谨遵主席的号召——“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胡桃将头发利索的绑成一个马尾辫,在梳头之际,胡桃打算得空将头发剪短些,及腰长发对她而言不仅是麻烦,而且还热啊。
收拾好后,胡桃便开开心心地出门了。
只是刚打开家门,便与李不言打了个照面。
李不言正欲腾出手找钥匙开门,却猝不及防撞见刚开门欲走的胡桃,她穿着前两天刚买的白衬衫,头发利索地扎起一个马尾,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一看昨天晚上就休息得很好。
反观他自己,脸上还挂着灰蒙蒙的黑眼圈,那是昨晚失眠的证据。
许是胡桃眼中的疑惑太盛,李不言提起手中的早餐,解释着说道:“我在单位食堂打了早饭。”
胡桃顺着李不言的手看去,赫然看见李不言整整带了八九个大包子、四个煮鸡蛋、一小兜子拌三丝儿。这简直是薅公家羊毛到过分的地步啊!
李不言早上去食堂打饭时,就被人调侃过,这下倒是脸皮厚些了,毕竟每个月还会从工资里扣除伙食费嘛。
李不言看胡桃一副要出门的架势,他微微扬了杨眉,问道:“你......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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