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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都是成年人啊~(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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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总是纷纷扰扰又杂乱无章的,命运也是无序的乐谱,无序的章节。无序的人生,撩乱又很认真。

眼前的人,眼前的脸看在眼里很熟悉,但是认在心里却觉得很陌生。

现在的他和初见的时候差别太大,大得让我险些认不出来,也无法去认。

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病,总是在这样的纠结状态中游走。

我在澳洲的时候,一边工作一边修硕士学位。那时候的日子过得很拮据,我不想让邱女士知道我的境遇过得不好。

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不想她担心我的近况,总是报喜不报忧。

所以对于我自己颠沛流离的生活保持缄默不语。

不过实话说来,当时闹翻了天的人是我,是我一意孤行一定要出国留学。

不能低头认输,这是我基本的原则。年少轻狂就连倔强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视甚高。

我当时从欧洲辗转到澳洲,身无分文。为了挣钱生存,什么工作都会做。其中有一个就是帮别人洗衣服。

悉尼有很多家洗衣店,洗衣店活很苦,但是时间比起端盘子要更自由一些,它不是按小时计费而是按衣服拿到手的数量来计。

澳洲人跟欧美人一样很喜欢开PARTY,大大小小总是有许多的舞会郊游活动。礼服西装大大小小有太多,不便打理或者不想打理的,经常会送洗衣店。

我看许多中国留学生都有做这个工作,对于当时一周要打三份工的我来说自然多打一份工多挣一分钱。

当时和我一起的有三个亚裔,一个越南人、我还有另一个中国人,我们一起在洗衣店轮班。

老板也是个中国人很抠门,但是比较讲信用。

当然,所谓的讲信用不过是不会恶意克扣我们的工资罢了,到了该发薪水的时候还是一样拖欠。

我跟那个越南人沟通不来,他说越南语,我听不懂。另外一个大姐我起先以为是韩国人,因为她从来不说中文。偶尔听见她打电话总是‘思密达思密达’的。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东北朝鲜族的。她性格活泼明朗又热情好客。大家都是异国他乡的有温暖总是想要抓住的。

我还挺喜欢她,觉得性格很不错,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在一起分享了好多在国内的事情。

我们彼此都觉得遇到了知己,我和她常常分享自己的许多见闻心得,包括天文地理、人生哲学,又或者情感生活。

异国他乡能相遇一个祖国同胞实属不易,更何况我们很投缘呢?

我刚到澳洲还没有半年,住在悉尼的贫民窟里什么都不太习惯。经常生病,独自一人又不能很好得照顾自己。贫民窟的条件脏乱差,周边又有很多地痞流氓,治安极其差。

多亏了有她,我的生活才好了点。

她总会来照顾我,有时给我带点自己做的腌辣白菜,有时候经济条件好些的时候甚至还能看见小鸡炖蘑菇。

所以我觉得我是幸运的。

每当我病的时候,就会变得格外脆弱,情绪很敏感。我一脆弱就会和她絮絮叨叨国内的事,讲以前的男朋友,讲被我一不小心丢掉的曾安淳。

她每次听都觉得很羡慕,羡慕我有那么一个爱我的男朋友。她说她出国的时候,家徒四壁。纯粹是认为外国币更贵所以跑到国外来。

当然她还有一个很大的梦想,她希望有一天她自己有足够的钱把她的父母移民到澳洲来。

贫穷的时候,梦想总是那么的可贵。我们总有太多太多的向往,就譬如我对曾安淳。

从一开始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离开曾安淳是不理智的、是错误的,我们之间有太多讲不清楚的东西。

每一个人的关系都是复杂难说的,牵扯不清,剪不断,理还乱。

说来和曾安淳最初在一起也就是一个误会。

我当时要在一起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可是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他!

谁能说不是一种缘分呢?

当然不排除一种说法,巧合多了自然就又其必然性。

大二的时候,我们寝室除了爱学习的王歌对于谈恋爱没什么看法以外就是我没有男朋友。

所以她们总是和我‘作对’,总是撺掇我跟谁谁谁在一起。

时间久了自己都会有一点麻木,得过且过无所谓。

其实我的行情也没有那么差吧,毕竟米江极力把我塑造成一个小富婆。所以也还是有很多的人来追。

这不追还好,一追就出现了乌龙。

一天夜里我因为打扑克玩输了,答应米江的要求下楼去买两盒牛奶。

答应米江的时候还没想到这是米江布的一个局,等我走到楼下的时候才想起来女生宿舍附近的自动贩卖机根本没有她要的澳洲进口牛奶。

我心想,果然中了米江的计!

那段时间米江总是在撮合我和系里的一个男孩,那个男孩也正好对我死心塌地,不是送花就是送早餐。

持续了个把来月,还挺有耐力。

当时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好了,左右我也不是很讨厌那个男生,毕竟也吃了人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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