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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 的偏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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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还没有点单嘛?”

米酒看了看我和米江面前的两杯柠檬水和一杯冷掉的咖啡,觉得很好奇。

他心里面应该也知道自己迟到了很久,脸上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

“米江,你看看你和景小姐要喝点什么?”

“怎么?一来就想请客啊?”

米江笑不怀好意,她喝了一口水,用很正经的口吻讲道。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啊。”

他很自然地把菜单递给米江,下意识的“女士优先”意识又让我对他的印象稍加改观。

“阿江愿意赏脸,某人荣幸之至!”

他笑了笑,温文和煦的样子又勾起了我心里好不容易压住的瘾。

这可真像啊!

笑起来那种略带羞涩又腼腆的神色都仿佛是从某个人身上抠下来的影子。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米江的堂哥,我或许会以为他跟曾安淳是青梅竹马的小伙伴。

这种一颦一笑的东西,如果不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小伙伴极为熟悉,怎么可能会这么像呢?

我告诉自己或许只是单纯的巧合罢了。这个世界有七十亿的人口,难免碰上相似的。我又何必见怪不怪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躁动的情绪。

米江顺手接过菜单,问我,“阿景你吃什么?”

我看着菜单上零星的几种三明治和蔬菜沙拉摇摇头,“我不饿,一杯热美式就好。”

结果我们三个最后都要了美式咖啡。

米江这货从来都觉得美式苦兮兮,比中药还难喝的玩意儿,现在居然主动点美式了。

“你这很反常啊?这几年不见都会吃苦了啊!”

我挖苦米江,她一个白眼翻上天。

“谁规定我不能喝美式的?”

一副老子就要喝,你管得着的样子!

我撇了下嘴,无奈地看向米酒。

不期然撞上米酒看过来的深邃目光,短暂交接几秒。

米酒迅速把头转开,没有再回看我。

只是那一眼却看得我心头悚然一跳。

刚才那个眼神,好像我认识米酒很久一样。

哦,不对,确切的是好像他认识我很久一样。

我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米酒握着水杯,抿了一口柠檬水,笑得很是无奈,“女孩子还是多吃一些甜比较好!”

“吃什么甜?胖死你!”

米江像个骄纵的小公主,毫不客气地呛回去。

“你们这些个男人,总是口是心非说吃点甜的,回头发胖了又嫌弃别人。合着好处都被你们占了呗!瘦也是你们说,胖也是你们说。真是老天待我不公哩!”

也不知甜品怎么得罪米江了,她连珠炮仗似的噼里啪啦一长串话,说得很是义愤填膺。

米酒自觉理亏,讪讪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尖,很是无辜。他都不晓得哪里触怒了自己的妹妹,冷不丁挨一下骂。

求助的目光递给我,我也没办法。毕竟是自己闺蜜,我总不好说她吧!

我拉了下米江的胳膊,劝解道。

“不喜欢就不吃呗,还能有人强迫你呀。怎么就从一个甜品就上升到男女对立上了?你这偷换概念的太厉害了吧?你还是赶快回到报社去口诛笔伐吧,整天呆在银行里都浪费你这尊大佛了哦。”

米江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重色轻友啊!”

“哎哎哎,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啊。”

我摆摆手,正色道,“什么叫胳膊肘往外拐,第一米先生是你哥,按道理来说我这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吧?充其量也只是帮理不帮亲嘛!第二重色轻友这帽子我可不敢戴!我这才第一次见人家呢,怎么就重色了呢?”

米江柳眉倒竖,誓要与我争论一番分个高低。

“哈哈哈——”

米酒坐在对面,忍不住笑出声。

我两同时回过头去看米酒,“你笑什么?”

“我说你两可真逗,怎么还吵起来了呢!快别吵了,喝口咖啡,消消气。”

服务员正好来上咖啡,我同米江就没有再争论下去。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期间倒是冷场了几分钟,不过米酒是个很风趣的人,很快就接上话题。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忌米江在场,讲得很多都是这些国内外旅行的见闻趣事。

他真的是一个见多识广、博闻强记的人。

我以为我去过的地方也算是多了,跟他一比确实小巫见大巫!

我在澳洲留学打工的那几年趁着休假的时候,也会去英国度个假,法国看个展什么的。

南北半球的气候和时令差异带来的相同时间不同的自然风光风貌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从国外的牧场聊到国内的时事,从法国的时装周谈到巴拿马的海湾,说地中海的阳光丰不丰沛,谈金色维也纳的音乐是不是真的那么动听。

大多时候我们互为倾听者,好像完全地沉浸在这场聊天的自嗨里,连最初会面的目的也忘记了。

正谈到这几年国内外因为疫情所带来的变化,米江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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