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1 / 2)
“是你?”一身正气的少年挥剑出鞘,直指文恕蘅脖颈,“他为何昏迷不醒?”
“不是我,”文恕蘅扶额叹气,狠狠剜了一眼某人藏身的草丛,“……”
岳芝录就站在眼前,文恕蘅想到自称天道使者的某人说的话就头疼不止。
——要她攻略岳芝录。
太荒唐了!
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文恕蘅恶从胆边生,伸手一指鹿望月藏身之地,朝岳芝录眨眨眼。
一道剑光闪过,草丛被劈矮一截,岳芝录做这些时连眼都不眨。
还挺懂她意思的。
只是,鹿望月悬在半空,丝毫未受伤。
文恕蘅眼皮跳了跳,转头看向剑宗大师兄……他怎么能劈歪了啊?!
然而,她从岳芝录眼中发现,他根本看不到那谁。
“怎么,不服?”
鹿望月的声音传来。
无需他解释,文恕蘅大致猜到了原因。
他估计懒得在人前现身。
同时,岳芝录追究的目光强烈到不可忽视。
岳芝录:“你还想说什么?”
“那个,我没有恶意,”文恕蘅挠挠脸,“我可以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不能说的话就当我没问。”
遇事不决,转移话题!
“……”岳芝录收回剑,在弟子令牌上拨了拨,“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剑宗地域的蓝门掌门被魔修所杀,神魂尽碎,似乎是被炼化成什么东西。”
“掌门被杀?”文恕蘅不解,蓝门是个小宗派,人少但个个实力都不低,掌门怎么会轻易被杀?
“等等,这件事和你们在客栈寻的嫌疑人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剑宗长老发现掌门身上的杀气和文家追捕的人有关。”
有关?
就这么一会不见,她怎么又摊上大事了?!
“大师兄!这是?”
几名剑宗弟子御剑飞来,和天上看戏的鹿望月擦肩而过。
有人抬起玉佩少年,一名弟子到前来见岳芝录,看着文恕蘅警惕道:“大师兄,这位是?”
“无事。”岳芝录转身,留下文恕蘅一人就要走。
文恕蘅看不透他:“你不是怀疑我吗?”
岳芝录:“他身上的杀气不属于你。”
那当然。
文恕蘅的目光一直盯着玉佩少年,已经立在剑上的岳芝录回首望向她,淡淡道:
“你担心的话可以跟上来。”
真是奇怪,这人态度怎么一会坏一会好的。
文恕蘅注意到天上的鹿望月再逼近,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要说怪还是他怪,她可不想和他一起呆着。
“好,那我用他的剑吧……咦?!”
文恕蘅刚想借玉佩少年的剑,一道天雷从天劈下,文恕蘅闪到一边,一回头,月白衣袖在残光中翻飞。
岳芝录挡在她面前,迎下这一击,一行人皆怔住。
“你为什么要救我?”文恕蘅疑惑道,她想问什么从不憋在心里。
岳芝录:“这要先问你,你明明没有升境的预兆,为何天雷只劈你?”
文恕蘅一口气憋在肚子里。
是啊,为什么劈她?还不是天上的人吗!
她不仅要被雷劈,还要被人误解,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她远远看见鹿望月指尖又冒出一簇光束,突然扑倒岳芝录,一道急急的闪电落在不远处。
“不是我……!”
文恕蘅蹙眉道,岳芝录起身一愣,顺着她盯住的地方望了望,可什么都没有。
“……师兄!天雷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大师兄,或许案子……”和她有关呢?
一众人也隐隐不安,看文恕蘅的眼神逐渐不善。
就在文恕蘅以为岳芝录也要这样讲的时候,岳芝录开口了:
“或许,”少年在雷电中大声道,“她知道些实情被人盯上……总之,不能妄下定论,先回去。”
剑宗弟子安静下来,眼神却时刻透露出戒备,没人愿意把剑递给她。
“上来吧。”岳芝录居然朝她伸手,拽她上来是在她耳边道,“前不久是我冲撞了。多有得罪,抱歉。”
文恕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了他剑上,一行人终于往回飞。
她回头瞥了眼鹿望月,天空中的人影越来越远,逐渐化作了一个小点。
她忽然察觉,雷电也停止了。
莫非他就是想逼她和岳芝录共乘一剑?
不会吧?
怎么可能……就在这时,文恕蘅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冷笑一声,手中多了个东西。
她垂眸一看,云朵状、带红绳……这是拜访剑宗的通行证?
她看向身后虚空,嗤笑道:
他究竟在干什么?白折腾就不累吗?
他脑袋似乎不好,这样一想他的存在好像也不足为惧了。
“站稳。”
少年沉稳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哦……”
文恕蘅应声抓紧了他的袖口,岳芝录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到客栈后,周围遍布着一股沉闷的气氛。
文恕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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