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彻查(1 / 2)
话落,花雾歌怔愣住,拧眉看向皇帝:“陛下可是听闻了哪些人的话?”
皇帝笑而不语,反倒是叙述起过往,说起一些有的没的:“锦初那孩子聪明,什么事一点就通,甚至不用点。”
花雾歌垂下眼,心底一凉。
恐怕是皇帝收集到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她恐怕也很难往出解释。
花雾歌垂下眼:“可惜对什么都不甚在意,整日混吃等死。”
这点其实和她还是挺像的。
对她而言,能够平平安安的在这宫中过完一生就足够了。
对盛锦初而言,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等到豆蔻年华,嫁个人,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便足矣。
“倒是可惜了那孩子了。”皇帝淡淡道。
“陛下召妾来,是因为什么事吗?”花雾歌也没和皇帝继续叙述,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
如此莽撞的问,显得有些不敬。
花雾歌没想那么多,抬起头,双眼与皇帝对视。
对面的皇帝用珠链隔开,看不清他的神情。
隔着珠链,他也有些恍惚。
现不同以往。
隔了许久。
门外一阵喧嚣,大门倏地被推开,一人被压着跪倒在她身侧。
花雾歌侧过头。
眼前的人面容俊俏,健康的小麦色,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眉目深邃。
他穿着黑衣,墨发被散开在腰后垂下。
“这人,贵妃可熟悉?”皇帝在一旁语气幽幽问道。
“没见过。”花雾歌平静的回望向皇帝,无波无澜。
忽然间,手中被塞了一个荷包,一针一线绣的很详细,牡丹在荷包上盛开着。
真熟悉。
正是陆瑶赠予她的那个荷包。
荷包早就被她趁夜色扔到了景离宫的湖底,现如今却还是完好无损的淌在这。
“既然没见过,这个,贵妃可熟悉?”
“陛下,此物乃贤妃所赠。”花雾歌扬高声音。
“朕可听闻过,贤妃与贵妃的关系很好,既然是贤妃所赠,为何要将其沉入湖,毁、尸、灭、迹?”皇帝一字一顿,尤其是最后四字,咬文嚼字,一字一顿。
她刚才那话倒是为自己挖了个坑。
如果承认了自己怀疑陆瑶不安好心,便是坐实了暗地里不合。
如果不承认,却又没什么好解释的理由。
“妾……”花雾歌脑子转的很快,花说出口后顿了顿,再次开口道:“妾无非是觉着若是留着这荷包是对皇后娘娘的不敬,但又不想因此坏了贤妃娘娘的心意,才想出这么个处理方法。”
说着,她又歪过眼看向身侧的黑衣人,直白的问道:“陛下现如今这是抓到了刺客,但因为是在妾的宫中发现,所以陛下是怀疑妾吗?”
皇帝轻叹一声,从桌边坐起,走下高阶。
皇帝的面容不得不说还是很俊美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妃嫔除却权利以外,拼死拼活的在他面前想要争夺一席之地。
为了争宠而自相残杀。当真是悲哀。
花雾歌闭了闭眼,皇帝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这不是在怀疑,证据确凿了,贵妃。”
吐息之间尽在耳畔,花雾歌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面上的神色不显,朝着皇帝看过去:“证据?不知陛下所说的证据是什么?”
“据暗卫来报,多次见此人前往你宫中,甚至就是你宫中的人。”
“此人……不被记录在册。而贵妃,这人是在两个月前,你出宫回母族见花大人结束回宫后才出来的。”
“锦初说这人是在她起夜时在你房门外撞见才会刺杀的她。”
“贵妃,怎么就这么巧呢?”皇帝低下头,在花雾歌耳边低声念叨,似笑非笑的抬起头与其对视。
花雾歌眼里不见一丝慌乱,自顾自的思索着,不因为皇帝的那番话而感到焦急,不急着狡辩,反倒是问道:“陛下,所以您认为,妾与外人私通?”
只有她知道,她现如今是真的很慌。
“你觉得呢?”皇帝的笑着,看不出他的情绪,垂着眼凝视着花雾歌。
花雾歌闻言,道:“妾从未做过苟且之事,举头三尺有神明。”
说着,她双手交叠,屈身:“妾行的端坐的正,陛下,彻查还妾一个清白。”
“既然贵妃如此笃定了,朕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啊。”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
黑影站在房顶砖瓦处,借着夜色很难看清人影。
他穿着夜行衣,头发被盘在脑后,腰间别着剑。
屋内烛火照亮,隔着纸窗,只能看到下方偏殿内,黑漆漆的人影僵在原地,保持了许久不动。分外诡异。
“你是刺客?”
女声从他身后传来,腰上的剑鞘一空,脖颈处被重重的用剑刃抵住,双手被握住,力气极大,动弹不得。
暗卫没法回头看,只能听着声音。小轩窗透出的人影依旧在,一动不动,就像是在与他对视。
盛锦初戴着斗笠,隔着黑鲨,用剑抵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快速抓住暗卫的下颚,一拧。
她直接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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