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日:海妖的拷问(一)(1 / 2)
驶出艾莉森的公寓小区之后,克洛伊便收到了查尔斯的回复,他恰好也在离费城南部不远的新泽西国家公园。恰好,呵,少女冷笑,煞费苦心和处心积虑了那么久,看来仍旧是,毫无新意。
晓风残月中,查理几乎是和克洛伊同时抵达咪咪酒吧所在的街区。这位成功替代弟弟的新晋灵魂乐歌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他身披一件绣着暗黑玫瑰的酒红呢绒外套,白色衬衣和黑色西服裤经典而性感,那修长的手指捋了捋柔滑如锦缎的金发,露出了左边的半透明琉璃耳钉。
瞥见少女的一刻,那双玛瑙绿的眼眸闪灼起撩人的莹光。
她身穿绞花针织的驼色毛衣,配上砚黑的中长百褶裙和咖啡色高跟皮靴,优雅而矜贵。在他那略显忡怔的视角里,只见车里的她迅速脱下这身衣装,换上了一旁的亮黑摩托皮革套装,还把浓密如瀑布的粉色长发盘成了花苞,两鬓逸散出几缕自然的卷发。
侧过脸来的少女轻瞄查理,那琥珀色的妖瞳写满了漠然和不屑,就好像他的“救援”是那么得,理所应当。
利索地在皮靴侧端别上暗器,克洛伊帅气地轻甩车门,那双勾人魂魄的长腿在迷朦的月色里徐缓前行,看向她时,查理的睫毛在黯淡的夜灯下轻颤了一记,屏息着跟随。她微微侧身,余光里,查尔斯不自然地抿唇,意欲挨近她却又保持着些许距离。
“克洛伊······”查理唤住她,一只大手仿佛试图攥住她的掌心。
少女并没有停下脚步,她轻吟道,“有话快说。”
查理拉住了她的手,而布莱尔回首的那一瞬,脸上分明是淡漠。她挣脱他,略显不耐烦地叹气,只见他尴尬地哂笑,有些腼腆地探问,“为什么不是男友陪你?”
她毫不犹豫地启唇,那淡极了的嗓音却像利剑封喉那般刺穿查尔斯的心魂,“他的命比你的值钱多了。”
窒住了片刻,嘴角挂着苦笑的他仍旧是默默地随行。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放下那段晦暗的过去之后,他需要整容和重拾信心,而千方百计地闯入乐坛,再到名声大噪,都是,都是为了克洛伊·优姬。可她到底还是,因为弟弟而厌恶他。
早知如此,当年就应该让亚伯命丧福利院。失神了片刻,查理这才发现,他和她已经置身于酒吧的后巷。他听见她低语道,“在我身后,我不吱声就不要出来。”
看来他比当时的泰伦要有用些,至少她还允许自己跟随着执行任务。尽管如此,克洛伊并没有预设查理的可靠和忠诚度,她不过是借他来壮胆。
地面的水洼里,倒映出这破旧贫民窟的一角。周遭仿佛僵尸游戏中的神场面,空气中弥漫着叫人极为不悦的酸臭味,再也无力寻觅毒粉和药剂的流浪者零零星星地散布开来,这些瘾君子们分为“白色垃圾”和原住民两类,他们就如同丧尸和恶灵一般,瘫倒在分布不均的迷你废物堆之上。
瞅见烟蒂混合着黏糊肮脏的安全套,少女捂住嘴干呕了一记。费城的“一美元”房市就在此处,这是一个连白送都没人要投资的诅咒之地。
冷厉起来的寒风还夹杂着些许绵绵细雨,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匆匆地瞄了一眼屏幕,克洛伊低咒了一句。是卢卡斯的来电,她保证过,和海蒂的会面不会超过一小时,而现在早就过了回酒店的时间。
“卢,”她故作镇定地轻语,“我还需要一些时间,你别担心。”
电话那头是男友的深呼吸,而她暗叹,他怎会知道,自了解到真相以来,他的她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挂断之后,克洛伊抬首,不远处,一大帮手持凶器的男子正乌压压地朝他们逼近。
她面色凝重地深呼吸,估摸着这里大约有十多个壮汉,一定和艾莉森最近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看来她们捅了个马蜂窝,这恐怕是类似于哥斯达黎加的“紫兰”或澳大利亚的“无名”的团伙。
半小时之前。
返回到艾莉森的书房,此刻的卢卡斯继续细细打量那张做过标记的地图,过了半晌,他倏地窒住,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随手捡起一只可以擦除的画笔,将所有案发现场的地点串联起来,勾画出了三个维京字符。
在这些系列jian杀案中,受害者们的脸部或是手臂都会刻上其中一个字符,可是警员和侦探们都以为是随机的紊乱泄愤或是鬼画符,而熟悉北欧古语的卢卡斯一眼便明白这滔天罪行背后的意图。
“艾文!杰克!”卢卡斯立刻唤兄弟们过来,“快!寻找所有和‘反对女权’或是‘厌女’有关的组织,尤其是用维京字符做图标或者记号的帖子!”
接到指令的两位立刻在各大社交平台和引擎展开了搜寻。
而打开手机的卢卡斯找到了自己吉普车的定位,布莱尔根本就没有去海蒂这里,她明明驶往了离这里四十多分钟以外的市中心。他低咒一句,立刻穿上了外套,准备出门寻她。就在这时,艾文惊呼一声,“找到了!卢!快来看看!”
这是一个颇为隐蔽和低调的VIP小众群体,也是有着众多富二代和名流子弟加入的团体,而艾文之所以可以进入他们的内网,也是因为萨姆和安德鲁曾经提及过这个教团,而贵宾的访问代码令当时的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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