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另谋新路(1 / 3)
·萌光三十五年十月十二
李叔站在不知哪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他的左臂有新伤,看来是清扫后院留下的。门向房内开去,开门的人正是白秀竹,她虽面上挂着微笑,但手却伸向了门后放枪的匣子。李叔开口道“少夫人说上次跟您打牌身上没带够钱,让我把欠您的钱送过来”随后递出了一个不薄不厚的信封,“我当是谁这一大早就过来,原来是来送钱的。”白停下了拿枪的手笑着接过信封“你们少夫人这是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喽,说好下次来玩一并给的,怎么不敢来了”,李叔道“家里遭了窃贼,少夫人腿伤了,还在医生家里住着”,白瞳孔缩了缩,却面不改色道“一起打牌这么久,她遭了祸事,我自是要去探望的,还请您给指个路”,李叔说出了医生家的地址便离开了。
屋内,白打开信封,一小沓纸币里夹着一张铜质卡片。从梳妆台底下的暗格里拿出了那块怀表,她将卡片和怀表放进手包里便穿好衣服出了门,路上买了一篮水果后,白把那张铜质卡片放进果篮里。走到医生家院门口,医生的妻子迎了出来,白说自己是来看望朋友的,医生的妻子在看到果篮里的卡片后为她打开了大门,将白带到一扇写有“杂物间(浮国字)”的门前给了她一把钥匙。
休息室病床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碗粥和一盘黄油饼干,应是医生妻子的手艺,她一醒来便坐在病床上看向门外,“李叔说东西送到了,她会来的,吃饭吧”他一边吹着勺子里的粥一边道,她转过头喝了口粥,似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她只觉得一阵恶心,他端起那盘饼干正要送出去,身后传来了她干呕的声音,将饼干放在休息室门口的置物台上,他快步走到了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背。
正在这时,白打开了“杂物间”的门走了进来,左手边是手术室,白看向右手边的休息室,门没有关,门口的置物台上放着一盘什么东西,里面的女人一看便是她,只是有些狼狈。白从里面锁上了“杂物间”的门,出声道“我们相识至今,我还从没见你如此狼狈,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说着,白走进休息室将果篮放到了另一张病床旁的桌上,病床上的被子随意地放着,看来他这几天都睡在这里,白不禁笑了笑。
她接过梁言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道“你来的正是时候”随后抬起手“介绍一下,这是”她还没说完,梁言已经站了起来微微点头后自我介绍道“原突英教腹羽情报署署长,梁正锋”,白笑意更深地微微点头后自我介绍道“玉白教浮国联合会成员,白秀竹”,二人一左一右坐在了她身旁的凳子上。白率先开口道“你的怀表我带来了”随后将怀表递给了她,她接过怀表交给了梁言,白一副了然的模样问道“你们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拿回怀表吧,说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他答道“我们要回国,但突英教的路已经走不通了”,白说“你要知道,玉白教浮国联合会和国内是单线联络,我们连将情报送回国内都难,别说两个更新身份后的人了”,她于是说“我们不打算换新的身份,也不打算以玉白教教徒的身份回国”,白一惊“那你们是打算?”,他点了点头道“我们打算投靠加国人,想必他们不会拒绝突英军情报署的人和他的歌星夫人”,随后他从手边桌子的桌匣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白,她道“这是情况说明”,白一边读着信里的内容一边道“折军和加军刚建立合作关系不久,后天Tim来,我可以同他商量一下替我帮朋友搞两张票回国帮助加军”,她点点头“我们也正是此意,只是他会同意吗?”,“搞两张回赤国的票本就只是小事,何况你们还是为求安身立命去投靠加军”白折起手里的信“这封信你们留着,我会跟他说明情况让他替你们写封信引荐一下”,她看向白“他不会为难你吧”,白眼波流转于她和他之间笑着问“你是说哪种为难?也许我不觉得那是为难呢”,她一时不知如何答话,白笑着起身道“待你伤好后再回国吧,票我会让他派人送去你家,至于你们自己的人怎么回国,还需你们自行安排”,梁言要起身送白,白却说道“不必送我,陪她安心休养一个月,事我一定会办成,就当是送你们的新婚贺礼”,白走到休息室门口顺手拿起了一块黄油饼干放进嘴里“记得和TA提起白姨”,然后便开门离开了。
张嫂带着她平时爱吃的菜推开了休息室的门,看到他在喂她喝粥,张嫂将饭菜放在了一旁桌上,许是闻到了饭菜的味道,她又干呕起来,张嫂了然地将饭菜放到了门口的置物台上,待她重新坐起来才走进来道“少爷有什么事找我?”,他将怀表递给了张嫂道“李叔会为你安排,明日启程回国,把这块怀表送去陈记典当”,她继续道“去的时候带上一个苹果两个梨和三根香蕉,掌柜看到怀表后若是问‘这水果是给谁的’,你告诉他是给肖繁森的他便会明白”。
【从私人医生家离开回到浮国的住处后,她收到了一封白秀竹发来的电报,是玉白教的消息,暗羽正调动可以调动的人手全力配合肖繁森,现今[银狐]已经以两年前牺牲的另一位女同胞的身份结案,鉴于[银狐]以牺牲结案,而[白狐]已经牺牲,玉白教决定不再重启[双狐]代号,给梁言代号为[白狼],[银狼]改代号为[白狠],如此相近的一对代号,她明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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