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1 / 2)
【依祖母的脾性,给亲生儿子留了东西,就一定会找一个可靠的人监督这些东西,确保它们能安安稳稳的传递到老爸手上。】
【那这个人呢?怎么从没出现过?】
柳长书这么一问,柳家众人才反应过来。
尤其是柳成,两手搓着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有了这么大的疏漏。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情,估计老爸他自己也没反应过来。其实事情也好办,只要找到了这个监督人,就有可能在柳家撬开一条缝。】
柳成放下手,回想了一下,“我记得你们祖母刚去的时候,有一个名叫程诚的律师常去看我,只是后来就不怎么去了,一晃这么多年,我都记不起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了。”
林美姿:“我们打电话问一下舅舅,看母亲的委托人是不是这个程律师,如果是的话,我们去找他问问,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这事咱们一丁点都不知道。”
几人把这事商量了一下,正要打电话,就听柳长书肚子里又嘀咕起来。
【看我查到了什么?这个程诚律师确实是接到了祖母的委托,打算在老爸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将这些东西移交给他。】
【可是谁能想到,一次外出行程中,程诚律师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
所以,这份遗嘱就被律师事务所转移到了其他人手中?而新的律师也被老爷子买通了?
这么想来,倒也是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可惜程诚律师死后,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就倒闭了,而那份委托书,也不知所踪。】
柳家几人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大的反转,一时间都缓不过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了眼。
事情怎么还能巧成这个样子呢?
真是荒诞。
律师死了,委托书丢了,那遗嘱还有效吗?
柳成正撸着袖子打算大干一场,都准备好了大出血的准备,谁知临到头来,一个反转接着一个反转。
到最后告诉他,他有可能不仅一毛钱都分不到,还可能连母亲的嫁妆都拿不回来,这让他怎么接受?
屋子里的空气像被突然抽干了似的,窒息显露出它狰狞的面目来。
柳成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最后是一片死寂,像开了个浆染作坊似的,实在是吓人。
他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两眼看着虚空,一动也不动。
林美姿最先反应过来,只是她被柳长书挡在里面,不方便出去,于是两手一撑,直接翻上了桌面。
她半趴在书桌上面,一手掐着柳成的人中,一手使劲拍打着他的胸膛,“老成,老成你清醒一点,你别吓我。”
柳长御、柳长书、柳长意也吓了一跳,纷纷凑上前去,拍的拍哄的哄,柳长书更是掏出了手机,“我来打120,你们别围的太紧,让他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一边按下120键,一边想道:
【正想着怎么告诉老爸,那份遗嘱在公证处还有备份,他就发病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希望120路上千万不要堵车。】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声音响了起来,询问这边的情况。
柳长书刚说完自己家的地址,就听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长书,爸爸没事了,不用叫救护车。”
他转头一看,就见刚才几乎晕厥的柳成这会儿已经坐了起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一时有些傻眼。
“怎……怎么还好了呢?”
柳成没回答他的问题,只道:“别占用公共资源了,我没事。”
柳长书急道:“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刚才,多危险,还是去医院一趟,做个仔细检查比较保险。”
“不用,等过段时间我专门去医院一趟,现在就先这样吧。”
柳长书见柳成坚持,又看他确实不像是有危险的样子,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挂掉了电话。
林美姿从桌子上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了看自己跟前这个儿子,眼皮跳了又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嘴角抽动了一会儿,迈开步子朝外面走去,“我去给你爸倒点水。”
柳长御一看,连忙跟上,“我……我去拿杯子。”
柳长意见他们两个人都走了,捂着胸口,“我……我尿急,我上厕所。”
说完,也一溜烟的跑了,临走时,还贴心的把书房门关上。
柳长书见一个个的都走了,看看墙边立着的饮水机,摸了摸下巴。
【这里有水啊,干嘛还出去倒,莫不是别处的水更金贵些。】
正在胡乱想着,就听柳成叫他,“小书啊,来爸爸这里。”
柳长书答应一声,走了过去,站在柳成身边。
柳成指着自己靠墙一侧的桌子下面道:“那里有个保险柜,你帮我打开,我现在弯不了腰。”
柳长书咕哝,“就说让你去医院,你还不肯。”
见柳成在那里挡着,一动不动,又道:“那你让开些,我好进去呀。”
柳成:“你一弯腰就够着了。”
柳长书见确实是那样,也没多说,弯下腰趴在柳成身上,伸着手去够那保险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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