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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归原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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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你,就念咒语,让那些人快快躲开吗?”

“记得。”

那时候白椰还没有正式修炼灵力,各类法术只会些皮毛,别人使用时,她看了,便学了。

羊咩咩那时候总爱反复在她耳边念叨些防身的咒语,白椰当时只觉得他唠叨。

她尽可能地回忆着,许久,才在心中一边默念,一遍抬手在空气中画符。

紧紧并着的两指,每在空中写下一个字,那木匣上的金纹便会亮一瞬,原本黯淡的凤眼,终于在白椰写完整道符咒后,迸射出粲然的金辉。

夺目的光芒充斥在小阁楼内,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闭上了眼。

白椰抬起胳膊挡了下光,等视线恢复清晰后,才看见敞开的匣内,只放了一枚小小的戒指。

吴图两手捂着眼睛,此时匹开了一道细缝儿,偷看着木匣说:“这法器叫金凤灵戒,只能在魂珠的感应下发挥效用。”

白椰小心翼翼地取来戒指,反复端详。

金凤灵戒,看上去是一根弯曲羽毛的形状,摸上去却是坚硬的,有点像骨头的质感,玉白色的外表映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她将戒指在自己五根手指上分别比量了一番……

都戴不进去。

在愈发无助中,听到易慈走上前来说:“金凤不常去人类世界,平日惯爱以本体行动,这戒指,大概是按凤爪的尺寸做的。”

白椰:“……”

“那怎么办呀?”

好不容易找来了法器,然后因为戒指太小她不能戴……

易慈笑了一下,摊开手掌,取来一根金线,将那枚戒指穿过,系上结。

“低头。”他轻声道。

白椰低下头的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包裹周身,她整个人被易慈虚拢在怀中,感受他双手穿过发间,绕到颈后。

微凉的指尖轻轻擦过后颈皮肤,她打了个激灵,像是站不稳,额头轻轻抵在了易慈的肩上。

“不是一定要戴在手上才能使用。”他说着,轻扶了下白椰的肩,撤开了怀抱。

那抹幽香萦绕于鼻尖,白椰不自在地捻了捻挂在颈间的金线,戒指在指间发着热。

有些陈旧的金凤手册摊开在桌子上,白椰虔诚地立在桌前,其余人都避让到了墙边,屏气凝神。

吴图缩在羊咩咩身边,手紧紧抓着羊的头发,羊咩咩吃痛地哼了声,无奈地轻声呵斥:“轻点!你当是在薅羊毛吗?”

寒月的神情格外紧张,熟悉的物件一样样冲击着他的回忆,心中仍不能接受,金凤魂珠如今要被一只椰树灵彻底化用了……

反观易慈,却难得一脸恬静,安静注视着白椰的侧脸,浅淡的灰金眼眸里,随白椰戒指的闪光,明明灭灭。

白椰盯着手册上密密麻麻的符号,半晌,抬起手在纸面上挥扫,熟悉的文字自然流入脑海。

她轻轻合上眼睛,感受着体内血液的流动。

再睁眼时,手册的全部内容已经能够轻松读懂,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白皙的皮肤似乎更加透亮了些。

“可以了。”她说。

身后人纷纷松了口气。

吴图一屁股坐进挨在手边的木椅上,整张脸都松弛下来,嘴里反复着:“那就好,那就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羊咩咩擦擦额头的汗,“接下来,该轮到解决我的问题了。”

易慈思考片刻,移开视线,问起吴图:“吴图,你了解的知识多。要是想让判罪重一点,自首时,该如何说比较好?”

吴图倚靠在椅背上,挥手扇着热风,随口道:“那肯定是……欸?重一点?为,为什么啊?”

吴图愣住了,看易慈的眼神像在看变态。

羊咩咩凑到他耳边,解释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吴图越听脸色越沉。

哪有人愿意自己被判的罪责重一些的?

这可真难住他了。

吴图四下环顾着,最后抱了本比沉木桌板还厚的法典来,一面研究,一面揭来几张泛黄的纸,给羊咩咩拟了份自白书。

吴图虽然是个小商贩,年轻时也读了不少诗书,写起东西来一股文绉绉的味儿,还蛮符合羊咩咩在外的优雅老者形象。

羊咩咩神情有些惆怅,感慨道:“我这头羊活了老些年,也不怕吃苦,只可惜了我这辈子收藏了那么多珍贵古迹和标本……”

他本可以靠着富足的资产,在植物园里养老的,偏偏倒霉事落到他头上,背了口重重的锅,现在又要主动把这口锅给压实了。

易慈则静立在窗前,看着看着吴图的古董架子,慢悠悠地问:“你先前说,这里放的都是赝品?”

吴图下笔飞速,抽空才回了那么一句:“对,但别说寻常人类了,就连某些灵族、仙族都很难分辨真假的!”

说起自己那按羊咩咩真品收藏室,一比一还原打造的古董陈列们,吴图语气透着一股自豪感。

白椰察觉到易慈嘴角浅浅的笑意,寻着他的目光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易慈抬手,轻撩了下她衣角的黑纱,眼眸闪着淡淡的光:“妖族刚给了承诺,不是正好能派上用场?”

羊咩咩怔了一下,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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