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画师(1 / 2)
门廊处,温切尔接过米拉脱下的外套,爱洛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正要晃一晃,来个握手礼,却忘记了米拉是个有想法的厨娘,一把抱住她不说,左右两边的脸还被使劲亲了两下,让爱洛的大脑停止转动了一秒钟,缺血缺的耳根都红了。
“怎么还害羞了?这房子不错,壁炉烧的挺暖和。”米拉丝毫不在意爱洛的窘样,拉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两口红茶,又掰着爱洛的脑袋看了两圈,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
被米拉这前后反差过大的举动弄迷糊了,爱洛看着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米拉婶婶,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是啊,我是很高兴。我们回来一周了,前两天得知你的消息,夫人还感慨了半夜。”米拉见这会儿客厅里只有自己和爱洛,透出一点消息。
爱洛奇道:“回来这么久了,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算算时间,就是在自己接了这次订单之后没两天。
这回的消息传递之慢,完全在爱洛的意料之外:“去年,我不过是做了短期书房女仆,就连夜传到兰敦的家里了,怎么夫人出门这么大的事,没人知道呢?”
“你知道为什么人们今年都来晚了吗?”米拉抛出了另外一个重磅新闻,“夏天的选举出了乱子,几名议员被曝光跟商人交往密切,被怀疑拿了不该拿的钱,民众去首相府抗议,兰敦的交通都瘫痪了。”
“啊,这个,夏天的事情,怎么到冬天还没解决?”爱洛对时局完全摸不着头脑,问了一个蠢问题。
“这种事情怎么解决?难道还要重选吗?”米拉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大家都在等风声过去,就没人先离开兰敦,生怕走得早了,出了什么事情来不及应对。”
“所以大家都有份吗?”爱洛就是这么个直言直语的姑娘。
米拉笑而不语,这会儿爱洛的大脑没宕机,顿时想起去年坎贝尔公爵在自家的舞会上都顾不上照应自己的夫人,而是一直跟着几位“大人物”,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那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哼,”米拉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了,蒙上了一层阴影,语气森然道:“小爱洛,我也不怕告诉你。要不是公爵跟那个女演员差点有了个孩子,哪怕他自己去选举被抗议了,夫人也不会晚走的。”
“啊,”爱洛久久无语,什么剧情啊这是,娱乐圈冷不丁多个孩子就罢了,怎么贵族圈也这样?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线:“不是,不是说小坎贝尔先生已经要上大学了么?”
“要不是因为夫人担心小坎贝尔以后被人嘲笑,还涉及到继承权,谁会管他这些破事,被人勒索还有脸回来要钱。”米拉全是不忿,心里憋的久了,气呼呼地爆出这么个惊天大八卦。
爱洛只好又给米拉倒了一杯茶,让她顺顺气,才接着问道:“既然回了拜阿斯城,想必事情已经解决了?”
“夫人已经让公爵把财产继承协议和遗嘱都签好了,这是最后一回。”米拉又一个炸弹把爱洛彻底搞懵了。
这是家庭伦理+宅斗+商战的剧本呗。
要说这是电影或者话剧,爱洛其实也没那么惊讶,怎么说也是看过《雷雨》的人,这点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但活生生发生在熟悉的人身上的事,离得没那么远,震撼程度是不一样的。
生活远比小说更狗血。。。
见爱洛听得晕晕乎乎,米拉被她逗乐了,一肚子的气莫名消了,拿起随手放在地上的一个木头匣子,问她:“你能猜到这里面是什么吗?”
爱洛早就看到米拉带来的礼物了,马上不假思索地说道:“肯定是杜松子酒。”
“我就知道你会记得。以后长大了,肯定是个小酒鬼。”米拉打开木匣,取出一个圆肚细颈酒瓶放在矮桌上,叮嘱道:“这是兰敦最有名的普利斯酒庄出产的杜松子酒。味道醇厚,一定要多兑点低度白葡萄酒再喝。”
你都给小孩子送酒了,还担心人家会喝醉吗?
爱洛撇了撇嘴,伸手把酒瓶塞回木匣,挤着眼睛对米拉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直接喝的。怎么也得兑上半杯威士忌啊,朗姆酒啊什么的再喝。”
米拉大笑,伸手去拍爱洛的背,要教训教训这个调皮的小姑娘。
笑了一会儿,米拉才说到正事:“夫人两天前去了舍瓦利夫人的沙龙,看到了她今年的生日肖像,说是你画的?”
爱洛睁大了眼睛,有些莫名其妙:“是的。不过,夫人怎么会去参加舍瓦利家举办的沙龙?”
公爵夫人和知名画师的夫人,这不是一个圈子啊。
“舍瓦利夫人喜欢到处炫耀,今年更是隔三差五的约人看她的最新肖像画。这一段时间来度假的人们,全都听说了。要是开一场画作品鉴会,估计她都能以画中人物的身份参加。”米拉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对压住坎贝尔夫人风头的人没什么好感。
“要不是她吹得够厉害,夫人怎么会和她们这样的人打交道。不过,幸好去了,一见那幅画,听她介绍说是新合作画师的作品,夫人就知道,肯定是你的手笔。”
米拉兴致勃勃地问她:“据说那幅画超美的,舍瓦利夫人真有那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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