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乎,我在乎!(2 / 2)
探查一番,无须诊金,药材我自会让人给你送来!”
老伯和防风邶都没有想到她有此一说,老伯看看小夭又看看防风邶,后者点头道“你就让她看看,她医术倒比宫廷医师还好!”
“如此就麻烦姑娘了!”
小夭让他坐下,搭了脉,看看他的脸色和舌苔,收了手“内腑都是些旧疾,腿不过是长年的风湿病痛,配以金针和汤药一起,不用两月便可行动自如!”
“老伯把膝盖伸直,我现下就为你施针!”
小夭从乾坤袋里掏出针袋,在他有疾的那条腿上内外膝眼、阳陵泉、阴陵泉穴位下针,片刻又在悬钟、血海、足三里等穴位依次扎针。这样一炷香的工夫,小夭便抽针完事。
小夭扶起老伯,“您走几步试试?”
那老伯心中忐忑,也不知到底如何?脚上小心的走了几步,大喜“多谢姑娘,这腿脚竟比之前少了许多酸痛,让我这多年的旧疾如今也有了些希望。果然神通……”
“不必客气,你我一见如故,像是我家中长辈,让人很是亲近!老伯以后叫我小夭便可,不用客气!我与他若无事,会经常来看看,您可要保重身体,为我们一直煮驴肉!”
防风邶一言不发,心内万千柔情地看着这个女子,心里惊叹,她到底有怎样一颗玲珑心,又被他找到占为己有!
“老伯内腑的汤药我回去就会配好,和方子一起让我身边的人送来,到时您吃上两个月就会大好,相信我!”
老伯听了,要跪下给她行礼,被小夭拉起“老伯不可,我是晚辈,受之不起!您若不弃,就把我当成亲人来看吧!”
那老伯哪里遇到过如此好事,心里感慨,只一个劲地点头答应。
待小夭还要说什么,就听窗外传来一个声音“你既喜欢她,就该去争取。以你的身份样貌在大荒里有多少女子想攀附的?对女人要么多点耐心,要么直接捆回家去了事?何必像现在唯唯诺诺?”
小夭和相柳对视一眼,就见到离戎昶和涂山璟二人前后脚进来。
“是你们?”小夭道。
他二人微微行礼,防风邶点头示意。
“小夭,原来是你!”涂山璟心里一喜,眼睛里的柔情都要溢了出来。离戎昶看他这样,心里不平,开口道“王姬殿下,我这兄弟对你深情一片,日日思念于你,他不好说,我替他说一句!”
“离戎兄……”涂山璟忙制止道!
那离戎昶看涂山璟这样更是来气,看一眼防风邶“王姬与防风邶一起,他日子清苦,身份又低,不如和我涂山兄相配……”
小夭一听,脸上绯红,心里哪里容得下他说相柳,“闭上你的狗嘴!”抬手就给他施个禁言咒,这还是她往日求着相柳教她的!
“我的朋友哪容得你非议?你管好自己的嘴,别给哥哥惹出事来就好,还想管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说完又给他一脚踢过去!
那离戎昶哪里敢还手?只能往涂山璟身后躲。
“小夭,他知道错了,你放了他吧!”璟求情。
“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给防风邶赔礼道歉!否则免谈。”
涂山璟看一眼离戎昶,他一个劲地摇头不干,他堂堂一个氏族族长,怎么可能拉下脸来给一个庶子道歉?
涂山璟又看看防风邶,防风邶冷冷道“我无所谓!只是涂山公子是嫌弃我妹妹,想另娶小夭?”
防风邶声音里全是寒气!小夭一脸尴尬,急道“涂山公子,我已多次和你说过,我们只是朋友,请不要再有其他想法,免得日后我们见面尴尬,朋友都做不成!”
涂山璟不回答防风邶的话,只满脸受伤之色,“小夭,对不起!”
小夭不再看他,只伸手拉了防风邶离开,留下涂山璟和有口不能言的离戎昶在驴肉馆里。
出了驴肉馆,防风邶转过她的身,缓缓道“离戎昶向来口不择言,我这个身份在大荒里别人要说什么,我不在乎,你不必和他置气!”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你!”小夭气鼓鼓地望着他。
“我是什么样的,你最清楚,何必与别人较真,伤了自己身体?”
“我……反正我就是听不得别人那样说你。”她一张小嘴撅的老高。
他知道她是心疼自己,心下一片柔软,拉着她的手“不过看你踹他的样子,我倒是解气!”
突然他又想起什么来,一脸醋味“这一个二个的都觊觎你……”
“我可从未给过他们希望!”她一脸的委屈,“你不信我?”
“若他每见你一次便向你说一次……你又如此心软……”他摇摇头,“你说,我是不是把他解决了,以绝后患?”
“你不会!”小夭看着他笑道“你不是嗜杀之人!我日后万不得已,不会见他。”说完在他怀里撒娇,“只要你在,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后来一段很长的时间,她只陪着他游走在中原各个街道、店铺、山谷、湖边,吃吃喝喝,玩得好不尽兴……
只是偶尔听到街头巷尾有传来,涂山璟已和防风意映取消了婚约,到底两大家族是怎么处理的众说纷纭,一时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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