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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失心情意萌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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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无力躲避,身后的萧烬分明中毒不能行动,却还是在最后关头强行与她调转身形,替她挨下这一剑。

他本就中毒,挨了这一剑,如今气息微弱昏迷不醒,几乎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了。

林羡渔用力将他翻转过来,撕下衣襟替他包裹伤口,撩开他后背衣衫,便见到他后背之上道道疤痕,狰狞扭曲,张牙舞爪。

正好六道。

若不是她现在换了身体,她的背后也会有这样的丑陋伤痕,足足达二十一道之多。

这是罪己雷留下的。之所以说罪己雷是苍梧派最重的刑罚,不光是因为它威力惊人,一道便足以取人性命。更因为承受罪己雷留下的疤痕比普通伤疤更为可怖,每到雷雨之夜便会随雷势大小而痛,那痛深入肌理,又绵延不绝,让人抓心挠肝,十成十的折磨。若不幸遇上惊天巨雷,那深入骨髓的痛,能教人活活痛晕过去。

她看着萧烬背上新伤叠着旧疤,一重又一重,禁不住眼眶一热,深吸了口气没让眼泪再掉下来。

她曾暗自揣测,是不是她苛责太重,才致使徒弟心生怨愤,憎恨师门和她这个无情的师父。她当着他的面亲口许下二十一道罪己雷的刑罚,是不是太重了?

却没想到他日夜生受雷邢煎熬,待她的心却一如往日赤诚。

于世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冷酷魔尊,可在她面前,他仍是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小徒弟而已。

林羡渔将萧烬的几处伤口包扎好,又封住他周身大穴让他不至于失血而死,对他体内的毒却是一筹莫展。想着萧烬常年身处险境,身上指不定会带着什么灵药,便伸手在他怀中摸索。

他的手冰凉至极,胸膛却烫的吓人,外衣和里衣被血黏在了一起并不分明,林羡渔的手一不小心便从里衣衣襟钻了进去,触到滚烫细腻的肌肤,依稀能感觉得到柔软的皮肉之下包裹的紧实肌理。

她脸一红,忙不迭地抽回手。

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握得死紧,林羡渔吃痛,轻轻“嘶”了一声,唤道:“徒弟?”

萧烬双眸紧闭,听到她的声音,浑身气息却是一松,警惕松懈后手也无力落下,带着她的手搭在他胸膛。

“师父。”他喃喃地唤:“我……在做梦吗?”

他太虚弱,吐字并不清晰,林羡渔不得不附身靠近他,问:“你说什么?”

少女的气息柔柔扫过面颊,萧烬缓缓睁开眼,入眼是少女的侧脸,神色专注的在听他讲话,脸颊微微泛红,宛如一只熟得恰到好处的蜜桃。

视线往下,樱粉的唇瓣饱满,鲜嫩诱人。

他气息微弱,意识在抽离的边缘,并不如往日理智。只觉得这一幕,他朝思暮想,等了太久太久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蓦地抬手抚上她纤细脖颈,力道轻柔却不容反抗的,将她拉向他。

距离太近,林羡渔猝不及防。

等回过神来,她已趴在他胸膛,手掌下的胸腔怦然跳动,唇上的触感很柔软,手腕都在他手心里握着,烙铁般烫人。

她呆了一瞬,才意识过来自己竟是被徒弟拉在怀中亲吻,更可气的是,她不光没有下意识抵触,反而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纵使她往日总被人诟病离经叛道,也总归知道师徒有伦,当下心中忐忑,强逼自己睁开眼,纤长睫毛柔柔扫过萧烬面颊。气氛暧昧,她面红耳赤。

而近在咫尺的萧烬紧闭双眸,神色很认真,笨拙地近乎虔诚。

林羡渔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之外,终于找回一丝理智,觉得终归不妥。她微微朝后仰了仰头,唇瓣将将逃离,萧烬便微一皱眉,似极不满意她这举动,微一用力,二人身形转换,她便被压在了身下。

萧烬的唇复又落下,林羡渔被他按在石板上无处可逃,只得唔了一声,微微将头偏了些。而他立刻将她两只手叠在头顶,一手按着,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加深了这个吻。

林羡渔惊愕之余,心道徒弟的血刚止住,她万不能用力推,否则伤口裂开更加棘手。可眼下情形她又该如何应对?那吻温柔而急切,不给她半分思索和喘息的空间,她尚未思索到可行的应对之法,便已经被吻得神志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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