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三观有问题(1 / 2)
王承玉走后,昭悦去老嬷屋里看她做房帐。
令昭悦感到惊讶的是,老嬷一人赶工的速度竟非常快,要比和她一起做时更快,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完成一件新房帐,那灵活的针线手艺看得她人都傻了,最后在老嬷面前五体投地。
昭悦总算明白老嬷为何信誓旦旦的说把所有的活都交给她一人来做,敢情是自己拖后腿了,真是自愧不如。
转眼间已是黑夜。
昭悦打着哈欠告别老嬷,回房睡觉。
意外的是,房内空空,不见王承宣身影,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在,今夜却不见人。
昭悦也只是好奇了一下,并没有担心他,换好衣服就睡觉去了。
直至深夜,王承宣才回来。
这时候的昭悦早已沉浸在梦乡里。
他来到床前,看着熟睡的昭悦,亮出手里的一瓶药膏。
这是他专程出府去医馆找大夫买回来的药膏,白天听见昭悦跟承玉抱怨手还疼,他悄悄记下了,认为可能是自己的皮毛医术不到位,便亲自去找大夫请教,顺道买了止疼痛的药膏。
想到这,王承宣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次他就不信昭悦的手伤好不起来。
随后他上床去,先查看一眼昭悦,确认她睡得死沉,不会有所察觉,才开始解开她手上的纱布,再为她涂抹药膏,继而重新包扎好,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第二天。
昭悦发现自己手上的纱布变新了,昨日明明有些泛黄,许是老嬷又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帮她换药,也就没在意了。
吃早饭的时候,老嬷来向她汇报:“少夫人,二少爷跟蓉蓉小姐过来了,正在大少爷的书房里坐,您是不是该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
昭悦漫不经心道:“他们在书房说明不是来找我的,就当我不存在咯,我可不想过去表现。”
老嬷摇头道:“少夫人,您怎么也算这院的女主人,不过去的话有点不大合适。”
昭悦朝她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我说你怎么老是这样,尽叫我去做不爱做的事。”
老嬷苦口婆心道:“老婆子不都是为少夫人着想,您身在此处,就该守好这里的规矩,免得又犯事,前几日不就在夫人那里吃了苦头,您难道还想再犯啊!”
“我,我当然不想啊,可现在又不是在夫人那里……”昭悦心虚道。
老嬷无奈道:“难道一定要在夫人那里才肯守规矩吗?少夫人若能做到处处守规矩,不犯事,老婆子敢笃定,您在府中的地位会变得不一样。”
昭悦嘟囔道:“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我只能做到不惹事,至于那些破规矩,我真守不来,太多了。”
老嬷见她又是这般固执,不愿作改变,气得都不说话了。
在这时,王承宣从外头进门来,看见昭悦在吃饭,开口问道:“你用完饭了吗?”
“干嘛,有事吗?”昭悦一见他出现,就十分不友善。
王承宣来到她身旁,与她娓娓道来:“我今日特地邀请蓉蓉过来倾阳院,目的是为了给你道歉的机会,前几日你将她推入花池中,所幸池水不深,蓉蓉没有受伤,但你终究是伤害了她,为此你必须因这事向她道歉,并且取得她的原谅。”
昭悦惊讶道:“你真是有够固执的,都过去那么多天了,还在纠结此事。”
王承宣词严义正道:“此事并未解决,为何不能纠结?你要早点去向蓉蓉道歉,我何必多此一举。”
昭悦不领情道:“我看你是自作多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非得当成真的来办,我都说我没有推她了,是她戏精,展现出十级演员的本领,自个儿往那池子跳,我哪里拦得住!”
王承宣隐忍着怒火,指着她道:“你信口雌黄!我和承玉两人亲眼看见你把蓉蓉推下花池,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甚至说出隐晦蓉蓉的话!”
昭悦气势汹汹道:“我怎么隐晦了,听到事实真相原来是这样,你害怕了?害怕你的蓉蓉实际上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
“住口!蓉蓉纯真善良,岂是你口中说的那样,要说心计,你这毒妇才是名不虚传!”王承宣怒声指道。
昭悦无语发笑,自嘲道:“是啊,我是毒妇,比不上纯洁无暇又似白莲花的蓉蓉。”
她原以为王承宣会变脸色,没想到他会把自己的话曲解成另一个意思。
只见王承宣颔首附和她的话道:“这点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蓉蓉确实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不像你,路边的野草。”
昭悦人都听傻了,反应过来后差点笑出声,心中嘲王承宣此时真是情商智商一起低下,才会说出李蓉蓉是朵白莲花的话,他一定不会理解,白莲花在她这里是心机绿茶的意思。
王承宣见她低头窃笑,面色严肃道:“你在笑什么,我在跟你认真说事呢。”
昭悦收回神,打趣他道:“没什么,你说我是路边的野草,那你是什么?路边的沙子?”
王承宣凛若冰霜,警告她道:“把你那轻蔑的态度给我收起来,再敢贬低我,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昭悦丝毫不惧,犟嘴道:“我没说错啊,你要不是路边的沙子,怎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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