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2 / 2)
那个东西放多些,事情完了,人还会昏迷着。
再说了,这种这么不光彩的事,对方也只能自己憋着,连亲妈都不敢说。
成恬按着头,像有人用针扎她的脑袋,一阵一阵的疼!
她缓慢睁开眼睛,有点眩晕,有点刺眼,看到的物体都带着光晕,喘气有点难受。
她不是去厕所洗漱的吗?而且这也不是她的车厢啊。
成恬揉着太阳穴,就刚刚醒来那一瞬间头疼的厉害,现在脑袋有股涨涨闷闷的感觉。
成恬忍着那股不适感,努力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来了这么个乾坤大挪移?
“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佟珲打好热水回来,就看见成恬一只手撑着脑袋紧皱着眉头,另一只手揉压着太阳穴。
正在努力回忆的成恬顺着这沙哑又低沉的男声抬眼看去。
是一个刚毅严肃不苛言笑的军人,不似凌肃那样令人惊艳,却也有另一种味道。
成恬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只是刚醒来很不舒服,现在缓了一会好多了,就是身上很没劲,浑身乏累。
佟珲原来是想给成恬泼冷水,让她早点清醒过来。
但平日里对手下的兵刚正不阿的冷面营长,愣是没下的了那个手。
刚刚见她有要醒的迹象,他才去打的热水,想着醒来,她喝上一口热水,会舒服一些。
成恬谢过他递过来的热水,小口小口地抿了大半杯热水,她鼻腔和嗓子那灼烧的难受感才缓解了一些。
那种感觉就像闻嗅了什么有毒的刺鼻液体。
对了!刚刚有人从身后箍住了她的脖子,用有刺鼻味道的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子,后面她就没意识了。
她这是被人用迷药迷晕了?
成恬放下水杯,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齐整的,她稍稍松了口气。
身体除了脖子以上不怎么舒服,脖子下面都没有任何不适感,她提着那口气才彻底松泛了下来。
不对,成恬嗅了一下,她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两边袖子轮流举起来嗅了嗅,袖子没味道。
成恬左右扭头往身后嗅了一下,如果不是不方便,她肯定脱下来闻真切些。
那股尿骚味,就是从她衣服背面传来的,她怎么沾的,这一身骚!
“你被人迷晕后,那人把你靠在了厕所的木板边。”
成恬闻言脸色突变,她不从头到脚都不干净了?
她的头发肯定也一股味道,那块木板都被滋的浸包浆了。
“呕。”
佟珲见成恬听到他说的话后,刚醒来本就苍白的脸色,更苍白透明了。
然后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娇气的女同志,佟珲皱了一下眉,难道长的好看的女同志都这么娇气的吗?
如果是他手下的兵,这样的,训不死就往死里训。
成恬站起来很诚恳地给这个热心助人的好同志鞠了个九十度的躬,道谢后匆匆离开回了自己的车厢。
她回去后,大娘问她一大早去哪了,醒来就不见她了,
成恬支支吾吾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林大娘见闺女不愿意多说,她也就没问了。
就是这闺女一大早不见了,回来身上脏兮兮的,还有股味道,人也霜打茄子似蔫蔫的。
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只是她们本也是萍水相逢,人家也没必要跟她说太多。
林大娘向老伴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闺女打点热水,夫妻间多年的默契,于大伯默默拿起水壶起身打水去了。
成恬根本没注意到于大伯起身离去,她也无暇顾及。
她现在只想把身上的衣服换掉,还想洗个头。
换衣服她让林大娘帮忙在厕所门口帮她看一会门,换衣服不是什么难事,洗头就很难了。
成恬找了个衣服脏的理由,林大娘爽快答应了。
大娘想着火车下午就到站了,人家姑娘想换一身衣服清爽漂亮一些见对象,多正常啊。
成恬一开始为了避免麻烦,撒谎说去见对象。
成恬中午什么都没吃,还是林大娘看不过去,硬逼着她就着水吃了半个卷饼。
林大娘见成恬早上回来后,就一直没打起精神来,下火车的时候不放心,怕她被急着下车又拎着大包小包的人冲散了。
于是跟老伴一直跟在后面护着她,反正都是要一起下车,能遇到还坐一起那就是前世修来的缘分。
成恬从一堆灰蓝绿花的服装中,一眼就看到了如鹤立鸡群的凌肃,开心地朝他挥手。
凌肃也看到了成恬,人群中再多的人,他都能一眼就看到独属于他的彩色。
凌肃也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他提步往成恬方向走去。
他脸上因为成恬而出现的如昙花一现的和煦笑意成恬并没看到,因为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挡在了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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