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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滚带爬的周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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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节课的时间早就超出了,但老师没说下课,魏莱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钢琴前,从练习曲弹起。

两首练习曲都是之前讲过的,因此胡教授只是简单讲了一下需要继续练习的地方,直接让魏莱弹了十二平均律。

“你前奏曲弹的太黏了,触键要有弹性,有颗粒感,来,看我,看我。”胡教授一边讲解一边给魏莱示范,他的手指仿佛是装了弹簧一样,竟然还有回弹。

重生前的魏莱也可以做到,但现在的她,对肌肉的控制能力还远远的达不到这种程度。

硬件不够,伤不起啊

她只能一边回忆当初的感觉,一边努力的控制手指顺着琴键的回弹力量向上走。

“和弦,不要冒头,这个和声是一个整体,不要有外声部出现,你的大指力量再收一点。”

“好好好,感觉上对了,还是平时的练习不够,这个你自己下去练。来赋格我听一下。”

魏莱的赋格倒是弹的游刃有余,这条本就是她当初为了考研而准备的。

导师在给她上课的时候,真是一个声部一个声部的扣细节,声部捋顺了,又从头开始一句一句的平衡四个声部的声音。

这条魏莱闭着眼都能弹的一板一眼。

这倒是让胡教授微微诧异了一下,这样的处理一听就出自学院派之手,很老派很板正的处理方式。

“嗯,这条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每一句中间啊,这个处理还要再细腻一点。”

今天的时间有限,不足以胡教授再讲后面的三首大曲子,于是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课表:“你明天上午还有时间吗?”

魏莱很想说她没有,她还有好多作业没写呢,但到底没敢说出口“老师我明天九点有节声乐课,之后就没事了。”

“胡教授点点头,那行,你明天上完声乐课就直接过来,十点十五,来得及吧。”

魏莱算了算路程:“差不多,没问题。”

钢琴课下课已经接近中午,魏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淮海路附近,她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又找了个商场溜溜达达消磨了一下零碎的时间。

下午两节理论课的老师都住在学校附近,所以她商量排课时间的时候,两位老师都善解人意的尽量把时间排在了一起。

魏莱第一次去乐理老师家时,就跟老师说明了自己已经全部学完了乐理知识,想要继续往后学习,乐理老师听完后找了一张卷子给魏莱做。

确定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已经掌握了全部的知识点后,这位作曲系的年轻教师就答应了魏莱开始给她系统的讲解和声、曲式、复调和配器的内容。

换了一颗年轻的大脑,魏莱学起和声来比上辈子轻松了很多,一直到下课都有点意犹未尽。

到了视唱练耳老师家,魏莱一改在乐理老师家的嚣张气焰,唯唯诺诺如鹌鹑,虽然她视唱基本没有问题,但练耳真的是一塌糊涂。

上辈子魏莱艺考的时候练耳就是她的短板,上了大学,期末考试全靠室友才能低空飞过。工作之后用不到这项技能了,更是彻底把这个能力丢了干净。

因此,魏莱所有的科目中,唯有练耳,等于从零开始。

练耳老师深吸了一口气,看在小礼物的份上,忍住了骂人的冲动:“你在怕什么?大胆猜!错了就错了!继续下一个就行了!你在这里犹犹豫豫,越犹豫越蒙不对,还耽误时间!“

魏莱心中发苦,调式调性的问题其实是钢琴启蒙时的遗留问题了,从小开始就没有建立正确的调性观念,以至于她现在听和弦听的很困难,根本没办法第一时间反映出是什么调的和弦。

只能通过和弦色彩和某一个单音半蒙半猜。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魏莱接到了表嫂俞渝的电话,两人今晚约了去看音乐会。

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但魏莱还是抓紧时间写了会儿作业,本来行程安排的就满,又临时加了一节课,留给她写作业的时间真的不多,只能见缝插针。

第二天她起的很早,声乐课安排在早上,如果一起来就去上课,嗓子都是紧绷的,根本没法以最好的状态唱歌。

于是她定了六点的闹钟,先下楼去健身房游了四十分钟的泳,回来一边吃早饭一边写了两篇阅读理解,才慢悠悠的步行去声乐老师家里上课。

“你的这个横膈膜,还是不够有力”声乐老师一把抓住魏莱的手,怼到自己的腰腹“感受到了吗?我在唱歌的时候,力量是往外顶的。”

“你这个大舌音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学会?”

魏莱:“呃......”

“你这个音色明明适合唱女中,谁给你布置的这些女高的作品?你唱的不难受吗?”

“呃......”

每次来上声乐课,魏莱都觉得自己像个被摆弄的破布娃娃,尤其是她唱歌的时候,老师为了检查她底盘稳不稳,总是搞突然袭击。

但凡她松懈一点就得被一把撺到地上。

本来声乐课就够摧残人了,钢琴课上胡教授又几乎把魏莱的《努玛阿美》推翻重练,一上午两节课,魏莱整个人生无可恋。

她下午还特地约了张思哲拍照,因此饭都来不及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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