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会消失的(3 / 4)
“这是……”
“不是你知道的,少问。”果然,这位叫乌罗的军官确实不太好相处。
宋肖止了念头,第一次觉得头顶的衣服有点挡他,想把它拆下来。
但这念头就起了个头,被林纾的话打断。
“父亲还是这么会掐时间,女儿自愧不如。”
说着林纾松了手,把那位叫侨驽的少尉往地上一甩,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突然弯下身子,两根指头隔空向下点了点侨驽的额头,迎着侨驽刚吸了一口空气还胀红的脸颊问他:“要不要你亲自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这话之出,几人脸色各异。
林纾这边的人异常在于除了林纾身边的铂克之外,后面的几个人又有八卦听了!虽然是这上将的八卦,但刚才没能关注到,现在有个机会重新来过,这不得是赚了还是怎么?
而另一边的异样在于没有想到林纾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侨驽。
他们虽然不清楚侨驽到底说了什么,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所以……
“让他说。”林登洪厚的嗓音仿佛定心丸一样,让他身边的这些人忽然镇定了下来,通通等待着侨驽交代。
侨驽此刻煎熬至极,他以为、他以为自己只是激怒林纾一下,就只是激怒!
那个人分明说过只要他激怒了林纾,他的家人就能平安无事。
现在的状况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不过是想救自己的家人,还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
对,对,他不能死,他得想办法!
侨驽这样想着,视线不受控制地朝某个方向看去,但他的头颅还没有转过去,口中的鲜血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林纾身后的那些人已经几步跨上来,围到她身边,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就连斯莱也挺直腰板,正经得要命。
看到侨驽吐血,斯莱没多想就上前拧上了他的脑袋先摸脖颈,又翻眼皮,继而眉头紧凑地用听诊器在他胸口上试探了两番,随后退了下来,对林纾摇了摇头。
林纾接收到斯莱传递来的信息,抬眼对上林登的视线。
“死得可真是时候,父亲不会又说,是我杀的吧。”
“怎么不是您杀的?明明活得好好的,在您身边待了不过几分钟就死了,上将是觉得自己还能推脱的了?”又一个冒头的,林纾烦得皱了皱眉。
林登身边的这些人跟唱戏的一样,一天换一些人,天天不重脸,也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鬼。
但把这些人领到她面前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纾笑得阴鸷,眼里杀意往上翻起。
“我推脱什么了?”
她冷冷刀向那人,视线也跟着过去。
那人是个只会嘴的瘪骨头,一碰到林纾的眼神就蔫了,直想往别人身后窜,奈何顾及着面子,只能忍着。
林纾丝毫不惯着,冰窟窿里掉字:“说啊,我推脱什么了!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我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那人忽而其实音调从强到弱,嗫嚅了两下嘴巴,最后憋了一句话:“上将怎么样,大家有目共睹!”
他说完,就有人应和,林纾身边的一听找茬,不愿意了,只见乌罗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一到这种时候直接一句话堵死他们。
乌罗:“纯属放屁。”
斯莱差点绷不住,憋着笑严肃地点点头。
斯莱:“对,应该挂眼科。”
铂克突然叹气,温和的嗓音忽而有些耍赖的成分:“没办法,最近南联邦军区的风气不怎么好,大家也有目共睹不是么。”
对面菜色,不过还差一个詹左。
这种场景怎么少得了詹左,所以他拿捏着平稳正经的调调,横插了进来:“啧,弱不唧唧的,还少尉?胳膊都没我粗,怎么当上的?”
“你!你们!”对头的人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场子有一刻凝滞,忽而,一个人的笑声再次渗透了进来。
林纾听到这熟悉的配方,眉头微微皱了两皱。
“哎,怎么办,看来比我现在还要眼瞎的人大有人在,我还以为我挺惨的,没想到有人比我更惨,真够可怜的。”
比起其他人的阴阳怪气,宋肖阴阳怪气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这可真是秀了其他人一脸,早知道他们也这么来。
但话又说回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还是最适合宋肖来干,毕竟他现在的形象最有说服力。
那人气得满脸通红,想要在说什么,被林登一个眼神制止。
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林纾身上,带着无形的威压,也有些缥缈地抓不住的东西,林纾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因为他这个父亲身上背负的东西,都不值得和任何美好的东西沾边。
她与林登对上,看到林登开了口:“你用了试剂。”
“和父亲有关?”
林登眉目一弯,笑着说道:“当然有关,毕竟这是我给你的,父亲给孩子东西,天经地义不是吗?”
给?
林纾快要被林登的话恶心死了。
给她?当真是给……
所以林纾冷笑了一声,不再浪费时间,径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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