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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棋书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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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科成员,反而是谍报科最高级的梅字科成员。

梅字科的成员!

比她和海澜都要高了一等阶,各项实力远在他们之上,这无怪乎高永能轻而易举地斩杀海澜。

铃兰看向墨琴,哀嚎道:“那完了,能救出我的人,可能只有您了。”

墨琴礼数四时会外交科,位列琴棋书画四科之首的琴字科,而他过去曾是做谍报出身,不惑之年已是琴字科顶端。

而铃兰加入四时会数年,未曾见过四时会幕后操控者行妄将军,也不知其真实身份。

在大多数情况下,墨琴代表行妄将军出席对外活动,或者主持四时会对内各项集会。

铃兰知道墨琴的能力绝不在高永之下,遂请求墨琴带她离开。

半晌,墨琴点头,“事关四时会,并非你们两人的私事,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铃兰欣慰一笑,钻进房间内室更换了衣服,换上先前元邈为她定做的那套石榴裙。

站在铜镜前,她瞧着镜中的自己,颇为得意地转身,红裙似火,更衬肤色白皙明亮,甚至亮过屋内燃烧的烛光。

屋子外间墨琴与温怜生仍在畅饮,铃兰半靠在床沿慢慢等候。等待时间渐长,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

今日休沐,元邈卯时牌一过,便进宫面圣。

甫一进门,元邈便为前几日晕倒而向皇上请罪,皇上知他的辛劳,并不怪罪他在御史台的失仪。

随后,元邈继续向皇上说明他与铃兰的往事,并请求批准他调往剑南道,顺利接回铃兰。

皇上原本不想放他离开,毕竟大唐的官吏实在清闲,一年三分之一都是假期,每日早六晚三,像他这种拼命三郎的官员不常见。

“一个丫鬟而已,不如朕从宫里挑几个婢女赐你。”

元邈道:“臣心中唯有铃兰一人,若非是她,臣宁可孤独终老。”

何况他们大唐的皇帝,骨子里都有颗爱好文艺的心,不然他也不会因一首《金缕衣》而倾心于杜秋娘。

所以他大有成人之美,起草了文书委派了元邈再访剑南道,处理剑南道遗留的琐碎小事。

元邈谢过皇上的恩赐,说了不少以后会鞠躬尽瘁的官话。

皇上并不担心他的忠诚,只嘱咐:“最近你大出风头,身后盯着你的人众多,若真出了问题,朕保不住你。”

元邈谨记此话,领旨出宫门,抬头瞧见日光钻出浓云,但光照并不刺眼,此时大抵是卯时末。

出门走了两步,他遇到郭贵妃的仪仗队。

郭贵妃停下步撵,隔帘与旁边的宦人耳语几句。

那宦人随后拦住元邈,“元御史,贵妃有请一叙。”

元邈虽有心赶快到剑南道寻铃兰,但考虑到郭贵妃的身份,  他还是应了。

郭贵妃虽被皇上贬妻为妾,身为原配却获封贵妃,但宫中贵妃头衔仅一人,她俨然与皇后无异。

且升平公主和郭令公嗣子的女儿,同时......

同时......可能是他未来的丈母。

元邈跟着宦官身后,低头静静思考这段时日内所发生的事。

近日对他们出手相助的李宴元以及温怜生,都与郭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元邈和郭氏后人并不熟稔,而他们愿意帮助他,自然不会因为他而兴师动众。

若说他身边更接近郭家的人,那只能是铃兰。

铃兰的装饰匣里总有些材质与规格不寻常的首饰,尤其是今年那对玉石耳坠。

元和二年,吐蕃上供一块和田玉,那块和田玉颜色极为特殊,手感滑腻而温暖,成色也与该对耳环相似。

若他没有猜错,那对耳环该是郭贵妃所赐,或许铃兰与郭贵妃存在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

后花园的凉亭里面立起一道纱帘,郭贵妃坐在帘子后方。

郭贵妃武将家庭出身,母亲泼辣在民间戏本里也极为出名,所以她性格直爽,没拿元邈当外人,开门见山道:“听人说,你向圣上请去剑南道,是为了铃兰?”

元邈诧异了一瞬,他离开皇上不到一炷香,所说的话竟被郭贵妃全然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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