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故事 玫瑰之诗 之七(2 / 4)
于他们保守信教,和民众的观念有矛盾,通过新世界秘密教宗和宗教矛盾,把都铎家族和阿契美尼德家族搞倒。而要登上人皇之位和那个世界连通——奉献祭品,实现永生!Nick,糟了!”
“怎么可能,就算他们抓了尼克也没用啊!我出面把他要回来就是了!”雷蒙德轻松地道。
温斯洛医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再也瞒不住了:“雷蒙德-斯图亚特先生——你真的一点都没发现?她瞒得也是真好,你也是真的迟钝。”
“什么?”
“Nick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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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悠悠醒转,感觉脑后很痛,手脚也被捆住了。他用手肘支撑起身体,按照父亲教他的方式试探着,果然,这群绑他的人并不太熟练,并不会打那种捆绑牲畜会越挣越紧的双股结——他手上的那个结是可以解开的。他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他好像位于圣堂的地下室,头顶上是钢架玻璃的屋顶,也是圣堂的单向玻璃的透明地板,他从下向上看去,能看到圣堂的内部:外面看上去破败的圣堂,内里居然焕然一新,地上的铺地像镜子一样光可鉴人,反射着地面上的一切,又深不可测;墙壁是钢筋玻璃重建的加建构筑;篝火通明,致幻剂冒出蓝烟。
正当他一边挣开绳子一边抬头观察,寻找着逃生路径时——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女装Nick,垂头沉睡在圣堂尽头,祭坛的金椅上。她穿着一条长长的华丽的黑丝绒的长袍,金线和宝石的绣样爬满了那层叠的裙裾,(被束住的)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胸脯轻微起伏着。袒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脖颈,由于她剪掉了长发,平日飘逸的直黑发不过齐耳,这里的人给她戴上了金冠镶嵌宝石的天鹅绒头纱,那头纱像黑发一样垂在她古希腊雕塑一样袒露的、雪白的肩膀上。
鲜红的唇瓣,像落在雪地上的血滴。
她果然是塞西莉亚——抛弃了这幅面貌的塞西莉亚。
金椅后的西蒙-霍普像一个雕塑家端详自己的作品一样,轻轻地捧起她的头颅,不可置信的目光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八女族的预言果然不会有错。将新世界带到人类面前的圣女,会自动地走上祭坛!”
“Nick!醒醒!”就在威廉心中这么说道的时候,Nick恢复了意识。她倏地站起来,一把挣开西蒙-霍普的手。她环顾周围搜寻着可以用的武器,从篝火的旁边抽出一根红热的铁的通条,像剑一样指着霍普。
霍普举起双手:“不要紧张,Necholas-Grey-Sukhoi小姐,我不会伤害你,但需要通过你,让The great mother实现我的愿望。”
“你脑子有病。”
“Necholas-Grey-Sukhoi小姐,你不是对这个世界,不,对你自身有着很大的不满吗?——虽然有着智慧和才华,有不顾一切实现所想的勇气,但你始终对于自己是一个女子而感到不满。在这个时代,和古希腊一样,世见仍然认为女性是不完整的,认为女性的灵魂无法成长为一个独立的灵魂,只有依附于一个男人的姓氏,或者父亲或者丈夫,才能被社会承认——女性在法律上没有独立的人格。而个人无法超越她所处的时代,即使你如此理智而勇敢,充满了才华和公义之心,你却不能独立保护你想保护的密友,堂堂正正地带她离开她的家庭;你却不能自己选择自己的爱人,你甚至不能独立主宰自己的命运,你必须考虑,如何平衡和修复家族和北海家族的关系——如果我是男性就好了,如果我是像Ray或者威廉或者马布里那样的男人,我一定比他们做得更好,我比Ray更勇敢,我比威廉更聪慧多计,我会比马布里更能抗拒诱惑。我会比Ray更勇于保护我的姐妹,我会成长为一个,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公民!
而且我就不会为了爱情而烦恼,不会为了伤害威廉或Ray而后悔犹疑不决,如果我是一个男性,我们的友谊就是纯洁的,就能一直延续下去!”
“你能读心?”
西蒙霍普摇头笑道:“不,有时候理解别人不需要超能力,只需要,站在相似的困境上。我和你很相似。”
“?”
“我要你的身体。”
“什么?!”
“我想要和你交换身体。”
霍普的发言,让Nick非常震惊和迷惑,她瞠目结舌,半天才吐出来一句话:“为什么?!”
“雷蒙德-罗丝玛丽-斯图尔特已经爱上你了,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我的心。”
阿波罗的仰慕者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
Nick愣了一会,冷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您这种人,会为了什么爱情而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霍普非常镇静,笑:“当然,你和我真的很像,我们的思路都一样。既然the great mother要求的是二者完全的自愿,我们在交换灵魂之时,也会完全内心相通,我不妨告诉你。
孔雀-八女家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不,不是读心,那种能力应该叫做连通。他们身上有一组特殊的基因,拥有这组基因的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意识层面的交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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