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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故意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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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下去,明心月心里是豁然开朗,识得了陆方远的庐山真面目,这张凶相脸已经对她不起恐吓作用。

“睡觉!你再这样,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明心月放出狠话,陆方远灰溜溜从床脚爬上来。

明心月扶着自己骨折的左腿倒吸一口凉气,对陆方远已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剐,不对!生吞活剐也不能解她心头之恨!明心月怒火中烧,要是她腿没有骨折,她定要翻身起来叫陆方远再打一架。

第五天早上,连下了几天的雨终于停了,外面晴空万里,明心月心情愉悦,倚靠在床头翻看杂志,陆方远出门去请医生了。

刘医生迈进院子时,明心月刚好从杂志里抬起头,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个面白神清,浓眉大眼的男人吸引了。

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气度非凡,手里提着一个银白色的医药箱,陆方远在旁边显得格格不入。

目光紧随着他,一直到他的身影晃进屋里,明心月一改懒散的姿势,正襟危坐在床上假装看杂志,等到刘医生带着药箱进来,才缓缓抬起眼眸。

刘医生身上有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明心月很喜欢闻这味道,简直欲罢不能。

“医生,我这玩意儿多久能拆啊?”明心月小心地问。

“你有在做康复运动吗?试着在家里多练着走走,会有很大帮助的,石膏也能尽早拆除。”刘医生拿剪刀将明心月头上的旧绷带剪下来。

“康复运动?”明心月一脸疑惑。

“可以叫陆先生帮着你,先尝试着站起来,慢慢走几步,每天这样好的快一点儿。”一边说一边凑近身子帮明心月换药。

明心月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啊,他自己走路都困难——”

闻言,陆方远的脸色一沉,明心月哑然,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可以在家里安装扶手,你每天扶着走就行了,陆先生在家也可以用。”刘医生弄完药舒了口气,将新的绷带缠到明心月头上。

“不需要。”陆方远斩钉截铁地回答,明心月听陆方远的口气,意识到他生气了,不再多说,拿了几管外用消炎药和一盒止痛药就目送刘医生离开了。

从刘医生离开过了几十分钟,陆方远一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他要是一直一言不发还好,但总是制造出一些杂音,扰乱明心月的思绪。

“我昨天把你伤哪了,给我看看。”明心月理亏,放下杂志对他招招手,陆方远闷哼一声,身子一瘸一拐地凑过来了,明心月打开一管消炎药掀开他的刘海,动作生硬地将药涂抹在红肿的地方。

“不过你这是活该,都说不要惹我了……”明心月低声嘟哝,处理完伤口,抬起头,问:“还有哪?”

“到处都是。”陆方远闷声回答。

“好生回答!别跟小孩子一样。”明心月一巴掌拍到陆方远的背上,打得清脆一声响,陆方远身体晃了一下,也不恼。

只淡淡地说:“现在内伤了,你再打你就成寡妇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明心月脸颊两边飞红。

见此,陆方远脸上露出得逞了的得意笑容,看到他贼眉鼠眼的模样,明心月心里很不爽。

“我要下床!”明心月扔了药膏,仰起头高叫一声,然后扭过头用不容拒绝的口气,指着陆方远道:“你得扶着我才行。”

“可以。”没料到陆方远会欣然答应,明心月反倒开始担心起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也是这时,明心月惊讶地发现他们两人一个瘸了左腿一个瘸了右腿的,至少某一方面他俩还真是天生一对呢。

陆方远仔细呵护着她的左腿直到平安无事地到达床沿。

她先试探着用右脚沾地,确定无事后才将手紧抓着陆方远,在床上借着陆方远的肩膀撑了起来,没来得及呼吸一口高处的空气,陆方远却在这关键的时刻掉了链子,他失去重心向右倒了下去,连带着把她也一并拉到了地上。

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她的身体痉挛抽搐了一下,疼痛很快袭满全身,她控制不住地哀叫,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好在她骨折的左腿在危机来临前及时护住了,不然现在就不是骨折而是彻底残废。

“陆方远你是不是故意的!”明心月杏眼圆睁,咬牙切齿地对躺在身下的陆方远怒吼。

“再来一次吧。”陆方远扶明心月起来又坐到了床上,对于明心月的低气压视若无睹。

“这一次你换一边,”明心月气呼呼的,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眼睛里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她说:“今天我定要不畏困难、迎难而上!”

说完这句话,明心月情绪异常高涨。

“越挫就越勇!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明心月撸起袖子,庄严地拉住陆方远的右胳膊,像爬绳子一样,爬到了他的右肩膀。

“很好,稳住稳住……”明心月自说自话着给自己和陆方远打气,刚站起来,气还吊在嗓子眼没松呢,陆方远又从左边绊到了。

“陆方远!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次倒是摔的不疼,但她还是愤怒地给了陆方远一巴掌。

两人就这样摔倒了又爬起来,反反复复了几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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