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4)
清醒状态下跟男人共用一张睡床,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我确实还没有找到放松的感觉,所以睡不着。”
“那我告诉你一个能让你放松下来的秘密。”
白洣脑袋一机灵,竖起耳朵。
“老k 的助教萨萨齐是他的私生子。没有公开的私生子,而且老k一辈子都不会让他的这个孩子离开他,这件事要等到老k闭眼的那一天才会公之于众。”
“萨萨齐,我以为他是犹太人。”
“他没有犹太血统,是白人。老k的两个女儿和他的夫人不知道这件事,他隐瞒的很好。萨萨齐跟在老k身边很久了,他知道很多关于老k 的事情。”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
“对,他也被蒙在鼓里。”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老k喝醉酒跟你讲的吗?”
“不是,他很少饮酒,他喜欢吃一款生产商倒闭的糖果,幸运的是刚倒闭不久,我买下许多即将消失于世的绝版产品,用来讨好他。”
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却可以变化出两包糖果。
说着,他掂量手中的两包糖果,寻找白洣的包。
“自己吃一袋,另一袋送给老k。”
白洣今天要用的Neverfull中号包放在沙发上,与餐桌的直线距离是五米,廖楚庭一包接着一包抛过去,都安稳的掉入敞口的包里。
用过早餐,他们一起离开房间,廖楚庭的车停在楼下,钻进去,白洣看到一只30oz的淡粉色保温杯放在扶手上,这一定不是谁落下的。
果然,车子开到法学院门口,这只粉色保温杯从廖楚庭的手里递到白洣的手里。
“这是提神水,中药材熬煮的,带上吧。”他的解释里有神秘的、如同中医一样的玄机的意味在其中,白洣抱着保温杯,道谢。
“你今天有比赛?”白洣问他。
“是,要对阵的人很优秀。”
“集中注意力,不要受伤。”
廖楚庭点点头,然后他抱着白洣,用力在她的后背上下揉了几回,吻别后,上车离开。
目送汽车消失于视野,白洣踏入学院大门,在拐弯处的卫生间里,她倒掉了保温杯里的提神水,反复清洗杯子内壁,然后走出卫生间,在咖啡吧点了热美式倒入保温杯。
她尝了一口,味道里有中药的余味,苦涩上头,心口在叹息。
服务生盯着她,以为她会发牢骚,然而没有,她挤出一丝笑意,掩饰了杯子里丰富的味道。
进入教室,她坐在立有自己名牌的位置上,拿出电脑、录音笔,把手机关闭,剩下的只有心神不宁的等待。
她没有在意环境是否熟悉或陌生,她曾经来过,可是又走了,这回再来属于什么?她不知道,因为这与她的决定无关。她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接受思想和精神的双重洗礼,尽管这两方面的含义相近,也无法绕开文化的输入,结果又是能够预料到的,无非是大汗淋漓或是神情凝重,假如两者皆有,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第一节课结束的之后,她有了具体的状态。
她总结,她亲历了仪式般的过程,这个过程毫不虚伪。
一个案件接着一个,被教授塑造出力量,起初的直观感受只有震撼,而过后却无法冷却,你的内心保持着壮阔,即便身体发出被掏空的预警,你依然在思想上保持活跃。
她承认自己得到了洗礼,然而时间为何将她推到此处,应该已经产生出准确清晰的意义。
她需要这样的能量,需要向高段位进阶,在自我领悟之后又能够立刻行动起来,体现了一个人的状态。
倘若有人在分发“成功”的标签,那么白洣可以试一试伸手去要。
她走到图书馆,找了一张桌子,展开电脑,为自己的论文写下标题。
伏案直到午后,图书馆里依然有人在思考、在腌渍光阴。
她阶段性的收尾,批准自己的肚子可以进食,因为其他器官也发出必须休息的提示。
在暂停伏案打字这件事情上,肩颈的酸痛比胃里空空还要有效,她揉搓脖子,走出图书馆,又去了咖啡吧。她的咖啡喝完了,下一杯应该不会有太浓的中药味,只是服务员在准备餐食,她需要等。
白洣探上前一瞧,是一种类似于夹馍的食物,服务员带着塑料手套切开面包馍,放入油炸豆腐和蔬菜,然后用力捏一下放入三角纸袋中。等她的咖啡做好,服务员送了她一份素夹馍,免费食物来源于学院在草坪上正在举行的聚会。
白洣看向窗外,并不暖和的季节,这些人或许有拨云见日的能力,等一下太阳就会露脸了。
她吃完素夹馍,回到图书馆,困意来袭,趴着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她被时间吓到失魂,老k的课已经开始了。
她允许自己冷静一分钟,然后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
然而来到教室门前,她犹豫了,迟到总归是不好,干脆不进去也可以。
她又低下头,花了几分钟的时间,然后决定推门进入,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
柯里布教授看到了她,中断了讲授,冲着白洣所在的方向说:“刚进来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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