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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毙(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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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悔恨,没想到自己一时贪念,竟然招了这么大的祸端。

他看见汪值不说话只盯着他,又想了一会儿,苦着脸说道:“真的没有了,那人长得平凡,名字也是假的。”

“汪公!”一个锦衣卫跑了进来,面色发白。

汪值吼道:“急什么!”

锦衣卫大喘了一口气:“杨晔死了!”

“不可能!”

她前几日才给杨晔检查过身体,他并没有大碍,也没有动刑,怎么会突然暴毙!

“去看看!”

等二人到时苏湛已经在验尸了,他的动作很快,几下就剖开了杨晔的腹腔。

一番动作后,苏湛戴着手套掏出了一只黑色的虫子,虫子上面还有这金色斑点。

虫子放在了张桃灼手上的托盘上,她仔细看了看。

“变异的阴阳蛊。”

苏湛已经验完:“被虫子释放的毒性毒死了的。”

“阴阳蛊的蛊母本没有毒……只需要宿主经常交合,如果宿主禁欲,蛊母也只会吸收宿主的阳气,也不会致死。多半是杨晔多日未交合,变异出来的蛊发作致死。蛊母的毒性被改变了。”

汪值只觉得些头疼。

杨晔判了斩刑是一回事,死在西厂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拿着证词,让人拿来纸笔,写了个折子就直接进了宫。

皇帝正和司礼监掌印怀恩一起赏画,他不喜欢朝政琐事,却很钟情书画之道。如今,他被朝政缠身,每日的消遣就是和出身书香门第的怀恩一起赏赏画了。

“启禀陛下,汪提督有事求见。”

刚赏完画的皇帝很是欢喜:“宣他进来吧!”

汪值进去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臣参见陛下!”

他身上不见往日的狂放肆意。

“起来吧。”皇帝笑呵呵地问道,“有什么事啊?”

“回陛下的话,李子龙余党一案有了新的进展,臣特来禀报!”

怀恩接过奏折,和他对视一眼,心里有些摸不到底。

皇帝看了奏折,脸上的喜色尽褪。

怀恩知道是出了事,也不多问,只站在一旁温言宽慰:“陛下,莫要动气。有了进展总比什么都没查到要好。”

到底是怀恩长伴皇帝多年,摸得准他的心思。皇帝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了不少。看着跪在下面低眉顺眼的汪值,想到他最近事情都办得漂亮,他缓缓说道:“汪内臣,起来吧!”

汪值:“臣谢陛下!”

他行完礼,躬身站好。

皇帝沉思了一会儿:“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章程?”

汪值说出自己早就想好的打算:“启禀陛下,此事涉及李子龙余党,臣打算亲自去一趟,请陛下恩准!”

看他一副忠心做事的样子,皇帝心里舒服了不少,他盘算了一会儿,笑呵呵地说道:“那就辛苦你了。刚好,这几日,你去避一避风头,从南京走吧!西厂暂时停一停,等回来,你还是帮朕管着西厂。”

汪值一如往常,从容应对:“是。臣领旨。”

“杨晔这一死,不知道那些人要闹成什么样呢……”皇帝语气里有些无奈,又藏着杀气。

怀恩浑身一震,下意识抬头,正好和汪值对视了一眼。

皇帝沉默了一会儿,摆了摆手:“汪内臣,你先下去吧!之后的事情,务必办好。”

对于他,皇帝还是很信任的。

汪值行礼:“臣定不辜负陛下圣恩。”

送走了汪值,皇帝有些疲累。怀恩在旁边问道:“陛下,可要歇个午觉,下午还要和皇贵妃娘娘去听戏呢。”

一说到皇贵妃,皇帝眉目之间的郁色一扫而空:“是要歇会儿,不然贞儿又要念叨朕不好好休息了。”

怀恩伺候皇帝睡下,轻手轻脚出了门。

汪值正站在外头等他,并没有离去。

“怀公,请问有何指教?”汪值在怀恩面前倒是很有礼。

怀恩笑道:“只是几句嘱咐罢了。汪提督,这一路,水路难行,该顺流而下就要顺流而下,不然得不偿失。”

汪值皱眉道:“就怕顺流而下,会离酉阳越来越远。”

“顺流而下是为积蓄力量,待到顺逆颠倒,才可一举到达。”怀恩循循善诱。

“多谢怀公指教。”汪值行礼准备离开。

他其实并没有听进去。

怀恩还是那副笑呵呵的样子:“汪提督慢走。”

他又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若过于坚持,浪大翻了船,和你同船的人又该怎么办呢?”

汪值呼吸一滞,转过身去,怀恩却已经走远了。

留在西厂狱的师兄妹二人刚刚缝合完杨晔的尸体,正换了衣裳坐在一起说话。

苏湛向来寡言,二人在一起,一般也是张桃灼说得多。

今日,却是苏湛先开了口:“阿灼,你在汪府还习惯吗?”

“习惯啊!”

她本来自小就跟着师父到处跑,只要有吃有喝有住,没什么不习惯的。

“你呢?师兄?你和谢二小姐的婚期定下来了吗?”

“等她出孝再说。反正聘礼都准备好了。”

苏湛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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