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2 / 3)
手:“该多少股就多少,我不能再多占了。”想到汪值让人送来的狐裘这些,她很怕汪值再给她塞东西。
汪值知道她的性子:“自然。但是还有个条件。”
张桃灼求之不得,她总觉得她占了汪值便宜。
“日后你的食方都要供给醉仙楼,还要配合醉仙楼做药膳,帮他们调整食方。这些都算一成股。”汪值也不愿意让她亏心。
“好好好,当然可以!”张桃灼手上药膳的方子不少,而且她门路广,经常能搞来不少珍稀食材,这些加起来确实能值一成股份了。
谈完生意,张桃灼觉得自己日后养老钱有了着落,连看自己的傻师兄的眼神都温柔了:“师兄,你聘礼都准备好了吗?”
苏湛和谢家二小姐谢黎老早就定了亲,本来准备今年成亲。只是谢二小姐的父亲昨年突然没了,谢二小姐要守孝。两家人商量了一下,就把亲事往后推了几年。但是聘礼复杂,是要早早备下的。张桃灼怕自己师兄做得不妥贴,很是操心。
苏湛咽下嘴里的饺子,平静地说道:“准备好了,我按照你写的单子准备的,还让姑母帮我看过,姑母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等过几年,我再给你添份大礼!”张桃灼得意洋洋地拍了拍他的肩。想到自己以后有了醉仙楼的一成股,大方了很多。
苏湛本来想说自家师妹的亲事,但是汪值在旁边到底不好开口,他换了个话题:“对了,当初师父是怎么和李子龙扯上关系的?难道又是行侠仗义?”
当年苏湛就是被行侠仗义的张原昉救出了土匪窝,才拜了他为师,学习医术。
这事情其实连汪值也只知道个大概,过年聊天自然要聊些大家不知道的事。
张桃灼讲了起来:“那次是李子龙自己找上门儿的!当时我们在江西府吉安府,师父出门去买炒鱼,然后就不见了。我给谷阳师叔写了信就悄悄去找师父,结果也被抓了。”
“谷阳师叔?”汪值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就是武当山的那位。他和我师父是好友,所以我叫他师叔。我的八卦刀都是他教给我的呢。”
谷阳道长是全真一派里很有名气的道士,原来还进宫给成化帝讲过经,汪值自然也见过他。
解答完汪值的疑惑,她继续说起了往事:“那个地方是个地宫,看上去原来应该是个陵寝。李子龙抓了我去威胁我师父交出长生药。我乘机戳他眼睛,还咬了他脸一口。后来师父就抱着我跑了,然后把他那里炸了。”
其实,张桃灼还没说主要是她给了李子龙那里一脚。
“炸了,你不是说是放火烧了么?”
“我师父只放了火,但是那里面有些炸药,烧着烧着就炸了几下,不过应该没有多少,我们离得近才看得到。”
苏湛老说大实话:“我觉得李子龙最大的错误就是把你抓过去了,他一定是被你的外表给欺骗了。”
张桃灼小时候被师父养得玉雪可爱,还最会装可爱了。
“你就不能说他是被我的智慧给骗了的吗?”张桃灼呲牙。
汪值想到李子龙脸上那块很深的伤,深以为然。那个位置能被咬成那样,是真没防备。
他眼里多了几分欣赏。
不愧是我看上的属下,年纪小小,就有如此急智!
张桃灼又讲了几件自己和师父在外头遇见的事情,突然低声缓缓说道:“在浙江那边,有个男子被雷给劈了。”
过年要避讳死字。
二人没听说过这种事,虽然总说天打雷劈,但是哪里有真的被雷劈的?
她见二人一脸不信,高声道:“我还见过那个男子的夫人,很漂亮的一个女子,挺可怜的。听说那晚下暴雨,她起身去看她夫君有没有归家,结果她就亲眼看见雷公……然后她夫君就没了。”
汪值摸了摸下巴:“会不会是这个妇人……”
张桃灼摇头:“不太像,那个妇人面相是很善良的那种人。”
“你还会相面?”汪值觉得她未免会得太多了。
“那是~”张桃灼很是骄傲,挺着胸脯,“我相面比我医术厉害多了,不信你问我师兄。”
“师妹相面确实很厉害,原来在街上摆摊,一天就能挣好几两银子,九成都是准的。”苏湛眼睛发亮,一脸崇拜。
“那你看看本公的面相。”汪值凑近她。
张桃灼哽了一下:“我给您说说您身边的人吧。”
没等汪值开口,她就继续说道:“韦英好色,做事踏实,但是不是个长久之人……”
汪值晃了晃酒杯,摇头道:“这些你都熟悉,不看就能知道。”
张桃灼眼珠子一转:“那就说尚铭。”
尚铭是依附于汪值的一个宦官,张桃灼只见过他一次,连话都没有说过。
“尚公公耳朵薄而露骨,四白眼……一脸叛徒相,您可要小心他。”张桃灼还是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人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汪值没想到她对尚铭的评价如此不好,也没有生气:“就这么讨厌他?”
“对啊!”张桃灼承认得很爽快,倒叫汪值无话可说。
看见汪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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