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3 / 3)
帚的驾驭难易度产生了质疑,两个人坐在书柜脚小声地说:
“我觉得一点都不简单,我的扫帚只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赫敏叹了口气,“也许我就不应该来这学习?”
“不不不,当然麻瓜们也有很多很好的学校。我过去没有展露过魔力暴动。”丝黛拉抱住了赫敏,然后勉强地笑着说,“我就考虑过去读威辛顿女子学校,我知道这是很优秀的学校。”
“你们巫师也会考虑麻瓜的学校?爸爸妈妈本来也想送我去威辛顿上学,然后考医学院,接着做牙医”赫敏有点惊讶,她在魔法史里读到过威斯纳特是一个德国历史悠久的巫师姓氏,祖上还出过大预言家,“我以为...”
“噢噢噢噢,请停下。”丝黛拉先打断了即将出现的血统论言论,决定先出卖里奥的个人隐私,“我的大哥现在还在哈佛大学呢。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所学校的含金量?但是我家和大多数巫师家庭不太一样。”
“哈佛大学是,非常、非常好的学校。”赫敏深吸了一口气,对威斯纳特家的学术能力越发钦佩,“当然,我能感觉到他们有的都不愿意跟我说话,特别是斯莱特林的人。”
“巫师之间确实有这样的纯血统至上的思想。”丝黛拉把格兰杰搂得更紧了,“但是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你也知道近亲通婚的后果。”
赫敏对于一个巫师家族的后人和自己讨论近亲通婚已经非常震惊了,她大张着嘴巴。丝黛拉接着补充:“我的奶奶,是麻瓜出生的巫师,但是她相信了纯血统的谎言。”也许因为维克多·威斯纳特对于自己的身世毫不避讳,所以丝黛拉可以没有负担地说出一些惊人的“孝话”。
“她给威斯纳特家族的一个人当了情妇,就因为这个男人许诺会帮她捏造出纯血统的身世。实际上那个人渣是把自己的纯血血咒转换到了她身上,她在生下维克多,也就是我爸爸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生命并没有持续多久,在我爸爸入学第二年就去世了。”
丝黛拉耸了耸肩:“所以没必要在乎那些纯血论的人会不会理你。”
她松开了抱着赫敏的手臂,从包里摸出了一盒比比多味豆和赫敏一起分享,随后想了想,说到:“理你了你也不会想和那群固执拧巴的人做朋友呀。”
赫敏同意了她的观点,这个坚强又好强的小女巫不会被这些无聊的言论打倒,但是她很开心有一个新朋友可以理解自己:“那我该怎么飞呢?”
“你要信任它,接受它成为你的伙伴...当然它也会像魔杖一样成为你意志的延伸...”她们认真讨论起了扫帚飞行的原理,丝黛拉引用了莫琳和塞德里克的飞行区别作为例证,但赫敏纠正了她对比的不客观性——他们并不使用同一个风格的扫帚,扫帚的变量没有被排除。[3]
走之前丝黛拉和她约定了一周两次交流讨论的固定时间——一次在图书馆,另一次在格兰芬多塔楼附近。她最近在长个子,不溜达溜达的话晚上就睡不太着。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半月,丝黛拉除了上课外的行程如下,作为莫琳的临时监护人监督她吃饭,有时还有塞德里克,甚至有一次整个球队都在拜托她,幸好有品德高尚的塞德里克陪她;图书馆和格兰芬多塔楼,差点触碰到夜游的红线,还好她遇到的是自家级长,学长把她送回赫奇帕奇后对于扣分的事情只字不提。如果她被选成级长,她觉得自己一定也会这样——偶尔不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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