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朋友(1 / 3)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路坎渁就拿着保温壶等在了医院里,和守在病房外的同事打了招呼,就一直坐在走廊里等着夏离,六点的时候夏离才过来,夏离换了一身衣服,提着个行李袋过来,路坎渁想过去帮忙,被夏离拒绝了。
“小路警官不用了,嘉嘉现在还没好,看见你可能不太好,麻烦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送进去,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好。”听到夏离着么说,路坎渁也不再坚持,确定,按照他们发现白一嘉时候的情况来看,自己确实不适合出现在白一嘉面前。
路坎渁在病房外面等着夏离,夏离把东西拿进去后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路坎渁下意识往病房里看了一眼,但是病房里拉了帘子,路坎渁什么都没看到,夏离看到了把门关起来跟他说:“嘉嘉睡着了,还没有醒。”
“哦,那他好点了吗?”
看见夏离一脸不想说的样子,路坎渁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问的,看见夏离难过,安慰了一句说:“我们一定会给白一嘉讨回公道的。”
夏离抬起脸来对着他笑了笑,算是收下了他的善意。
路坎渁隔了一个座位做到夏离身边,脑子里一边思索着要怎么开场,一边把手里的保温壶递过去说:“这是我家里自己熬的海鲜粥,你喝一点,补充体力。”路坎渁记得夏离是喜欢吃海鲜的,他怕她拒绝,还补了一句:“放的虾都是现杀的,很新鲜的。”
夏离看着一脸真诚的路坎渁,结果保温壶:“谢谢。”
“不客气。”路坎渁帮夏离把保温壶打开,夏离舀了一碗,尝了尝,夸奖说:“嗯,很好喝,手艺不赖。”
路坎渁挠挠后脑勺:“不是我做的,不过好喝就行。”
“谢谢。”夏离又道了一次谢,接着说:“你电话里不是说有些问题想要问我吗?问吧。”
夏离挑开了口,路坎渁掏出了本子和笔,顺着问下去说:“夏离,我想问一下,白一嘉和叶尚磊认识吗?”其实他们这边已经拿到了白一嘉和叶尚磊的聊天记录,但是唐越让他不要告诉夏离。
“认识。”夏离并不否认,甚至还把详细情况告诉了路坎渁:“小路警官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要去酒吧给朋友庆祝的事情吗?”
“哦,记得。”路坎渁对这个还有印象。
“就是那天,两个人在1380遇到了,叶尚磊过来搭讪,两个人就认识了。”
“那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吗?”路坎渁接着问。
“不是。”夏离回答的很笃定:“叶尚磊有那个意思,但是嘉嘉还没答应。”
“还没答应?”路坎渁问说:“那意思就是白一嘉对他也有意思吗?两个人在暧昧期?”
“可以这么说。”
路坎渁挠挠后脑勺,这和自己想象的好像有点不一样,有点怀疑的问说:“那白一嘉也是自愿跟叶尚磊走的吗?”
夏离没有回答路坎渁这个问题,而是捧着粥看着路坎渁的眼睛认真的问他说:“小路警官,在你眼里,怎么样才算强|女干?”
路坎渁被夏离盯的心慌,脑子空了一下,没想出来答案,但是夏离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夏离接着说:“如果你认为,非要是施害人随机在大街上选取一个受害人进行侵害才能被叫做强|奸,那我无话可说。”
“不是!”路坎渁下意识想反驳,慌乱的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路坎渁想解释,自己只是觉得既然叶尚磊和夏离是在暧昧期,那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可是话到了嘴边,路坎渁想起了他们发现白一嘉时候的样子,突然就闭嘴了。
“小路警官,我不是学法律的,但是我觉得吧。”夏离说出来的话更多的透着无力:“不论两个人是什关系,是否受到冒犯应该是由被害者一方来决定的,而不是施暴者一方不是吗?”
“不论两人是什么关系,什么身份,既然受害者感觉到了被冒犯,那没有大小,没有轻重,施暴者就是冒犯了受害者不是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叶尚磊和白一嘉的事情会不会是个误会,但是施暴者他既然这么怕被冤枉,他就应该更小心,更谨慎,在被误会之后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犯罪,而不是让受害人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收到了侵害不是吗?”
“任何犯罪不都是这样吗?”
“任何喊冤枉的嫌疑人应该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做过,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无辜的。”
“那为什么到了强|奸罪就不一样了呢?”
“为什么喊冤枉的强|奸犯腰受害人拿出证据来,让受害者证明自己被强|奸犯侵犯了,而不是让强|奸犯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侵犯受害者?”
“为什么两人有关系,就不能证明是□□了?你们也查了,叶尚磊不止下药了而且还打人了,小路警官,如果这都不算强|奸,你还想要我们怎么证明呢?”
“人死了能不能证明?”
夏离一句问的比一句重,一句话说的比一句狠,盯着路坎渁的眼睛步步紧逼,生生堵得路坎渁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路警官,你也是男人,我倒很想问问你。”夏离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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