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 / 3)
只要你是我的狗,就没有人敢欺负你。”
不知道为什么,贺诩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钟樣说的这句话。
钟樣说这句话时那张脸上的神情,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那种漫不经心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慵懒的语调,贺诩都清晰地记得。
钟樣这个人无疑是美丽的,是世界上最艳丽的毒花,浑身上下都是带着剧毒的刺,一但有人沉迷于这份美丽,胆敢越界触碰,下一秒绝对会尸骨无存。
很突然地,贺诩很想看见钟樣的脸。
他想要看看钟樣这样的人眼眶红起来的样子。
于是在这间狭小破败的单间里贺诩忍不住臆想起了这样的钟樣。
想着钟樣的眼皮低垂着,睫毛止不住的轻颤,呼吸混乱的样子。如果她的眼睛睁开,里面一定是会映着水光吧。
贺诩想要见一见这样的钟樣,而且相比较母亲,钟樣带给贺诩的好是在是太多了。
所以,原本可以摆脱钟樣欺凌的贺诩回到了钟家,出现在了钟樣的生日宴会上。
……
贺诩隐匿地站在这场盛大宴会的角落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群中闪闪发光的钟樣,看着她和别人亲密地接触,贴近耳边说话,说到兴奋时和别人拥抱。
不喜欢,不要和别人靠的那么近,你应该要只看到我才对。
也许是贺诩的眼神太过于炙热,钟樣像是察觉到了了什么,回头往贺诩这边望了一眼。
在钟樣的看过来的那一瞬间,贺诩内心一颤,眼神收敛了一些,但是并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依旧直勾勾地看着钟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樣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是贺诩?他不是已经逃走了吗?
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
钟樣下意识地朝着贺诩的方向走,只是走了两步就被前来祝贺的人群拦住了去路。
几杯红酒下肚,红了脸的钟樣这才穿过了人群,走了过去。
人呢?
刚才明明还在这里的?
也许是因为酒喝的有些太快了,钟樣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有些心神不宁。
难道真的只是看错了?
不,不对,钟樣没有看错。
他在这里,那个人……绝对就是贺诩。
########
再盛大的宴会终将会落幕。
这些人像海浪一样涌来,就会像海浪一样离去。
钟樣的狗狗回来了,他会藏在哪里呢?
保洁人员已经开始清理着宴会现场的狼藉。
钟樣喝掉了手里高脚杯里的最后一口香槟,望着通向二楼的阶梯,脸色愈发的阴冷。
离家出走的小狗回家之后主人会做什么。
不听话的小狗,当然是要好好管教一番了。
钟樣拧开了自己卧室的房门,里面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她喝了很多酒,脚步有些虚浮,伸手去摸墙面上灯的开关
“啪 ——”的一声,灯被打开了。
刺眼的灯光让钟樣下意识地眯上了眼,模糊中有一个黑影朝着她冲了过来。
“哐—当。”钟樣的后背撞上了坚硬的门板,那个黑影紧紧地抱住了她。
钟樣没有反抗,因为这个人的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
贺诩低着头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钟樣的颈窝处,吸取着她身上的混杂着酒味的香水,声音低沉:“主人。”
“怎么,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你还知道回来。”钟樣用力抓着贺诩的头发想要把他的脑袋挪开。
钟樣下手可不轻,奈何贺诩像是失去了痛觉一样,毫无反应。
钟樣被气笑了:“你给我松开!”
贺诩没有回答,只是抓着钟樣的肩膀把钟樣压在了门上,另一只手锁住钟樣的腰,虔诚地吻上了她的眉眼。
他吻的很慢,小心翼翼,细致温柔的舔允着那柔软的云朵一样的唇畔。
钟樣被人钳制着动弹不得,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感觉整个屋子气温都上升了好几个度,身上已经发出了一层细汗。
而贺诩则是抓着这点甜头不肯放手。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钟樣涨红了的脸蛋,知道该让钟樣喘口气,贺诩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那柔软的唇。
钟樣把头偏向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从前从未觉得宝贵的空气。
过了一会后,钟樣挑着眉,红唇微肿,声音低低地说:“贺诩,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我可是你姐姐!”
是吗?”又是一句疑问句。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平平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思想。
贺诩的胸口好像残留着一种错吞下了什么的结块的感触。
他此时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欲望,一向冷漠的脸上泛着不正经的潮红,他低头看着钟樣痴痴地笑了两声,说道:“姐姐?怎么,把弟弟当狗一样使唤的姐姐?”
“我可没把你当姐姐,你又有什么时候把我当弟弟了?”
“说的对,我可没把你当弟弟!”钟樣斜睨了他一眼,眼底满是嘲讽,她用尽了力气推开了贺诩,一字一顿的说:“你、是、钟樣、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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