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求情!(2 / 3)
,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有什么意见。”
祝山长面露喜色,对霖铃道:“我让清风把他们二人找来,让他们当面给端叔赔罪。清风,去把马逊和简唐两人带过来,就说我有事吩咐他们。”
过了一会,吕清风带着两人走进来,道:“祝山长,他们过来了。”
霖铃朝门口撇了一眼,两人的袖子都挽着。子骏一根腰带绑在额头上,衣服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很狼狈。简唐和他打扮差不多。
祝山长让清风出去,然后扳下面孔对二人说:“你们的事李先生都对我说了。你们两个实在太不象话!李先生让你们遵守纪律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怎可以这样我行我素藐视尊长?还不快向李先生赔罪!”
两个学生沉默片刻。简唐上前一步,闷闷地弓身行礼道:“李先生,是学生错了。学生下次再也不敢了。”
霖铃没说话,只对他挥挥手指。祝山长严肃道:“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不然我要重罚。回去吧。”
简唐又施一礼,转身走了,只剩下像棵小松树一样杵着的马子骏。
霖铃和子骏两个互相干瞪着,谁也不肯先说话。祝山长皱着眉头喊一声:“子骏!”
没反应。祝山长又催促一遍:“子骏!”
喊了三四遍,子骏忽然上前一步,对二人行个礼,大声说道:“学生的肥料还没有浇完,需要先走一步,两位先生失陪!”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祝山长:....
霖铃在原地蹦得八丈高:“你看看他,你看看他什么态度!这就是你说的‘懂大体规矩’?他懂的哪门子规矩?我看连天皇老子他也不放在眼里!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也不干了!”
她大吼大叫地发泄一通,像个陀螺一样也转出去了。
祝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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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骏从洗心斋回到佟老伯处。佟老伯在屋子附近找了块空地,专门用来处理子骏收集来的粪便。
此刻佟老伯正光着膀子,在一堆柴火上面煮一桶粪便,旁边还有几个草箩,上面摊着一堆晒干的粪肥。
子骏赶到时,佟老伯对他道:“衙内,祝山长是不是为你向李先生说情哩?”
子骏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对佟老伯道:“我把这桶肥浇到荷花池去。”
佟老伯道:“衙内受累了。浇的时候对着花根浇,不要倒在光有水的地方。”
“知道了。”
子骏拎着一桶粪肥走到荷花池边。此时正是上午,荷花池上静悄悄的,一堆枯叶懒洋洋地躺在水面上。子骏用长柄勺舀了点粪肥,浇在离池塘岸边比较近的几滩荷叶根上。离岸比较远的荷叶他够不到,只能远远看着。
几次肥浇下来,这些荷叶没什么起色,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更别提开花了。
子骏看看池塘中央的枯叶,再看看不远处岸边系着的一叶小船,心中忽然升起一个想法。
他走过去把船推入水中,把裤腿卷起来走到船上,然后摇着桨慢慢把船划到池塘中央的那堆枯荷叶中间。
这堆荷叶因为长期没人清理,又得不到肥料,有的根须已经烂了,有的虽然没烂,但是叶子都枯萎着。
子骏在船上蹲下去,用手把枯掉的荷花杆子和叶子拔掉,再把粪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浇在完好的荷叶根茎上。
他正在忙活,忽然感觉到脚背上有一种微微疼痛的感觉,好像被针刺一下那种。
他低头一看,自己脚背上有一段黑乎乎的东西。他拿起那截东西,对着阳光仔细观察了一会,又拿起旁边的枯叶子做对比。
慢慢的,他眼睛里出现了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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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铃走进闻鹊斋的时候,心情还是不大好。虽然这两天她肚子不太疼了,但心口被马子骏气得隐隐作痛,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肌梗塞,哎...
斋舍里的学生都笔挺地坐着一声不吭。霖铃的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一圈,看到子骏的座位还是空着的,她心火又隐隐冒上来。
不过今天简唐倒是比较乖,坐得直直的完全没有睡觉的迹象,算是自己的一大教学成就。
她走到斋舍前方的讲台上,拿出那本套了书皮的《大咖教你写古诗》,轻轻嗓子道:“各位...”
她刚说两个字,身边突然传来“咕”的一声。
这声音不太响,霖铃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今天我们...”
又是“咕”一声。
霖铃皱起眉头,环视四周说:“什么声音。”
学生们都面面相觑,表情作无辜状。霖铃左右前后观察了一番,正打算继续讲课时,她身后又传来“咕”的一声。
前排一个学生怯生生地指着讲台上的讲桌道:“先生,声音好像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这个讲桌是专门放在斋舍里方便教习使用的,霖铃平时会在里面放些空白纸卷之类的东西。因为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她一般也不上锁。
霖铃皱皱眉头,走过去把讲桌的桌板掀开。
她刚一掀开,一个绿色的东西突然朝她脸上窜过来,同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啊——呱”。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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