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负心汉(1 / 2)
任祭回到屋子,心脏愈发的疼痛,他坚强的意志支持着他回到房间,无力地倒在床上,捂住心脏,蜷缩在一起。
又开始了?为什么?
不一会儿,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的脸色苍白,吃过午饭还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现在惨白。
他一手捂住心脏,另一只手搭在床边,尖锐的指甲,从疼痛化为力量,扎向土炕。
渐渐的,他的手指慢慢放松,垂落下来,惨白的手指沾染上了血色,分外鲜艳。
滴答,滴答,血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渗入泥土中,留下一小滩深色的痕迹。
屋外,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崭新的,紫檀木成套的桌椅,没有任何花纹,不懂木头的人只以为是平常的桌椅。
姬辞慵懒地靠在紫檀横栏木椅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含糊地说道:“药罐,本世子即刻回京,京城里有本世子打掩护,你,照顾好你家主子。”
药罐吞下嘴里的米饭,“是,小的一定会照顾好主子。”
姬辞望着药罐,露出一抹坏笑,向他招了招手,待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后,低声道:“嘿嘿嘿,药罐,你家主子和村姑的感情进展,有空了记得与本世子说说。”
面前的人诧异,瞪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不合规矩,连忙低下脑袋,吞吞吐吐,“世子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的性子,这…这个,恐怕得世子爷自己问主子比较好。”
姬辞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拍在药罐的脑袋上,炸呼呼道:“你个呆瓜,本世子要是能问出来,还要你说?就是知道你主子那个鬼德性,才让你来说呀。”
他摆摆手,“算了算了,靠不住的玩意儿,靠你不如靠我自己。麻溜的,滚出我的视线。”
药罐听见后,舒了一口气,应声后,麻利地离开世子爷的视线。
药罐来到主子房间的门口,敲门,没人应,有些担忧道,“主子,你怎么样了?小的现在进去。”
他匆忙推开房门,就看见主子趴在紫檀荷花纹床,脸朝着枕头,不知情况如何。
“主子!”药罐焦急跑过去,翻过主子的身子,只见主子脸色惨白,头上满是汗珠,睫毛轻颤,像是要醒过来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激动地说道:“主子?主子你能听见小的说话吗?小的去把隔壁村姑抓过来给主子治病,主子,你在这等着,小的……”速速就回。
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任祭觉得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可是,吵,耳边一直吵的烦人;疼,心疼。
“…闭…嘴。”他艰难地开口,终于,耳边安静了。
他睫毛颤动,努力想要睁开,尝试了好几次,眼皮沉沉掀起,半眯着,药罐担忧的眼神映入眼帘。
他眼神清冷,虚弱道:“…出去,不准去……”
药罐眼神纠结,欲言又止,随后轻轻放下主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盖上薄被,担忧地望了一眼,悄然离去。
任祭说完话早已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他缓缓阖上眼帘,任由药罐伺候,擦汗、掖被角。不知不觉中,他沉睡过去。
累,太累了,心绞痛折磨得他浑身疲惫,疼痛无力……
药罐轻轻退出房间,眼底满是纠结,回头望了一眼房门,心下一狠,紧握拳头,转身匆匆离去……
……
烈日炎炎,吃过午饭后,大家都准备休息。姜吟吟打着哈欠,边走边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回房间睡觉。
“咚咚咚”,院门响起了敲门声,紧急而短促,一声又一声。
姜吟吟微微诧异,大中午,会是谁呢?她走过去,打开院门,只见一个瘦小的男人站在门外,敲门的手竖在空中,神情严肃焦急。
这人是谁?好像有点眼熟,她面露疑惑,“不知你是?”
“你,快跟我走。”男人一脸急色,伸手想拉住姜吟吟就往外走。
她退后几步,躲过男人的咸猪蹄子,警惕地望了男人一眼。
‘砰!’
院门被关上,她手脚利索地将门拴上,呼出一口气,今天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她抬脚就要离开。
院门外,药罐的鼻子差点被夹住,他倒退一步,站在门外一脸震惊地望着被关上的院门,自己竟然被一个村姑拒绝门外?
难道以为自己是坏人?听着栓门声,他顾不上其他,连忙开口道:“等等,我不是坏人,我是隔壁公子的小厮,我想请你过去帮帮忙,可以吗?”
姜吟吟听到声音,又收回脚步,站在原地。原来是小厮啊,那个骂自己不知好歹的小厮。呵,难怪说这么眼熟,还以为是谁呢。
她神情慵懒,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道:“不知道你想要我帮什么忙呢?我一个小女子,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外面的声音响起,结结巴巴,“不…不需要你干什么,你…你可不可以帮我看看…看看我家公子?他…他身体不适。”
她为难地开口道:“可是,我…我不是大夫呀,去了也无济于事,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她稍作停顿,道:“要不,我叫我的哥哥们帮帮你吧,一个帮你找大夫,一个帮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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