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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史第十四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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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被堵在后面的安德礼,打破了泾渭分明的格局。

“皇上,您怎么不进去?”

景玉成眼皮耷拉下来,阴沉沉地转过头盯着安德礼。

怎么哪儿都有你。

苏酥见景玉成转过身,飞快地把灯罩从手上拽了下来,盖回了灯柱上,还特意转了转,试图把有洞的那一面藏到背后。

但奈何这两个大洞一前一后,刚好都在正中的位置,她是顾了这头没那头。

系统看着她不停地失败,忍不住劝了劝。【你要不还是放弃吧,坦白从宽,老实和哀帝交代得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不对,我要是坦白了,连牢底坐穿的机会都没有,明年的今日就会是我的忌日。你赶紧一边去,别打断我的思路。】

就在苏酥愁眉苦脸地调整灯罩的方向,尽可能藏起罪证时,就听见门口景玉成一声断呵。

“给朕滚出去!”

苏酥被他突然暴起的声音,吓得手上一抖,赶忙转过身去看看情况。

结果因为转身转得太快,一不小心就把整个挑杆灯都带倒了。她的脚下意识往前踩了一步,跟着就绊在灯柱上,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苏酥疼得脸色发白,索性都顾不上害怕了,破罐破摔地放弃了折腾那个灯罩。

她试图把腿缩起来揉一揉伤处,结果脚才勾了一下,她就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手搭在腿上弱弱地呜咽着。

【呜,怎么办。统……我的腿好像断了。】

景玉成听到动静本没有当回事,毕竟苏酥哪天不笨手笨脚地弄出些什么事,那才奇怪。

可一听到她说腿断了,景玉成就下意识地转过身,他眼里的担忧几乎要藏不住。

他看到苏酥整个人摔在地上,脸上都带着泪水,可怜兮兮地将背躬成了一团,他赶忙大步走了过去,而后小心地将人抱了起来。

在碰到她腿时,景玉成看见她苦了脸嘴微微嘟起,又将手往上托了托,特意避开了她的伤处。

接着就只朝着安德礼留下一句“还不去传御医来”,就头也没回地往里间走去,仔细地将人捧到了御塌上。

苏酥被景玉成的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愣住,两眼无神呆呆地看着景玉成。

她缩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紧紧地绷起一个尖锐地弧度。

直到完全躺到了床上,鼻息间的龙涎香渐渐远去,她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景玉成看见她呆愣的样子,以为她是疼地说不出话,伸出手擦过她眼角的泪痕,略显僵硬地安慰了一句,“不会断的,嗯?”

“有朕在。”他收回了手,将指腹的那点湿意藏进了手心。

他本想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可想到她是女子,手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手指蜷缩了几分。

在他的手指划过脸颊时,苏酥的心几乎跳漏了一拍。

她陷在柔软的锦被里,周身被一种温暖的气息笼罩着,分不清这暖意是来自于封闭的空间,还是身边的人。

【统,我觉得……】她下意识想和系统说些什么,却被安德礼的声音打断了。

“皇上,莫太医来了。”

安德礼说完就再一次接收到了皇上怒瞪的眼神。

他心里打了个突,怀疑地看向苏酥。

皇上今日为何总这么看我,莫非是小苏子又在背后诋毁我了?

“且将手伸出来。”莫太医平静地从随身的药箱中,翻出了一个脉枕放到床边。

他也算是皇上的心腹,就算看见苏酥一个小太监躺在龙床上,也没露出什么讶异的神情。

就在苏酥将要把手放上去时,景玉成将那脉枕夺到了一旁,“她是伤了腿,不用诊脉。”

说着又瞪了一眼不省心的苏酥,而后抢在莫太医之前,小心翼翼地替她脱下了鞋。

“嘶。”苏酥的脚已经有些肿了起来,脱鞋时难免碰到会有些疼痛,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呜呜呜,统,我好痛,不会真的断了吧。】

景玉成看她不论碰到哪处,都疼得紧咬嘴唇的样子,一个狠心就快速地把两双鞋脱了下来,又替她将裤腿挽了上去。

“你替她瞧瞧,可是伤到了骨头。”

莫太医十分有眼力见地拿出一块帕子盖在她脚踝处,伸出手按了按,观察着她的反应。

苏酥被按得发出了几乎杀猪一样的叫声,额头都冒出冷汗来,“痛痛痛痛痛!”

【你怎么叫的比生孩子难产还惨。知道的是知道你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尖叫鸡成精了。】

【统,你别太过分,你怎么能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呜呜呜,真的好痛啊,这个莫太医该不会是庸医吧。】

“动作轻些。”景玉成往前站了些,声音都冷了一度。

莫太医闻言将帕子拿了起来,拱手冲景玉成行了个礼。

“皇上,这位……公公,伤势并不严重,完全未伤到筋骨。只需用药油将伤处的肿块揉开,晚些时候也就行动无碍了。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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