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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有人鬼鬼祟祟地从墙边溜过去了,我本来没想追的,结果凌风说她没带罗盘,说晚上星星多,要看星算位。我看见那人好像溜进了旅店,干脆带凌风翻了窗。”
“没有看见什么陌生人跟着,我们发现那墓之后下去看了,结果是空的,然后就回了市里给博物馆发邮件了。什么?洞没填?我们走的时候把土填了的”
硬是把两人从这起案子里摘了出去。
本来就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件事是她们俩做的,那伙人是死在自己人的棍子下面。经过搜查还在那帮人身上找到了土制的□□,就算朗晴再能打也打不过这二十八个拿着武器的人。
鬼杀人是留不下痕迹的,即使有痕迹人也看不见,所以这起案子变成了盗墓分赃不均,或者是猜测对方私藏盗墓所得打起来的内斗。
可那墓是空的,只有一个棺椁留在墓里。想要知道墓主人的信息,唯一的路就是开棺。
当然,这是专家的事,关于墓主人的来历跟被盗的日期暂时都跟她们俩没关系。当初朗晴选择告诉博物馆而不是报警,就是想跟对方牵上头。她们对墓主人的来历很好奇,想知道这墓为什么不符合常理。
凌风被送回到朗晴身边,回了那间小小的办公室。
“没睡好?眼里都是血丝”。别人看见的是凌风眼底的漠然,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样,而朗晴则看见她微青的眼圈,眼底的血丝跟身上若有若无的香火味。
“在家画了几天符”。凌风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看起来都快要睡着了。
“什么符这么难画,要画几天?”就连开鬼路的符也就在一瞬间画出来了,难不成在家画天路符呢?
“不是啊,我想着万一以后我画不了符了,干脆现在多画一点屯着。家里三清像断了几天的香火了,这次忙着供三清画盖戳的符。”凌风就是害怕自己没了道行画不出能用的符,这次在家里画符还特地洗手换衣,一切都按要求来。想她以前画符多随意,别说换道袍了,她连手都不想洗,直接画。
在凌风说她画不了符的时候朗晴心里一紧,她紧的是这间屋子在她回来之前被人装了针孔摄像头或者窃听器,为的就是等她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松懈了,看能不能听见什么有用的东西。
好在凌风也没想起那件事,那件事对她来说只是有可能会影响她的道行,其他没什么能让自己费心记住的。
“休息一会吧,我估计他们应该在开会。出了这种恶性案件,我们又恰好出现在那里,嫌疑自然比较大,所以应该会让我回去休息几天。”说是休息其实更像是软禁,但在这种风口浪尖上这是保护她们的一种方式。
早在去年秋天朗晴枪杀绑架人质的那起案件时她就明白了什么叫“睿智”,上网的无聊人太多了,不找点东西喷就像找不到存在感似得。一定会有人因为这起案子想到去年的,然后把两起案子联系在一起做文章。
这起事件短时间内平息不了,可又不是她们俩动的手杀的人,又没有证据指正是她们动的手,到头来也是个无罪。
凌风“唔”了一声之后趴桌子上睡了,朗晴把中央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度。
这件事就算能扯到她们俩头上,最坏的结果也就是领导迫于外界的压力劝她离职。想她这一身的本事,干警察应该是最赚不到钱的。
朗晴看了趴在桌上睡觉的凌风一眼,想起她们在山里的约定。
你那么好养,一点零食就能喂饱,做不了警察就去做私家侦探,总会想办法完成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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