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1 / 2)
出于凶手是因为出现失误才放过了莉塔?文森特的这一可能性,圣路易斯警局对莉塔采取了保护性□□。艾米丽和塔图姆并没有直接去见这个骤然失去了家人的少女,因为加西亚突然又传来了一份保险单,受益人是莉塔,假如他们出事,莉塔将会获得十万美元的赔偿。虽然排除了她亲自动手的嫌疑,但她依然存在□□的可能,虽然这种动机对于女儿来说并不太可能。
塔图姆和艾米丽决定先去现场查看。
大门靠近把手的玻璃被打碎了,艾米丽带着手套转动着门把手,这是巡警打破的大门。莉塔?文森特背着父母参加了一个派对,凌晨回家的时候没有带钥匙,家里的电话也一直没有人接听,巡警看到莉塔一个人呆在门外察觉不对,打破了大门之后,发现了其他人的尸体。
“简直就是屠杀。”艾米丽看着四散的血迹,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的场景。
塔图姆看着这座房子,有些感慨,“以家庭为单位的屠杀基本都是父亲狂性大发,牵连无辜。对于他们来说,屠杀是自杀欲念的延伸,他们不希望有人在他们死后得到属于他们的东西。”
艾米丽认可塔图姆的这番话,“但这次的案子明显不适用于本?文森特。”她小心翼翼的跨进大门,走进开放式的厨房,水槽里面已经有四个碟子,四套餐具,四个酒杯,这显示他们已经吃完了晚饭。
塔图姆突然问道,“为什么是四个酒杯?他们的小儿子还没有成年,莉塔也没有在家吃饭。”
艾米丽拿出这四个酒杯,“你说得对,还有一个未知人物用了这个杯子。”她把酒杯放在桌上,虽然酒杯有存在被污染的可能性,但艾米丽还是准备待会送去化验DNA。
她们又走到了客厅,这里并没有打斗痕迹。
“这不应该。”艾米丽看着干干净净的客厅,有些诧异,“即使嫌犯手上拿着枪,但人总会有求生欲,不管是反抗还是逃跑都应该或多或少有痕迹,但你看,”艾米丽指着没有褶皱的桌布和没有产生划痕的地面说道。
“也许是因为嫌犯控制住了孩子。”塔图姆提出她的设想,“某个文森特一家熟悉的人上门,他们没有防备,高高兴兴的把他迎进屋,然后他控制住了孩子,强迫其他三个大人听他的命令,甚至杀鸡儆猴,先杀了父亲,解决最大的威胁,顺便让他们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塔图姆尽可能的猜测嫌犯的手法。
塔图姆说着说着就问艾米丽,“你觉得他知道莉塔在家吗或者他专门挑选了她不在家的时间?”
艾米丽不知道答案,她摇摇头,站在白色粉饼画出的受害人躺卧姿势,模仿着嫌犯开枪的动作。根据尸体来看,嫌犯是正对着射杀受害人,“他正对着他们开枪,你觉得他是在享受他们的惊恐吗?”
“除了入室行凶之外,没有抢劫的迹象,这说明嫌犯的目的性就在于杀死文森特一家。甚至杀了他们之后喝了杯红酒庆祝这一行动。”塔图姆指出嫌犯并没有杀人的愧疚感,甚至可以说他的道德感不高。
现场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塔图姆他们上了楼,试图发现新的东西。
“加西亚有说他们出现财务状况了吗?”塔图姆踩着吱呀吱呀的楼梯皱了皱眉,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声音。
艾米丽倒是有些无所谓,“也许他们有准备翻修的计划,但是还没找人翻修就遭遇了不测。”她们进了文森特夫妇的卧室。
卧室里面的被子被整齐的摆放着,似乎还在等待着主人的回归。塔图姆顺手拿起他们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记账本,翻看了几页,她的目光盯在了最后一页——更换最新的家庭报警器,重新装修窗户以及大门的锁扣。
“看。”塔图姆把记账本拿给艾米丽,她们两个显然都发现了不对劲,塔图姆给加西亚打去了电话。
“嗨,我的巧克力男孩,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外放的手机里传来加西亚调情的声音。
塔图姆轻咳一声,“是我。”她略带笑意的声音让电话那头的加西亚红了脸,“抱歉,我不是在说你,我……”她有些卡壳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艾米丽凑过来,“我们想知道文森特一家想要更换新型家庭警报器的原因,他是在害怕什么吗?”她说道。她们进屋的时候已经检查过文森特一家的报警器,并没有出现故障的情况,再加上他准备在安保系统上花的钱,她们合理怀疑文森特一家其实知道自身周围可能存在危险。
加西亚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这个有着丰富情感的女孩同情着所有有着不幸遭遇的人们,她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了,去年的时候本?文森特为一起抢劫案出席作证,被定罪的加里?维奇作为少年犯入狱,现在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出狱了。”加西亚突然停顿了一下,“哦噢,”
“怎么了?”塔图姆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我很不想告诉你们,但谁让我的职责就是汇报事实呢。”加西亚看着属于加里?维奇社交账户上的照片说道,“这家的女儿莉塔?文森特和因为本?文森特作证入狱的加里?维奇曾经是男女朋友。”
塔图姆挂断了电话,她和艾米丽对视着,“你觉得会是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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