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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的风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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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宵哥哥!星夏姐!”

柄柄突然一嗓子,吓陈星夏一跳。

陈星夏摆手打招呼,还想和严宵套近乎,就听严宵问:“杨奶奶最近还去小庙街吗?”

“去啊。”柄柄说,“一有时间就去。我奶奶说心诚则灵。”

小庙街是临饶“牛鬼神蛇”一条街。

但凡是个人路过,就会有大哥或者大姐拉住你说:算一卦吗?不准不要钱。

杨奶奶早年在那里认识一个算卦的,说是算的比她活得还明白,简直是神仙转世。

为了和“仙人”联络感情,杨奶奶总过去唠嗑。

陈星夏问严宵问这个干嘛?

严宵没解释,让柄柄回去找小伙伴们继续玩。

“喂,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陈星夏不开心,还有些委屈。

如今天黑的越来越晚,夏天气息日渐清晰。

女孩鼻子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巴微微撅起,白皙的面颊透出淡淡粉红,像是崇光路上盛开的海棠花。

严宵摆正视线,说:“现在还没把握,晚些和你说。”

“嘁,你就是故弄玄虚。”

陈星夏嘴上不饶人,但听了这话,也没再死缠烂打。

主要是她信严宵的计划肯定能成,只不过好奇他到底想的是什么主意罢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

这会儿,巷子里没有疯跑的熊孩子,安静了下来。

陈星夏逮住机会,杵杵严宵的胳膊,小声问:“你昨天有把信给他吗?”

严宵手指微颤,握紧车把,回道:“没有。”

“为什么!”这一声有些声大,陈星夏连忙捂住嘴,四下看看,见没人才接着问,“为什么不给啊?”

严宵下颌紧绷:“太明显。”

陈星夏可这么不认为,她恨不得她给了严宵,严宵就给盛昊。

但稍一想,盛昊才回东棠里吃个饭,口袋里就多封信,傻子都能猜出来送信的可能是谁。

“你说的对。”陈星夏点头,“再等等的。”

话是这么说,但女孩还是无法掩饰心中的失落。

她叹了口气,埋头往前走。

走出去一段,发现身边少了什么,又扭头看去,就见严宵还站在原地。

他低着头,陈星夏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此刻黯淡的光落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有些孤独。

“怎么了?”陈星夏倒退着回去,“想什么呢?是不是……”

“你喜欢他什么?”

“什么?”

陈星夏斜着身子靠近过去听。

严宵看着女孩发顶翘起来的一小撮发丝,又一次闻到那股淡淡的玫瑰香,心口堵得厉害。

“盛昊。”他低声说,“你喜欢他什么?”

闻言,陈星夏脸颊发热,站直了,咕哝:“这个嘛……第一眼感觉?”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她和盛昊第一次见面时,盛昊不羁中带着几分阳光味道的爽朗笑容,以及他黑色耳钉发出的耀眼光芒。

她觉得这个男孩这么热心,该是很善良的,而善良的人对感情会很负责任,也该会很深情。

从小到大,陈星夏目睹父母恩爱,更从陈沛山那里看到什么是真正的深情,她对另一半的幻想以此为底色,认为爱情就该是——有爱且长情。

自然,还有唯一。

“我喜欢的人也必须只喜欢我。”陈星夏说,“如果我们不是彼此唯一的那个,那我宁可不要。自己一个人不美吗?”

她发表完自己的爱情观,以为会得到赞同,结果半天没得到回应。

陈星夏看了眼一点儿开口意思没有的严宵,心说你又不说话,那你问什么啊?

她扫兴地摇摇头:“走吧,回家。今天作业不少呢。”

陈星夏走出去几米,严宵又没跟上来。

好端端的,这人抽什么风?

陈星夏踹下车蹬,回去拽人,刚碰到书包带,手腕就被握住。

严宵掌心很热。

甚至可以说是滚烫,灼得陈星夏神经跳了下。

“你发烧了吗?”她问,“要不咱们去卫生院看看?”

严宵看着陈星夏,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几次犹疑徘徊,张口叫了一声:“小满。”

陈星夏被抓的有些疼,但没挣扎,点点头:“我在呀。你是不是不舒服?”

严宵不答,眼里带着的情绪叫陈星夏读不懂。

“你到底怎么了?”陈星夏着急,“都这么多年朋友了,你有事就说啊。”

那两个字一说出来,陈星夏手腕顿时松快了。

严宵背过身,手重新握紧车把,似是叹息又似是无力地说了句:“回家吧。”

“……”

陈星夏看看自己红了一圈的手腕,说他莫名其妙。

不过见人终于会走了,她追上去,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你有些奇怪。”

“没事。”

“你看你这人,我那么大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却什么都不和我说。”

陈星夏属于对方越不她越想类型,又或者说只针对严宵,那就是严宵越不想怎么样,她就必须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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