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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
孙祖民听了很是失望,散步的步伐顿时慢了下来。
正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他来到学校的荷花池时,远远地便眼尖地瞧见了白沉音的身影。
孙祖民快步走近,才发现白沉音在和一个男生说话,男生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仿佛在吵架。
……
“白姑娘,你为什么要践踏我的一片真心?”男生语气激动,仿佛受到了侮辱。
事实是这人开学第一天居然被他抓到机会,读了一首酸诗向白沉音告白。
白沉音拒绝后,他还跟在她的身后,不依不挠的问为什么要拒绝他,为什么要辜负他的真心。
难道谁喜欢她,她就要回复吗?白沉音好言相劝,对方却像听不懂一样,还想亲近她。
白沉音很不耐烦地让他不要跟踪自己,一脸冷漠地让他滚的远一点。
滚这个字,让男生突然情绪激昂起来,觉得受到了侮辱,大喊大叫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白沉音冷着脸,呵斥道:“要不是你太过分,不知分寸,我又怎么会对你说过分的话!现在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家了。”
“你这时候装什么贞节烈女!之前你为了让我注意到你,天天路过三班的窗口,不就是想偷偷看我!”
白沉音闻言一脸黑人问号,“我又不认识你,什么经过你的窗口!那是我上厕所必定会路过三班的教室呀!”
“……”男人表情一滞,摇了摇头大叫起来:“不可能!”
白沉音说完就要走,男生拦在她面前,大声道:“我不管,你今天不回应我,我就不许你走。”
Tnd,这说的是人话吗?这人绝对是脑子有问题的奇葩!白沉音沉了脸,握紧了拳头想要出手。
孙祖民见这情况,立刻小跑过来,插话道:“怎么回事?”
“不关你的事!”男生凶巴巴地对孙祖民说完,伸手扯住白沉音的胳膊,想拉她去人少的小路。
见是孙祖民,白沉音气势顿变柔弱,眼睛直盯盯地瞧他,红唇嘟起,委屈巴巴地对孙祖民叫道:“我不认识他!”
美人有难,岂能不帮!孙祖民二话不说,伸手要扯下男生的手,阻拦他的举动。
男生本就情绪不稳定,见孙祖民多管闲事,负面情绪顿时都转移到他的身上,抬手就给了他一拳。
孙祖民不肯吃亏,下意识地还手,你一拳,我一脚,两人扭在一起,打成一团。
白沉音站在边上,看似急切地叫唤俩人不要再打,实则站在边上稳的一逼,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根本不把这种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等两人打累了自动分开了,男生撂下一句狠话,便一瘸一拐狼狈而逃。
孙祖民同样没讨的好。
他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出身优渥,从来没有打过架,这次动手,同样被揍的很惨。
眼圈青了,鼻子出血,头发上有枯草,衣服皱巴巴的,纽扣都掉了。
白沉音掏出手帕堵在他的鼻前,语速急切地说:“快仰着头,让血倒流,不然会一直出血。”
孙祖民顺从地抬头,眼角余光盯着白沉音,见她一脸紧张的神色,心里像摸了蜜一样,开心的笑了。
“你可真是个傻子,被人打了还笑得出来。”白沉音抿唇,一脸不高兴地。
孙祖民憨笑不语。
之后白沉音扶着他坐到河边柳树下的椅子,将手帕沾水浸透,轻柔地为他擦干净血迹。
又温柔地为他整理衣裳,细心的将他头顶的草、土拍掉,担忧地问道:“你还有哪里痛吗?”
瞧着白沉音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孙祖民忽然开了窍,伸手指了指腿,又指了指胸口,委屈道:“这也痛,这也痛。”
白沉音像拍小狗一样,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他,温柔道:“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
“不用!”一听去医院,孙祖民连连摆手拒绝道,“只是小伤而已,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走嘛,去拿掉药抹一下,伤才好的快。”白沉音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两手握住他的胳膊来回摇晃,不停地撒娇。
这可爱小女生的模样,和之前冷淡清雅的形象迥然不同,孙祖民心头荡漾,哪里还说得出来拒绝的话。
学校门口有不少人力黄包车在等客,白沉音一招手,便有人起身,她点了两个反应地最快的,吩咐去最近的医院。
黄包车夫将两人送到了一所中医馆,医生看了,说只是皮外伤,给他擦了跌打损伤的药酒,吩咐回去好好休息,不能再和人动手。
两人走出医院,白沉音问道:“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就当你不知道好啦。”白沉音抿唇俏皮一笑,“正式介绍一下,我叫白沉音,沉鱼落雁的沉,余音绕梁的音。金陵师范学堂文学系大二七班的学生。”
孙祖民笑道:“那我也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孙祖民,祖国之民,物理系大二二班。”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你叫我阿音吧。”
“阿音!”
两人相视一笑。
白沉音抬头望天,看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邀请道:“你一定还没吃午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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