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忠诚【捉虫】(1 / 3)
内城的纵深远比想象中小,嘎吱一声,装甲车停下。
蓝淳睁开眼睛:“时速六十迈,27分钟,游仙蓁,你这边呢?”
游仙蓁摇头,“驾驶的守兵一路上没思考过什么有价值的内容,而且,他们对母城的守卫之心,强到可怕。”
黄白酒好奇:“难道,守护心理强不对吗?”
游仙蓁挑起细眉:“不是不对,而是——比例太高了。半个小时内,包括驾驶座的两名士兵在内,装甲车路过的所有人群,他们的心声都是一样的。”
“守护母城,至死抗争。”
“这话当然感人,但是,白酒,人类是多元生物,想法比行为难控制一万倍,一路走过的数百人,全都一个心音,甚至连抱怨战乱和担忧亲人生死的心声我都没怎么听见,这正常吗?”
黄白酒哇哦一声,抖抖肩膀。
芝麻包眯眼:“你在暗示,他们被洗脑了?”
游仙蓁将解开的绳子重新给自己捆上,耸肩:“我不知道,我只能说,从登陆撒加城以来,他们给我的感觉,好像工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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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推搡到监狱大门外,几人才被摘掉头套,重见光明,身上的通讯器被扒的精光,灰色砖石结构的密闭楼层出现在眼前。
火锅队暂时被关押在一间牢室,游仙蓁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哗啦啦的掉,被巡守的撒加城人不耐烦地给了一耳光,推进牢房。
“等我们脱身成功,就是你们身死之日。”他恶狠狠道。
咔嗒一声,落锁。
四下归于安静。
“哦操。”游仙蓁小声嘟囔,揉着脸颊肉,“下手真重。”
“没事吧。”蓝淳从鞋底掏出消炎药,“给,我偷偷藏的。”
牢房阴暗逼仄,角落还流淌着冷水,冷风从每个角落透出,黄白酒叹口气,把绳子解开:“现在怎么办呢?倒是离市政楼近了,但我们通讯器被扒了呀。”
游仙蓁给自己脸上贴膏药,声音含糊:“没有啊,我还有一个。”
黄白酒窜起来:“哪儿呢?”
“当当当!”游仙蓁抬起左手手腕,露出嵌在血肉中的薄薄一层,黄白酒顿时脸色扭曲:“你、你竟然把皮肤揭开一层,放了液晶通讯器——我的天啊,我都看到你的血管了!”
游仙蓁不以为然,似乎组装血肉通讯时吃的苦头不值一提:“没什么,离城时,出入境司说这种方式最难失联,三阶以下的科技文明都扫描不出来,我觉得,嗯,贼靠谱。”
黄白酒窒息了:“......”
“我刚给红愁姐发了消息,说我们先来了市政楼。”游仙蓁戳戳芝麻包,他正一脸复杂地盯着血肉通讯器看,“芝麻,你去试试,能不能把锁融开。”
芝麻包失笑:“自然可以。”
说完,他把手掌贴在冰冷的锁头上,只一瞬,锁扣中的关卡就融化了。
芝麻包:“......”
“没想到这么容易。”他轻轻摇头。
菲利扬又分了几片羽毛给各人:“看来,内城快要枯竭了,不是假话。”
“而且,芝麻你的分解天赋很稀罕,防备不到也正常,这世上不会每座城都有平洋的财力搞防天赋扫描的。”
“好了,目的达成,现在,我们要走出监狱,准备进市政楼了。”
大家准备分组突破监狱,游仙蓁刚想问有没有谁记得市政楼市长办公室在哪儿,就听到一阵虚无缥缈的声音,充斥着牢室,似曾相识:
“有人逃狱了,来人啊。”
声音飘飘荡荡,飘在空中,似乎没一处空气在说话,又似乎每一处都在低语。
诡谲的预感笼罩心脏,游仙蓁眼皮一跳:“是那个小男孩!”
说完,光速拉着几人撤回牢里,咔哒,合上锁。
于是,当狱卒冲过来时,就看到几个崽乖乖锁在地牢深处,唯一的小姑娘还捧着被打肿的脸,嘤嘤哭泣。
锁头完好无损。
狱卒:“......”
狱卒离开后,黄白酒小声问:“我们刚才为啥不直接制服狱卒呢?”
菲利扬小心扫视着周围的灰雾,低声说:“因为不知道杀了他,会不会引得监狱防御系统暴动,”他扫视四周,进一步放低声音,“我们,得避开城市之心的监控。”
黄白酒一听就傻眼了:“这怎么避开?”
所谓城市之心,那就是这片陆地每一寸都是它,脚踩的土地,所在的建筑,生长的每一棵植物,城市之心都知道。
.......避得开?
“理论上避不开的,”游仙蓁凑过来,“但是,这个城市之心看起来有点铁憨憨。”
“我们可以骗他。”
于是,三分钟后,狱卒室又听到了小男孩的报警,再重来过一次,依然是无辜的酆都人。
又三分钟后,第三次报警,还是懵逼而老实的酆都人,那小姑娘还哇哇哇哭起来了。
“你们欺负人!”
“我们没跑!吓人干什么呀!要杀要刮,痛快点!”
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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