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3 / 5)
果然…黄猿的唇稍翘了翘,却也没有继续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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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于城镇的私宅,沐浴梳洗后,黄猿躺在床上,手里仍旧把玩瓷皿,指尖滑过釉色柔腻触感,视线漫无焦距,眼睛里却透出深思。
萨卡斯基。
赤犬萨卡斯基那夜的举动诡异,同为海军大将,黄猿多少了解同僚的性情,所以更觉得奇怪。
要说对安娜夫人起了兴致,这段时间萨卡斯基算是避开她。
因为大将赤犬主动拿走原本该是青雉的任务,三大将里边最散漫的青雉,每逢消极怠工,战国元帅怒极掀桌,萨卡斯基也必定没好脸色,别说替青雉接任务,没把他们青雉大将绑一绑扔军舰上,已经是萨卡斯基为着海军内部平衡才强制按捺。
萨卡斯基领了库赞的任务,战国元帅好几天都神情恍惚,明显是不敢置信。
而在黄猿看来,这当中颇微妙,萨卡斯基那夜对安娜说的话,也只有他听见,原以为大将赤犬认出故人会开始什么行动。
结果…别说出现在安娜面前,在黄猿看来,萨卡斯基很有点迫不及待领任务出逃的味道。
真真奇了怪了。
…………
当然,算算时间,萨卡斯基不是侵害安娜的混蛋。
发现娜娜是万物之声聆听者,大将黄猿就着手彻查安娜,她的档案海军有记录,除却十几年在马林弗德的经历,她的出身故乡,她的亡夫,所有一切如今都在秘密档案室。
有权调阅的目前只有黄猿。
之所以如此慎密,为的是她和她女儿的安全。
天生资质,海军掌握绝大多数情报中,天赋异禀的孩子多数基于优良基因,即便不是父母也一定是家族血脉缘故。
娜娜作为万物之声聆听者,小姑娘的父母自然受到关注,尤其是安娜。
她的亡夫是海军,纵使阵亡早年入伍时档案也还在,那年轻人身体数据毫无特色,家中数代人也是故乡岛屿原住民,有案可查,只是一般能够进入海军的年轻男子。
查到娜娜的父亲是普通海兵,反向推论,小姑娘优异资质多半就出自母系。
安娜的出身与她亡夫相同,那岛屿城镇里原住民还有稀薄印象,是个温柔聪慧的女孩子,另外,她是双亲收养的,据闻是船舶失事侥幸活下来的孩子。
亲生父母与当时同乘旅客大部分埋在她故乡岛屿,安娜成长期间…城镇居民印象是她善解人意。
除此也没别的什么。
十三岁那年无缘无故失踪,两年后她的丈夫,也就是故乡小时的玩伴带着她回来,已经结婚,并且年轻男人一家家去拜托知情者,求周围人守口如瓶。
因为安娜失去部分记忆。
而那件事海军有记录,泛黄档案纸页记载,前半段某座无人岛,附近海域海军基地军舰巡视时救了一个受伤的女孩子。
随后海军上岛搜索,发现一处山洞有海贼活动痕迹,只是已经没有人。
那受伤的女孩子奄奄一息,应该是叫海贼侵害又抛下,大概觉得她必死无疑,只是不想她顽强地爬出山洞,一路挣扎到海滩附近,最后侥幸让海军巡洋舰发现。
安娜的丈夫,年轻男人因为她失踪才加入海军,期望借用内部资讯找回她。
没多久,救下她的基地通知年轻海兵,他赶了去带走醒过来的她,不久两人结婚。
原本可以幸福安稳的生活,因世界形势剧烈动荡而终止,安娜的丈夫将她送回故乡,希望她平安生下孩子,两人分别不久,年轻士兵阵亡。
安娜病了一场,到底挣扎活下来。
…………
看过记录,黄猿的怜惜也多出几分,那夫人遭遇可怜,她的坚韧又叫他敬佩。
另外…她的孩子天生出类拔萃,那样资质多半出自她的血脉,可惜…若不是那场灾难,安娜或许会和她女儿一样。
许是那场侵害损毁她的身子骨,才叫她病弱不堪,她一直分心杂务,教导她女儿完美隐匿,这当中说不定有她自己的经验在其中。
之所以有如此推测…
黄猿大将收起指尖把玩的器物,将它小心搁在床头边的柜子上,按熄灯,在黑暗里浅浅叹息一声。
…………
今晚是近段时间忙碌告一段落的放松,海军本部近段时间集中精神应对那场变/故,黄猿统御的科学部更象拧紧发条的机器,每个人脑子里都绷紧一根弦。
上季度出航塞什尔的舰队,每位人员都经过血液检测,即使报告毫无异样,每位人员也必须秘密隔离接受一段时间观察。
接着调查回航后与那些人员接触过的每个人,无论是海军内部人员,亦或者马林弗德城镇的平民。
行动在极机密状态下进行,海军本部拿出大型战役时的一级戒备方案,小心控制事态发展与军心。
经查明,血液出现异常的人员,果然如黄猿所料,全部是出航塞什尔时进入某个区域的将官士兵,异变来源不明,感染途径不明,能肯定的就是…
情况没有预测那样无可挽回。
不知名病毒不会间接传染,应该是当时登陆塞什尔并深入某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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