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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想让未成年去打工的爹是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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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太宰治心情愉悦地哼着不成调的殉情之歌, 身后跟着一个拥有神鬼般慑人气势的高大男子,这男子正是甚尔,他手中正提着一袋螃蟹。

“甚尔君, 你看那条河多清澈啊!”太宰治突然做出眺望的姿势,看着不远处河流一脸欣喜的神情。

甚尔:要素察觉jpg

他皱了皱眉,“别给我添麻烦,快点回去写文交稿子。”

他会跟在太宰治身边, 还是起因于在他解决完织田作那边的创作问题后, 大小姐又不让他闲着, 把他打包送来守着这男的写,写的当然也是之前织田作提到的。

花山院这奇怪的决定, 简直让甚尔要幻视《小姐》那部电影中秀子的姨夫艳|情插画家上月教明了。

不过甚尔也懂什么叫做拿钱办事少说话,何况他那大小姐脾性大的很, 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忤逆她。他也就按着大小姐的交代,每天催更太宰治, 给太宰治传授他当小白脸那些年的先进服务理念, 这些一一做下来, 豪爽的大小姐下发的工资源源不断的来, 这点让甚尔很满意——赌马可以赌个爽了。

唯一让甚尔觉得这份工作不完美的就是太宰治这个人。

虽说工资加了不少,但甚尔还是比较怀念织田作那边混日子的生活。问题就在于太宰治这整个人就是麻烦、黑泥、做作等一切惹人生厌品质的集合体, 被港口mafia盯上, 时不时就会有人追杀太宰, 搞得把他也卷入这其中。

再不然,就是现在这样——

太宰治仿佛没有听见甚尔的话一般, 迈着螃蟹一般的步伐跑向河边, “我今天出门看了黄历, 上面写着宜入水。”

这哪门子的黄历啊!阴间的黄历吗!

“喂, 你这家伙。”甚尔追上去,但他只抓住了太宰治的风衣。

太宰治双手从袖管灵巧地抽出,如同自由的鱼儿直挺挺地扎进水里,这动作实在是标准的僵尸躺,京剧大师看了都要直呼内行。

河中发出啪啦巨响,水花倒溅。

甚尔擦了擦飞到了他脸上的水花,烦躁地骂了一声。

好在花山院给钱足,不然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甚尔也懒得像最开始那样去捞太宰治。

他已经习惯了太宰治的自杀式行为艺术,反正这家伙死不了。太宰治是他见过的命最硬的家伙,追杀太宰的杀手对他打枪总是人体描边枪法,入水也不会淹死,过一会他自己就会爬上岸来或是被河道工作者的捞网打捞起来,有时是路上看上了哪棵树觉得这树长的俊适合上吊,结果绳子一挂,要么树枝断了要么绳子断了,再不然这家伙吊一吊又嫌勒的难受,就自个跑下来了,再不然就是实践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死法。

以他看人的经验来说,这家伙身上虽说带着死亡的气息,但根本不想死。

甚尔把太宰的风衣和手中的购物袋丢在一旁,直接躺在河岸边柔软的青绿草甸上,随意抓了根草叼着,牙齿出于肌肉记忆无意识地咬了一下,一股软绵绵的、甜丝丝的汁水从根管流出,清香溢满于齿缝之间。

甚尔将草从嘴中拿出打量着,他认得这植物,曾经有人教他如何指认,他的声音里有一丝浅淡的怅惘,“啊……草里有糖啊。”

「甚尔,草里有糖哦。」

昔年,那个人和他一起漫步河边。黑发的女人看到了什么东西,小跑过去,她扒开一片草,双手捏紧那草的根部往上提,“吱”地一声一根草被拔了出来,她笑嘻嘻地拿着这根草笑着向他说道。

女人是他的妻子,阳葵。

「这是什么?」他问。

「这是「茅根」啦!我小时候在乡下,这个就基本可以做我零嘴了。」阳葵的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村里的小孩子经常跑到溪岸边就是为了这个,告诉你哦,这个捏一下,放嘴里嚼一下,就能吃到甜汁儿。」

阳葵微微仰起头,将茅根递到他的嘴巴前。

他摇了摇头,他对这种小鬼家伙的零嘴才没有什么兴趣呢。

阳葵固执地把草往前送,还有些调皮地用草根戳了戳他的下巴。

他这回也不再拒绝了,他嘴角勾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是有点拿你没办法的笑容。他低下头咬了一口茅根,清凉香甜的汁水沁出,顺着喉咙流畅地滑入肚子中,只觉得胃部满盈着简单的满足与甜蜜的幸福。

看着他有些意外的神情,妻子一脸骄傲,「我就说很甜吧,信我的准没错啦。」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搂住了自己的妻子,俯下头触吻了一下怀中的女人,轻轻舔舐了一下她柔软的唇瓣,「这样尝起来才是真的甜。」

满脸通红的阳葵像慌张的小动物一般环顾周围,发现没人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仍然一副羞恼动人的表情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哗啦”的水声响起,中断了甚尔静谧的回忆。

风中传来了不一样的气息,甚尔警觉地抬起阖上的眼皮,肌肉瞬间紧绷。

他看见不远处的对岸,漂流躺尸的太宰治被一个高大的白发眼罩男抓住脚踝处就像杀鸡前奏一般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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