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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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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盛皎月眼睫微颤,斗胆豁出去说:“传出去会觉…觉得您有断…断袖之癖。”

她说完不免朝男人的脸上多看两眼,乌眸阴沉,寂寥夜色映出他锋利冷酷的一面,神色稍显凉薄,冷冷掀动唇角,“你是觉得我喜欢你?”

盛皎月大受惊吓,雪肤沁着微红的胭脂色,她连忙摆手,磕磕绊绊解释,“没…没有。”

她生怕太子误解她自作多情,继续往下解释说:“我与殿下清清白白,是至交好友,可外人却不一定会这样想。”

卫璟细嚼慢咽这四个字:“至交好友?”

盛皎月说的越多,出的错处也越多,说是“至交好友”确实也是抬举自己。

“殿下,是我失言。”

听他撇清关系,卫璟也有些不高兴,这几日他好似又白了几分,皮肤细腻如玉,男人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两下,眉眼微冷,他说:“孤不喜欢男人,你不必多想。”

“嗯。”

“有人敢嚼舌根,拔了他的舌头就是。”

“哦。”

卫璟的指腹常年累月握笔,生了粗粝的薄茧,慢悠悠蹭着她面颊上的皮肤,撩起轻微的刺痛,指尖温凉,叫人寒颤。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下巴处停留良久,指腹缓慢移至她鲜嫩润泽的唇瓣,轻轻摩挲,拇指稍稍用力撬开她的柔唇。

盛皎月偏头闪躲,牙齿差点咬到男人的拇指。她的耳根逐渐泛红发热,浑身不自在。

卫璟松开了手,状若无事。

办完案子,一行人启程回京。

半路却出了意外,行至山岭遭遇山匪劫持。山匪要钱不要命,杀人如麻,手段凌厉毒辣,步步都是杀招,像是不留他们的活路。

太子亲卫训练有素,饶是如此,也招架的够吃力。

为首的山匪蒙着黑面,直冲马车里的两个人,似乎是要他们两人的性命。邢坤挡住黑面男子的杀招,飞身与他打了起来。

黑面男子行事下作,手中扬起一把粉末,扰乱邢坤的视线后趁他不注意,手里的剑直穿他的胸膛。

其余山匪陆陆续续被亲卫杀了个干净。

邢坤忍着痛,一剑斩下黑面男子的头颅。他也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倒下昏了过去。

盛皎月躲在马车里发抖,听着外面的喊打喊杀声,小心翼翼蜷缩着四肢。

反观太子就比她要镇定,甚至还有心里斟茶喝。

等到肃杀之声止歇。

车帘叫人掀开,那人脸上还沾着没干的血迹,“启禀殿下,山匪总共二十八人,已经尽数毙命。”

顿了顿,“邢统领受了重伤,昏迷不醒。还有两名兄弟也受了重伤。”

卫璟搁下茶杯,淡淡说:“叫他们好好治伤。”

“是。”

盛皎月听见邢坤重伤昏迷,心情复杂,怔忪发呆。她之前虽然祈祷着邢坤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再说话,也不想他就这么被山匪害死了。

卫璟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被吓坏了。

也是。

他被养的很好,想必从未遇过这种惊险的事。

不过这山匪来的蹊跷,不像是劫财,反倒更像是冲着要人性命来的。

卫璟眯起了眼睛,这件事还得仔细的查。

回京之后。

盛皎月被父亲叫到书房,问起了她哥哥。

她说:“哥哥的气色看着好一些了。”

盛暄心有宽慰,脸色好看了些,当初他在苏州也给儿子留下了心腹,能保他性命无虞。

儿子聪明,又有手段。若非这具不中用的身体,盛暄也不必铤而走险。

“太子在苏州可查到什么了?”

“我不知道。”

“回回问你都是不知道。”盛暄心有不满,冷下了脸说:“他们都说太子如今待你极好,这是好事。我也不求你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只不过日后若到了万不得已的时机,该做的事情你不能心慈手软。”

盛皎月明白她父亲是想让她做什么。

要她下毒。

毒死太子。

上辈子,眼看着七皇子和张贵妃大势已去,再无翻身之地。

父亲狠心往她手里塞了毒药,叫她在太子的茶水里下毒。

太子死了,剩余那些不成气候的皇子不是他们的对手。

盛皎月抬起眼,“父亲,您为什么一定要帮张贵妃?”

盛暄冷声:“你不必问!”

他禁不住表妹的哀求,当年她独身一人进宫,吃了许多苦才在宫里活下来,生下七皇子后还是千难万险。

他与表妹情投意合,若不是张家人执意要送表妹入宫。盛暄何至于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去遭那样的罪。

他十几年前没能帮她,这回不会再袖手旁观。

四月底,盛皎月收到了上任的文书,是去吏部当个打杂的。

从前的同窗嚷着要叫她请客庆祝。

盛皎月脸皮薄不好拒绝,提前订好酒楼的包厢,请的人不多,都是平日在太学里与她较为熟悉的同窗好友。

世子和江桓又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又来凑了热闹。

江桓一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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