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诡探社(9)大修(2 / 4)
室炸开锅。
“午安。”
祁放原地趴下。
社长尖叫:“安你个头,刚才那个呵呵也太逊了吧?”
“校庆?学姐怒极反笑:“说说你打算怎么把半年后的校庆提早到这周六?”
姜意眠忙着复盘:
手机关机√
他们使用的手机号码源自社长表姐,表姐姓陈,今年28岁,在国外读博,一年到头至多回国一两次,家住遥远的U市。杨很难以此顺藤摸瓜到他们身上√
祁放的声音没被认出来√
对方没有察觉他们团伙作案√
就是校庆的事,确实棘手,海口夸太大怕是收不了场。
生活不易,玩家叹气。
“嗷嗷嗷嗷嗷嗷轻点嗷。”
这是社长挨打,抱头鼠窜发出的惨烈求饶声。
学姐不为所动接着揍。
“我我我敢那么说,肯定有把握做到的哇!”
一阵鸡飞狗跳的追杀后,社长四肢并用地爬上桌,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地缩成一团:“别打了别打了,孩子都快打傻了。不就半年么,大不了就、就让我舅找个理由提前嘛。”
哦,好像提起过一次来着,社长的舅舅在附小工作,是内部人员。
但哪门子的内部人员说提前就能提前校庆啊拜托?
学姐缓缓抬起噩梦手掌,姜意眠面色平淡。
“啊,不是……”看她们这幅样子,社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弱弱地问:“难道我没说过吗?我舅舅就是附小校长,来着……?”
*
从当天起,一连十数天的死缠烂打、一求二跪三哭嚎。
过程忽略不计,好歹结果美好:社长的校长舅舅以‘新生’为主题,私人出资,赶在正式的五十周年校庆之前,诚请各位亲身经历过‘大换血’的学生教师、媒体记者朋友重返旧地。
以多年后的目光重新看待当年一系列的变动,不但可以堂堂正正地提及陈妙香事件,借机洗去学校历史遗留的污痕,还能表现出新校长当初的眼光独到、雷厉风行。所谓纪念学校的起死回生,何尝不是歌颂领导层的英明果敢?
一举多得,除了要花钱(超多钱)之外几乎没有缺点。
而舅舅他大概……真的超有钱。
“瞧瞧,多大的场面,多大的阵势!”某·好了伤疤忘了疼·人得意洋洋:“电话里等于提前通知,杨永名收到邀请函绝逼惊呆。没想到我们有这本事吧?猜不着我们是谁吧?嘻嘻。”
“……”
啊,好欠揍。
A学姐面无表情:“所以翻、墙有什么必要?”
对哦,既然社长的舅舅是校长。
姜意眠:“我们撬锁……”
祁放:“还被保安追着跑。”
那当然都是——情趣啦!
社长敢想不敢说,大哇一声:“我看到杨了,他在校门口!”
转移话题,百试不灵。一干躲在天台的人们齐刷刷将望远镜对准附小经过装扮的校门。
“是他,灰色西装那个。”
“打扮得挺隆重啊,不过东张西望干什么?该不会想找我们吧?”
“他以为我们是在场的人,提前得知消息,说得通。”
三人认真观察,抱着手机睡觉的祁放被震动声吵醒。
“他打电话……”好困哦。
“挂掉挂掉。”
当下他们越神秘,越捉摸不透,对方就越着急,多着急才能多出错。
这道理连社长都懂。
不过那人锲而不舍地发短信过来:「我来了,你是谁?」
他们老早编辑好对应内容:「八点半之后,结束酒局,一个人到音乐教室来。」
「我没有酒局。」
杨永名这么回复,笑死,谁理他,直接关机。
重新举起望远镜观察,就见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到杨永名身边,两人又是握手又是笑,一派相谈甚欢的模样。
“我舅登场,应该在喊杨今晚跟他那批老师一起组局。”
社长嘿嘿笑:“我舅以前特不屑说场面话,从不搞酒局,这两年,年纪上来了才慢慢改变态度。但杨不知道啊,搞不好他还以为我们地位比我舅还高,能指挥他做事。”
事实证明,他猜对了。
接下来几个小时,杨永名四处换人攀谈,其中次数最多的便是校长。可惜,校长对他们推动这场活动举行的真实目的毫不知情,任他花尽心思地打探、试探,能探出来才怪。
五点半,夕阳西下,偌大校园里稀稀拉拉剩下十多个老师。
诡探社不打算露面,偷偷摸摸尾随到酒店,转头走进对面的拉面馆,一人一碗大排面,一坐就是四个小时。坐得那叫一个腰酸屁股疼,盼来盼去,盼得花儿都谢,总算盼到那伙人红光满面地走出酒店,一边说着‘下次聚,有空一定多聚聚’,一边头也不回地离开。
杨永名松了松领带,打车回到附小。
亲眼看着他说服保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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